第一篇:西山泛感雜文隨筆
近日,讀著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心口朱砂,白墻蚊血,依人異。
在室友的催誘下,一同加入晚跑的隊伍。
西山的晚間,立于小小的山頭,旁便是僅一道鐵絲網(wǎng)橫亙的西山公園。那里的亭幽暗著,遠(yuǎn)方森然。隱隱幢幢的樹,點點星星的燈,和著流水叮咚,即便是人家洗穢污濘,別有他方自酌境地。
夕下之時,猶記繞梁笙歌耳顫。嬸嬸阿公些,別著敞放便捷音響,于藤蔓繞纏的亭內(nèi)開喉練嗓。里是前世記憶的山水,外叆叇氤氳著香爐子云煙。
那是別處的,污濁與剔透混于同一盞隔夜茶,竟有異香;淆于同一只高腳杯,猶累厚味。
遺憾的是,寓西山半載,聲色屏息的是圍墻另處茶果碟語。養(yǎng)晦深埋的當(dāng)是抬眼怵視的浮雕沉木。高啄檐牙,勾心斗角,揭墻而穿,似是斗然戳破物是人非的厚障。
常喻西山的人兒,當(dāng)是守墓人。橫過常年緊閉的紅漆鐵門,周轉(zhuǎn)之間,木門陳立,陡梯迎上是方正墓碑,仰的視角墳起山嵐,凹鑿石刻應(yīng)著墓主人的身份。卻問蔣琬是誰,吾實是未知。
外面的世界漫天火光,也自驚心動魄。入上庠,得清涼門。原是一方地域,兩際閑愁。鬼蜮魑魅,都做了古,留得這青天白日,好生過活。
扒著欄桿,遠(yuǎn)處迷離燈影,紅燈綠酒作幕布,車流沉沉駛?cè)胩@藹。
燈光昏暗著,偶有鐵軌聲傳來。
栗冽之氣已隨漫山花逝近半,陌生街衢有了依稀熟悉的影。
立于西山山頭,大王派我來尋山。立于上門,佁然下視,出處于叢林登亭也,則有
我們時常兜嘴邊,舊有廢棄水塔,銹斑駁跡裹攜盤亙緩上的削片鐵梯,許是再幼當(dāng)引失樂園。紅磚房,綠叢葦
第二篇:你的愛,感動了誰雜文隨筆
梅子是一個離異的單身女子,30歲不到,長得不算出眾,但也對得起觀眾,學(xué)歷不高,想要找好的工作很難,一個人創(chuàng)業(yè)更是艱辛。小孩判給了對方,可仍然覺得活著很不容易,買不起房,更別想有車了,但梅子沒有后悔離婚,因為不愛對方了。
梅子的交際很廣,也熱心公益,可謂名聲在外,追求者自然是有的,可一個敢于離婚的女人,她就沒打算為了湊合將就而結(jié)婚。如果沒有愛,為什么要去給對方生孩子、洗衣服、做飯?這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經(jīng)歷過才會懂得,婚姻是責(zé)任,是義務(wù),是付出,除非你真愛一個人,否則是不會心甘情愿去包容遷就另一個原本和你毫無瓜葛的人的。
梅有喜歡一個人,他叫峰,也是一個離異的人,帶著孩子。愛一個人,就愿意去包容對方的一切,包括他的孩子,就像孟非說的:“只有夫妻關(guān)系非常好,才會對彼此的父母非常好,否則連你都不喜歡,憑什么去喜歡你的父母?”梅是一個很“傻”的女人,喜歡到愿意為對方付出所有,就連訂婚的禮金,當(dāng)天過了一下手就還給對方了,在梅的世界里,愛是純粹的,就是喜歡他這個人,和其它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在乎你貧窮或富有,不在乎你是否有權(quán)或有勢。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哪有沒有磕磕碰碰的時候,何況是半路結(jié)合在一起的人。可梅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也不懂控制自己的情緒,發(fā)起脾氣來,也不分場合,由著性子來。所以還沒等來婚禮,男的便另尋新歡了。梅不想糾纏對方,既然對方不愛自己,還是好好祝福他們吧,連訂婚買的戒指,梅都還給了峰,什么也沒留下。雖然分了,梅還給對方帶過幾天孩子,帶他的孩子去玩,去吃飯。
感情不是賣賣交易,不是你有錢別人就得愛你,也不是你付出了就會有回報,感情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如果一個人的心里沒有你,你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勞的,你即使向?qū)Ψ教托奶头?,也未必會激情對方心里的一絲漪漣。
強(qiáng)恰好愛梅,愛得死去活來,對梅格外關(guān)心體貼,可梅卻毫無感覺,在梅看來,對方為自己付出得越多,自己就覺得越虧欠,可那,不是愛。
強(qiáng)很受傷,時常買醉,給梅發(fā)信息,打電話,還在群里示愛。一個人愿意在公眾場合示愛,應(yīng)該是很愛很愛一個人的,如果不愛,誰都不會這么干??蓮?qiáng)的愛,對梅來說,是一種困擾而不是幸福,因為她不愛他。
雖然生活很不容易,可梅依舊單身著,等著,等著那個與她相愛的人出現(xiàn)。也許會有那么一天,他出現(xiàn)了,也許這一輩子,梅只能孤身一人走剩下的路。
愛,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愛對了人,就自然而然地開花結(jié)果了。你的愛,感動了誰?其實最感動的那個人,是你自己,因為你付出了情感。
第三篇:晚安雜文隨筆
武漢久違的連夜雨 讓我回歸于幼年時的習(xí)慣
隨手翻起一本擱置很久的書 慢慢翻看
脫離電子產(chǎn)物的時光 原來也過的飛快
我愿意與自己對話 以各種方式
看過去的劃線與注解 “嘲笑”當(dāng)時自己的心境
當(dāng)時的感受開始慢慢浸透此刻的靈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個夜晚
下雨時鐘愛起身拉開窗簾 看透徹夜空的閃電
聽雨聲敲擊在屋檐的滴答聲 以靜默 陪伴
書籍就像一面鏡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時期的自己 傳達(dá)的價值觀不@知不覺在變 當(dāng)時覺得晦澀難懂的文字 在閱歷不斷加深時慢慢顯化真意 又或者是當(dāng)下的真意 熱愛每一個時期的自己
當(dāng)感覺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就要開始快點與自己對話了習(xí)慣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丟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徹也要繼續(xù)往前走 每一個人都在往前 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靈魂伴侶一樣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積極尋找 這可以看作一種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脫下外表光鮮的皮 是否還能夠認(rèn)清二十多歲的自己的內(nèi)心呢?被越來越多的事物所束縛 每天又有太多人來動搖自己的世界觀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動搖 很難但需要堅持做到。
越來越少的軟件可以單純的書寫,或許不久要回歸帶著墨香的筆記本了把,打下這段文字時窗外有撕裂的哭聲與雨聲相承,聽不出來男女,不知道什么情況,持續(xù)了好久打斷思路,準(zhǔn)備去沖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條路雜文隨筆
公司“退城進(jìn)園”搬遷到了離市區(qū)幾十公里以外的新園區(qū),雖然大家對搬遷工作早就有了準(zhǔn)備,但正式確定了搬遷日期,又適逢年關(guān),各項事務(wù)冗雜,不免顯得緊張忙碌。
市區(qū)到新園區(qū)有班車往返,單程大約一個小時。
每天早上,鬧鈴要較之前提前一個鐘點,才不致貽誤班車,誰愿意將暖被里的酣夢截短一個鐘頭呢?除非他是個傻子!
哪家公司會錄用傻子呢?
清早從家里出門到班車站點,有兩條路線選擇,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以腳力來計,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東面,迎著晨曦。
天還沒有大亮,沿街的門面大多沒有開張,早點鋪已開始營業(yè)。雖是一條小街,吃食卻頗為豐盛,當(dāng)?shù)靥厣牡篮晚樀拇蟀?、老東門糝湯、謝家餡餅;外埠的蘭州拉面、沙縣小吃、南京灌湯包亦是顧客盈盈。我習(xí)慣自己在家里做早點,所以從未進(jìn)去過哪一家買過什么,但那熱氣騰騰的香味與店家一大早熱氣騰騰的勤勉總是讓我感到親近與踏實。
大悲庵頗有些歷史,那灰墻朱門鎖著我無盡的好奇,卻從未踏進(jìn)去看過。逢初一、十五,庵門早開,一清瘦尼姑在階下清掃,看上去年齡不大,薄唇抿著并無表情,一位年長的尼姑整理著安放在庵門外的香火攤,香燭火紙一應(yīng)俱全供香客選購,回轉(zhuǎn)身又將一側(cè)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屬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時,上面紅紙黃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當(dāng),那老尼便滿意的坐在攤位后面,像守護(hù)她的信仰一樣守護(hù)著她的生意。
會通橋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綠波映出岸邊萌動的春柳。每天和榆葉梅打著招呼,花苞卻緊斂一如美人不說話,才僅僅隔了一個周末呢,再去看時,枝頭繁花已爛漫到難管難收。
河邊的小公園簡靜安適,雖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卻并不喧鬧,連那太極音樂都極輕緩柔和。不知何處來的一泓泉水,由假山處汩汩流著,激蕩出碎玉般的聲響。三足亭對著有兩叢綠竹,在這輕寒料峭的春晨,那撲人眉宇的濃翠趕走了因早起而滯纏的一點兒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無聲處,那蒼郁似暗含了動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強(qiáng)的的力量
驚蟄過了,白晝漸長。倘若不加班而又沒有塞車,回家總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熱鬧的多。日雜店里燈火通明,那些杯盤碗盞在燈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層釉色,光潔照人;竹編的笸筐緊致細(xì)密,又輕巧又扎實;胖墩墩的鋼筋鍋,似乎在盤算,攬一懷暄軟的大白饅頭該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鍋、香椿木的搟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過日子所需,價錢也都不貴,卻自有俗世的清潔樸實。
花鳥魚蟲市場就要準(zhǔn)備打烊了。店家招呼著最后一批顧客,馬上就收攤了,價錢好商量,四條錦鯉個頭可真是不小呢,收50塊錢再送一包魚食兒,著實夠劃算,買賣雙方都喜笑和氣約定下次再來;隔壁關(guān)在大鐵籠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為了什么不滿意,蹙著眉仰著脖子高聲叫嚷;貓兒要柔順的多,間或優(yōu)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縮了身子,不聲不響;花店的門虛掩著,營業(yè)已移到了室內(nèi),玻璃窗里的綠葉紅花熱情的招邀,我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這世上有沒有完全相仿的兩條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過的每一條路都給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新鮮激起我的探索,在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熱情來愛這當(dāng)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一條路呢,或長或短或曲或直,一馬平川要過跌宕坎坷也要過,一路風(fēng)霜磨礪了耿耿之心,不妥協(xié)、不怯懼,順天應(yīng)時是對歲月的步步禮讓。
每天,都含著笑意,在因緣的變化中順應(yīng)、無憾、歡欣,相信在每條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雜文隨筆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說沒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們會認(rèn)為,存在即身體的存在。只要身體在這,你就依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種,是認(rèn)為,存在不單指肉體,還指人所留下的“痕跡”。例如文字、事業(yè)、別人的腦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舊“存在”著,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處停留。不曾與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個“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親人……
那是另一個“人”的世界,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處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縮著。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對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畢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