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部隊征文比賽:我的老班長
部隊征文比賽:我的老班長
xx,我的戰(zhàn)友,也是我的老班長!江蘇人氏,性格豁達開朗豪爽,一米八多的個頭,國字臉,堪稱帶頭大哥與軍營中的模特,酷愛酒、善飲且不醉。回家省親總會帶來很多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特別是xx酒,各種系列的,還美其名曰:老爸送兒子的美酒!不過總是上交炊事班,連隊會餐的時候才多少的能夠品嘗到酒的滋味。
第二篇:部隊征文比賽:我的老班長
部隊征文比賽:我的老班長
xx,我的戰(zhàn)友,也是我的老班長!江蘇人氏,性格豁達開朗豪爽,一米八多的個頭,國字臉,堪稱帶頭大哥與軍營中的模特,酷愛酒、善飲且不醉。回家省親總會帶來很多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特別是xx酒,各種系列的,還美其名曰:老爸送兒子的美酒!不過總是上交炊事班,連隊會餐的時候才多少的能夠品嘗到酒的滋味。
老班長的老爸是江蘇最有實力的xx酒酒廠的老職工,特別鐘愛xx酒的醇厚芳香濃郁、綿柔甘洌,加之喜酒善飲,對xx酒有著雙重的特殊情感,故給老班長起名為——xx!曰:酒品就是人品!
一場特大的洪災,席卷了我們駐地的不少村莊,接到出發(fā)的命令,老班長把偷偷珍藏已久的兩瓶xx裝進了背囊。幾天幾夜的戰(zhàn)斗,使我們體力的透支達到了極限,[ ]疲憊的身體隨處可以臥倒睡下,泥濘的迷彩像冰鐵一樣緊貼著我們的身體。泥水的寒冷只有酒對血液的加速才能使它退卻,老班長豐富的經(jīng)驗,每人灌幾口酒以增加胃部的熱量,使人不至于太過寒冷。兩瓶xx酒我們班里的同志每人都喝了幾口,喜酒得老班長只喝了一點,或者是只沾了沾嘴唇!戰(zhàn)斗的進行,遭到了致命的阻礙,搶險沖鋒舟的葉輪可能被纏繞,試了多次都沒有脫離,舟上有上了年紀老人、孕婦和孩子,如果不及時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區(qū)域,上游巨大的洪水攜帶泥沙隨時可以到來,后果不堪設想!老班長果斷的跳入水中幾經(jīng)周折終于排除了險情,剛打了一個ok的手勢,一個罪惡渾濁的巨浪淹沒了我們的老班長!三天后,我們在下游尋找到了老班長——xx的英雄遺體......老班長——xx的老爸成了我們的老爸,每年的這一天和八一,復員的我們不管是天南地北都會聚到一起去探望老爸,老爸總是帶著最好的xx酒和我們一起去悼念我們的老班長——xx!xx酒的啟封,我們都會哭唱著我們自己改編的歌曲:“我的老班長,你在天堂還好嗎.”
第三篇:部隊相聲:我和班長(定稿)
文章標題:部隊相聲:我和班長
甲:你說,穿上軍裝意味著什么?
乙:穿上軍裝就意味著當兵了。
甲:那當兵又意味著什么呀?
乙:當兵就意味著穿上軍裝了。
甲:看來你當兵的感受不深。
乙:誰說的?我感受太深了。
甲:你有什么感受?
乙:當兵一年我覺得自已成熟了。
甲:那你可不如我。
乙:那你
xiexiebang.com--在您身邊的秘書網(wǎng)有什么感受?
甲:當兵一年我覺得自已正常了。
乙:噢,當兵之前你不正常?
甲:我太不正常了。當兵之前我是一位名人。
乙:噢,名人就不正常啦?
甲:你知道,這名人就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乙:沒錯,要不怎么名人都有煩惱哪。
甲:太對了。我最煩的就是人們給我起外號。
乙:還給你起外號哪?
甲:起。
乙:叫什么?
甲:“席而蹲”!(念“希爾頓”)
乙:“希爾頓”?沒叫你“萬寶路”哇?
甲:我比它便宜,煙卷兒???什么呀,煙卷兒是希爾頓,我是席而蹲。
乙:席而蹲是怎么回事兒?
甲:就是我呀,在一些地方曾經(jīng)席地而蹲過,所以大伙給起個外號叫席而蹲。
乙:你都在哪兒蹲過?
甲:小時候往女同學的鉛筆盒里放毛毛蟲,蹲過教導處;往我們鄰居家的門鎖眼里塞火柴棍兒,蹲過居委會;有一回把我爸爸氣急了,又讓我蹲過涼臺。
乙:怎么把你爸氣急的?
甲:也沒什么大事兒,我呀就給他吃了塊奶糖。
乙:這是好事兒啊。
甲:我那奶糖是拿肥皂做的,吃得我爸順嘴帶鼻子直冒泡兒。
乙:你可是真夠淘氣的。
甲:我不光淘氣,當我靜下心的時候,也經(jīng)常搞點兒科學實驗。
乙:就你!還搞科學實驗哪?
甲:瞧不起人吧!我們鄰居王大爺家養(yǎng)了一條狗,都管這狗叫牧羊犬。
乙:好狗呀。
甲:好狗吧,我拿這好狗做了回實驗。
乙:做什么實驗?
甲:我買了掛鞭炮,拴在狗尾巴上,然后再給它點著嘍……
乙:你要崩那狗哇?
甲:這一崩啊可不要緊,那狗“噌”地一下就竄了出去,跑得那叫快喲,就跟飛一樣,一邊跑還一邊叫喚哪。
乙:那是把狗嚇的。
甲:通過這個實驗我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乙:什么結(jié)論?
甲:如果把這掛鞭從狗尾巴上拿下來掛在父的屁股上,然后我再給它點著嘍,你的百米速度肯定能超過劉易斯、不讓約翰森,不用服興奮劑就能打破世界紀錄!
乙:我把它掛在你屁股上!你損不損哪!
甲:隨著我這知名度的提高,能容下我的地方可就越來越少了。
乙:像你這路人擱哪都是一種能源的浪費。
甲:去年,我爸我媽非逼我報名參軍。
乙:那是父母希望咱們在部隊這所大學校里鍛煉成長。
甲:接兵仔細研究了我的情況,又根據(jù)我席而蹲的知名度,嘿!還真把我給要下了。
乙:那是部隊覺著你這個人的本質(zhì)還不壞。
甲:看來我還是有點兒名人效應。
乙:你這算什么名人效應啊。
甲:哎喲,到了部隊我這效應可發(fā)揮得更大了。
乙:怎么哪?
甲:我們連隊對我非常重視,乙:怎么重視?
甲:專門派了個班長配合我的工作。
乙:還配合你的工作?那是負責做你的工作,說白了就是管著你。
甲:要提起班長對我……那真是……
乙:怎么樣?
甲:(擦眼淚,抽泣)
乙:哎,別激動,有話慢慢說。
甲:(哭訴當兵前,我是有些名氣,并且還獲得了“席而蹲”的光榮稱號,可那是我自己奮斗的結(jié)果……
乙:還奮斗哪?你那不是什么露臉的事兒!
甲:就算不露臉,你當班長的也不能打我呀?
乙:他打你,真有這事兒?
甲:他憑著當班長的權力,自己不動手打,他指使別人打。
乙: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甲:想聽嗎?
乙:想聽。
甲:真想聽?
乙:真想聽。
甲:(突然停止哭訴)那我就說說。
乙:他變得真快。
甲:剛到部隊的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一個勁兒發(fā)高燒,班長二話沒說背我就跑到衛(wèi)生隊。
乙:衛(wèi)生隊?
甲:到那兒他打了我一針。
乙:噢,打針吶。
甲:是
他指使那衛(wèi)生員打的。
乙:打你打得對!
甲:對什么?全班十多個人,班長為什么單背我去打針吶?
乙:就你發(fā)燒,不背你背誰呀?
甲:不對!據(jù)我分析,我就是不發(fā)燒班長也得背我在院里跑兩圈。
乙:那就是你們班長發(fā)燒。
甲:怎么哪?
乙:人家憑什么呀?
甲
:班長肯定知道我曾經(jīng)是個“名人”,他這是巴結(jié)我,知道嗎?
乙:嘿,照你這意思班長還成“追星族”了?
甲:沒錯。他整天追著我,非要給我“吃小灶”。
乙:那是要對你進行單兵教練,迅速提高你的軍人素養(yǎng)。
甲:我說:“班長,這小灶兒我看就不要吃了吧,我是普通一兵,對我不要搞特殊化嘛,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P>
乙:你真會想。
甲:班長說:“那哪兒行啊,到現(xiàn)在你連站都站不穩(wěn),不開小灶兒怎么行???”
乙:對嘍,這是班長有意識地讓你多吃點兒苦,多受點累。
甲:你還別說,正因為有了班長的嚴格要求,才有了我的今天。你看現(xiàn)在,咱小伙兒往這一站,“稍息,立正!”這還像“席而蹲”?
乙:你整個一個“紅塔山”哪!
甲:沒錯,要說軍事訓練,我佩服我們班長,要說起思想觀念,班長可跟不上時代了。
乙:怎么哪?
甲:為了體現(xiàn)市場經(jīng)濟、商品社會的特點,我在班里準備上一個項目。
乙:什么項目?
甲:比如說,你訓練累了,或者是你有病了,衣服臟了,自己不能洗,怎么辦哪?
乙:怎么辦哪?
甲:可以交給我。
乙:哎喲,那可太感謝了。
甲:當然嘍,你能眼巴巴地看著我白洗嗎?按勞取酬,洗一件外衣五塊,內(nèi)衣三塊,手絹六毛,襪子大點,一塊五,加三毛錢污染費。
乙:太不像話了!你跑到部隊做生意來了。
甲:我也是想當一名時代的弄潮兒嘛!
乙:有你這么弄潮的嗎?
甲:班長也是這么批評我的。
乙:應該批評你。
甲:班長說:“市場經(jīng)濟越是發(fā)展,競爭越是激烈,越需要人們發(fā)揚雷鋒精神!”
乙:到什么時候,我們也不能丟掉雷鋒精神!
甲:你要仔細想一想,班長說得確實有道理。
乙:當然有道理了。洗衣服是件小事兒,可咱當兵的不就是從一點一滴的事兒做起嘛?
甲:沒錯!全團的建設大事一時半會兒還輪上我拍板。
乙:你琢磨什么呢?有這份閑心,你想點兒正事好不好!
甲:沒輪上我想,班長都替我想好了。
乙:替你想的什么呀?
甲:班長替我想生活,想學習,想工作,想訓練,這不,最近班長又讓我跟他一起學微機。
乙:喂雞呀,這也是對你的一種鍛煉。再者說,咱們哪個連隊不搞點副業(yè)呀,喂雞也沒什么難的,你把這食攔好了,關鍵是這叫雞,咕咕……
甲:你這是喂母雞。
乙:你們那都是公雞呀…..
甲:行了!我剛才說的不是“喂雞”,而是“微機”,電腦,你懂嗎?
乙:學微機呀!這可太應該學了。作為一名現(xiàn)代化部隊的士兵,就要掌握現(xiàn)代化的科學技術,用高科技知識來武裝我們自己。
甲:班長讓我跟他一起學習微機的工作原理,背那些DOS命令,熟悉鍵盤,掌握漢字輸入法。我們倆還還展開了比賽,看誰學得快,學得好。
乙:這回你算把腦子用到正地兒上了。
甲:我是上機練,不上機就背,我這兩手始終就沒離開過鍵盤。
乙:真下功夫。
甲:那天睡到半夜,班長突然把我推醒了。
乙:怎么了?
甲:哎,你不好好睡覺老按我鼻子干嗎呀?
乙:噢,拿鼻子當鍵盤了。
甲:我主要是太投入了。
乙:多好呀!
甲:這一醒可不要緊,再睡,我可是睡不著了,我這腦海里呀,腦海里呀……
乙:腦海里開始涌動思想的浪花。
甲:想想我當兵以來的變化,我從心里感謝班長。班長,你有慈母心,你有兄長情,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現(xiàn)在的我常常地想,你在我身邊露出笑
臉;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會忘懷;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可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乙:他這兒抒情呢
甲:睡夢中,我和班長肩并肩,手挽手走回了生我養(yǎng)我的那條小巷。
乙:回到了思念的故鄉(xiāng),看一看兒時的伙伴,看一看熟悉的街坊。
甲:我要回到學校,看一看同學和老師。
乙:看一看居委會的大嬸、大娘。
甲:對!還要看一看為我操碎了心的爸爸、媽媽。
乙:別忘了,給你爸爸買上一斤真正的奶糖。
甲:我要向他們敬個軍禮,再說一句”我變了”!
乙:好,你這個兵沒白當!
甲:最后,我來到王大爺家。
乙:應該去看看王大爺。
甲:剛進門兒我就瞅見那條狗了。
乙:怎么,又看見那狗了。
甲:我趕緊過去,怎么著還認識我嗎?
乙:那狗呢?
甲:沖我一個勁直齜牙!
乙:要咬你。
甲:它后腿一蹬,“噌”一家伙躥房上去了。
乙:它怎么跑了?
甲:怕我崩它呀!
乙:還記著哪!
《部隊相聲:我和班長》來源于xiexiebang.com,歡迎閱讀部隊相聲:我和班長。
第四篇:部隊相聲我和班長
部隊相聲:我和班長
甲:你說,穿上軍裝意味著什么? 乙:穿上軍裝就意味著當兵了。甲:那當兵又意味著什么呀? 乙:當兵就意味著穿上軍裝了。甲:看來你當兵的感受不深。乙:誰說的?我感受太深了。甲:你有什么感受?
乙:當兵一年我覺得自已成熟了。甲:那你可不如我。乙:那你
甲:當兵一年我覺得自已正常了。乙:噢,當兵之前你不正常?
甲:我太不正常了。當兵之前我是一位名人。乙:噢,名人就不正常啦?
甲:你知道,這名人就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乙:沒錯,要不怎么名人都有煩惱哪。甲:太對了。我最煩的就是人們給我起外號。乙:還給你起外號哪? 甲:起。乙:叫什么?
甲:“席而蹲”?。睢跋栴D”)乙:“希爾頓”?沒叫你“萬寶路”哇?
甲:我比它便宜,煙卷兒???什么呀,煙卷兒是希爾頓,我是席而蹲。
乙:席而蹲是怎么回事兒?
甲:就是我呀,在一些地方曾經(jīng)席地而蹲過,所以大伙給起個外號叫席而蹲。乙:你都在哪兒蹲過?
甲:小時候往女同學的鉛筆盒里放毛毛蟲,蹲過教導處;往我們鄰居家的門鎖眼里塞火柴棍兒,蹲過居委會;有一回把我爸爸氣急了,又讓我蹲過涼臺。乙:怎么把你爸氣急的? 甲:也沒什么大事兒,我呀就給他吃了塊奶糖。乙:這是好事兒啊。
甲:我那奶糖是拿肥皂做的,吃得我爸順嘴帶鼻子直冒泡兒。乙:你可是真夠淘氣的。
甲:我不光淘氣,當我靜下心的時候,也經(jīng)常搞點兒科學實驗。
乙:就你!還搞科學實驗哪?
甲:瞧不起人吧!我們鄰居王大爺家養(yǎng)了一條狗,都管這狗叫牧羊犬。乙:好狗呀。
甲:好狗吧,我拿這好狗做了回實驗。乙:做什么實驗?
甲:我買了掛鞭炮,拴在狗尾巴上,然后再給它點著嘍…… 乙:你要崩那狗哇?
甲:這一崩啊可不要緊,那狗“噌”地一下就竄了出去,跑得那叫快喲,就跟飛一樣,一邊跑還一邊叫喚哪。乙:那是把狗嚇的。
甲:通過這個實驗我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乙:什么結(jié)論?
甲:如果把這掛鞭從狗尾巴上拿下來掛在父的屁股上,然后我再給它點著嘍,你的百米速度肯定能超過劉易斯、不讓約翰森,不用服興奮劑就能打破世界紀錄!乙:我把它掛在你屁股上!你損不損哪!
甲:隨著我這知名度的提高,能容下我的地方可就越來越少了。
乙:像你這路人擱哪都是一種能源的浪費。甲:去年,我爸我媽非逼我報名參軍。
乙:那是父母希望咱們在部隊這所大學校里鍛煉成長。甲:接兵仔細研究了我的情況,又根據(jù)我席而蹲的知名度,嘿!還真把我給要下了。
乙:那是部隊覺著你這個人的本質(zhì)還不壞。甲:看來我還是有點兒名人效應。乙:你這算什么名人效應啊。甲:哎喲,到了部隊我這效應可發(fā)揮得更大了。乙:怎么哪?
甲:我們連隊對我非常重視,乙:怎么重視?
甲:專門派了個班長配合我的工作。
乙:還配合你的工作?那是負責做你的工作,說白了就是管著你。
甲:要提起班長對我……那真是…… 乙:怎么樣?
甲:(擦眼淚,抽泣)
乙:哎,別激動,有話慢慢說。
甲:(哭訴當兵前,我是有些名氣,并且還獲得了“席而蹲”的光榮稱號,可那是我自己奮斗的結(jié)果…… 乙:還奮斗哪?你那不是什么露臉的事兒!甲:就算不露臉,你當班長的也不能打我呀? 乙:他打你,真有這事兒? 甲:他憑著當班長的權力,自己不動手打,他指使別人打。乙: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甲:想聽嗎? 乙:想聽。甲:真想聽? 乙:真想聽。
甲:(突然停止哭訴)那我就說說。乙:他變得真快。
甲:剛到部隊的第二天,我得了重感冒,一個勁兒發(fā)高燒,班長二話沒說背我就跑到衛(wèi)生隊。乙:衛(wèi)生隊?
甲:到那兒他打了我一針。乙:噢,打針吶。
甲:是他指使那衛(wèi)生員打的。乙:打你打得對!
甲:對什么?全班十多個人,班長為什么單背我去打針吶? 乙:就你發(fā)燒,不背你背誰呀?
甲:不對!據(jù)我分析,我就是不發(fā)燒班長也得背我在院里跑兩圈。
乙:那就是你們班長發(fā)燒。甲:怎么哪? 乙:人家憑什么呀?
甲:班長肯定知道我曾經(jīng)是個“名人”,他這是巴結(jié)我,知道嗎?
乙:嘿,照你這意思班長還成“追星族”了? 甲:沒錯。他整天追著我,非要給我“吃小灶”。乙:那是要對你進行單兵教練,迅速提高你的軍人素養(yǎng)。甲:我說:“班長,這小灶兒我看就不要吃了吧,我是普通一兵,對我不要搞特殊化嘛,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乙:你真會想。
甲:班長說:“那哪兒行啊,到現(xiàn)在你連站都站不穩(wěn),不開小灶兒怎么行啊?”
乙:對嘍,這是班長有意識地讓你多吃點兒苦,多受點累。甲:你還別說,正因為有了班長的嚴格要求,才有了我的今天。你看現(xiàn)在,咱小伙兒往這一站,“稍息,立正!”這還像“席而蹲”?
乙:你整個一個“紅塔山”哪!甲:沒錯,要說軍事訓練,我佩服我們班長,要說起思想觀念,班長可跟不上時代了。乙:怎么哪?
甲:為了體現(xiàn)市場經(jīng)濟、商品社會的特點,我在班里準備上一個項目。乙:什么項目?
甲:比如說,你訓練累了,或者是你有病了,衣服臟了,自己不能洗,怎么辦哪? 乙:怎么辦哪? 甲:可以交給我。
乙:哎喲,那可太感謝了。
甲:當然嘍,你能眼巴巴地看著我白洗嗎?按勞取酬,洗一件外衣五塊,內(nèi)衣三塊,手絹六毛,襪子大點,一塊五,加三毛錢污染費。乙:太不像話了!你跑到部隊做生意來了。甲:我也是想當一名時代的弄潮兒嘛!乙:有你這么弄潮的嗎? 甲:班長也是這么批評我的。乙:應該批評你。
甲:班長說:“市場經(jīng)濟越是發(fā)展,競爭越是激烈,越需要人們發(fā)揚雷鋒精神!”
乙:到什么時候,我們也不能丟掉雷鋒精神!甲:你要仔細想一想,班長說得確實有道理。
乙:當然有道理了。洗衣服是件小事兒,可咱當兵的不就是從一點一滴的事兒做起嘛?
甲:沒錯!全團的建設大事一時半會兒還輪上我拍板。乙:你琢磨什么呢?有這份閑心,你想點兒正事好不好!甲:沒輪上我想,班長都替我想好了。乙:替你想的什么呀? 甲:班長替我想生活,想學習,想工作,想訓練,這不,最近班長又讓我跟他一起學微機。
乙:喂雞呀,這也是對你的一種鍛煉。再者說,咱們哪個連隊不搞點副業(yè)呀,喂雞也沒什么難的,你把這食攔好了,關鍵是這叫雞,咕咕…… 甲:你這是喂母雞。乙:你們那都是公雞呀…..甲:行了!我剛才說的不是“喂雞”,而是“微機”,電腦,你懂嗎?
乙:學微機呀!這可太應該學了。作為一名現(xiàn)代化部隊的士兵,就要掌握現(xiàn)代化的科學技術,用高科技知識來武裝我們自己。
甲:班長讓我跟他一起學習微機的工作原理,背那些dos命令,熟悉鍵盤,掌握漢字輸入法。我們倆還還展開了比賽,看誰學得快,學得好。
乙:這回你算把腦子用到正地兒上了。
甲:我是上機練,不上機就背,我這兩手始終就沒離開過鍵盤。乙:真下功夫。
甲:那天睡到半夜,班長突然把我推醒了。乙:怎么了?
甲:哎,你不好好睡覺老按我鼻子干嗎呀? 乙:噢,拿鼻子當鍵盤了。甲:我主要是太投入了。乙:多好呀!甲:這一醒可不要緊,再睡,我可是睡不著了,我這腦海里呀,腦海里呀……
乙:腦海里開始涌動思想的浪花。
甲:想想我當兵以來的變化,我從心里感謝班長。班長,你有慈母心,你有兄長情,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現(xiàn)在的我常常地想,你在我身邊露出笑 臉;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會忘懷;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可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乙:他這兒抒情呢 甲:睡夢中,我和班長肩并肩,手挽手走回了生我養(yǎng)我的那條小巷。
乙:回到了思念的故鄉(xiāng),看一看兒時的伙伴,看一看熟悉的街坊。
甲:我要回到學校,看一看同學和老師。乙:看一看居委會的大嬸、大娘。
甲:對!還要看一看為我操碎了心的爸爸、媽媽。乙:別忘了,給你爸爸買上一斤真正的奶糖。甲:我要向他們敬個軍禮,再說一句”我變了”!乙:好,你這個兵沒白當!甲:最后,我來到王大爺家。乙:應該去看看王大爺。
甲:剛進門兒我就瞅見那條狗了。乙:怎么,又看見那狗了。
甲:我趕緊過去,怎么著還認識我嗎? 乙:那狗呢? 甲:沖我一個勁直齜牙!乙:要咬你。
甲:它后腿一蹬,“噌”一家伙躥房上去了。乙:它怎么跑了? 甲:怕我崩它呀!乙:還記著哪!
第五篇:我的老班長
我的老班長,我的藍色軍衣
8月31日,在上海人民大舞臺璀璨的聚光燈下,一位年近不惑的男人用他深情嘹亮的歌聲打動了臺下千余名觀眾。他不是明星大腕,也不是專業(yè)歌手,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伍老兵。如果你在2008年前的海軍航空兵大場場站服過兵役,那么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你實在想不起來的話,那么你一定記得他的歌聲,《說句心里話》、《小白楊》、《藍色軍衣》……那一首首膾炙人口的軍歌,是否勾起了你對往昔的回憶。是的,他的歌聲代表了一個年代,是我們那一代老兵共同的記憶。他的名字叫孫澤華,大家都叫他老孫,我叫他孫班長。
孫班長是河北保定人,92年的兵,他當兵的時候我還在念小學,我當兵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三級士官了。和他的相識緣于一次偶然的機會,那是2005年的年初東航組織演講比賽,我和他作為場站代表參加師里的選拔。那個時候的他已是我們部隊的“公眾人物”,各種演出和晚會場合都少不了他的歌聲,沒想到他不僅歌唱得好,而且演講也是一流的!毫無懸念,最后他代表師里去了東航。雖然這次與他只是一面之交,甚至連話都沒說過一句,但這卻為我們?nèi)蘸蟮慕煌隽虽亯|。
同年6月份,場站舉辦歌詠比賽,為了取得好名次,我們連特地請了共建單位的音樂老師編排節(jié)目,我被老師選為領唱。雖然平時喜歡唱歌,但正兒八經(jīng)的登臺表演還是第一次,這讓我感到有點壓力。這時我想到了孫班長,我相信以他深厚的演唱功底和豐富的舞臺經(jīng)驗一定能給我一些幫助。于是,在一天晚飯后我直接去他單位找他,我曾為自己的冒昧感到忐忑,而事實上我的擔心是多余的。舞臺上的孫班長光彩照人,讓人有種距離感,而生活中的他卻平易近人,絲毫沒有“明星”的架子。那天晚上,他耐心地給我講解發(fā)聲、氣息、節(jié)奏等有關聲樂的知識,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唱歌還有這么多的技巧,曾經(jīng)還自以為歌唱得不錯,原來卻是個門外漢。從那以后,我便經(jīng)常去找他,每次他都不厭其煩地給我示范,為我糾正毛病,當我反復練習而不得要領的時候,他也會著急,甚至生氣,但更多的是鼓勵,我知道這是他對藝術的負責和尊重。后來,我們連隊的節(jié)目在歌詠比賽中獲得了二等獎,孫班長很高興。從此,我更熱愛唱歌,時不時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吼一嗓子。
那個時候,我在導航連,他在導彈隊,相距不遠,我們幾乎每天晚飯后都會去散步,沿著環(huán)場道從我們連一直走到雷達營再返回,一路上聊聊天、唱唱歌,自娛自樂、悠閑自在。我已不記得那時我們都聊過哪些話題,唱過什么歌了,但我記得那是一段無比快樂的時光。從孫班長的身上我看到了一個老兵的夢想和尊嚴。從新兵開始他就喜歡唱歌,那時候他經(jīng)常一個人站在汽車連空曠的車場上放聲高歌,沒有老師,沒有觀眾,也沒有掌聲,但他并不感到寂寞?;蛟S那個時候的他并有沒想到有一天能站在舞臺上給大家唱歌,但就是那份簡單的熱愛成就他日后的舞臺人生。后來,他憑借過硬的演唱實力,先后被東航演出隊和海航演出隊相中,成為獨唱歌手。他曾代表海航參加過全軍文藝匯演,然而,談起過往,最令他難忘的還是曾隨海航演出隊參加“海疆萬里行”活動,他和隊友們上高山、下海島,足跡遍布海軍航空兵的每一個機場、哨所、雷達站,用歌聲為戰(zhàn)友們帶去快樂和問候。每當談起這段經(jīng)歷,他的臉上總是掩飾不住幸福和驕傲,這也是我最羨慕他的地方。
雖然,我認識孫班長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了演出隊,但對歌唱事業(yè)的熱愛卻從未停止。離開舞臺的日子,他依然把唱歌當作人生最大的精神寄托,每天傍晚時分,只要你從導彈隊的門口經(jīng)過,總能聽到悠揚的歌聲從窗戶里飄來,那是他在練聲。在我們看來他的歌已經(jīng)唱的很好了,但他自己從不滿足,為了提搞演唱水平,他利用周末時間出去拜師學藝,每當他學到新的演唱技巧,都要愉快地和我分享,可惜我悟性不高,至今也沒有領會那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聲樂竅門。功夫不負有心人,2008年10月,孫班長在首屆新上海人歌手大獎賽上,從數(shù)千名參賽者中脫穎而出,獲得了銀獎,此后他又多次在上海的各類演唱比賽中摘金奪銀。雖然,孫班長不識曲譜,但他對音樂的靈感和悟性卻令人驚訝,他曾經(jīng)“寫”過兩首軍旅歌曲,無論是歌詞還是曲調(diào)都非常優(yōu)美,我無法想像一個不識譜的人是如何在腦子里完成一首歌曲的創(chuàng)作的。遺憾的是我的音樂造詣也不深,未能將歌譜記錄下來,但我現(xiàn)在仍記得其中的旋律,每每哼起依然溫暖。
在孫班長演唱的諸多軍歌中,我最愛的是那首《藍色軍衣》:“也許是過分的愛你,我才穿上這身軍衣,告別家鄉(xiāng)的溫暖,走向遠方的軍旅。把所有的苦和累,都讓我一人擔起,不許馬蹄硝煙驚擾你甜甜的小夜曲……”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我就被深深地吸引,質(zhì)樸的歌詞和悠揚的旋律,在孫班長深情的演繹下,我感動的幾乎落淚。這首歌也是孫班長的保留曲目,每次晚會只要響起這熟悉的歌聲,臺下必定歡呼沸騰。其實這首歌本名叫《綠色軍衣》,因為我們是海軍,所以他把“綠色”改成了“藍色”。后來,孫班長把這首歌錄成了CD,雖然用的是部隊電視臺簡陋的錄音設備,但效果依然很棒,以致不認識他的人都以為是歌唱家演唱的。孫班長退伍后,我經(jīng)常會把這首歌放在“飛豹之聲”廣播里播放,我退伍后,把這首歌存在手機里當鈴聲,每當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就得有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其實孫班長對我的影響遠不止于唱歌,他就像一位老大哥時時給我溫暖和力量,讓我在平凡的軍旅歲月中不那么孤獨和寂寞。在我參加地方自考的漫長日子里,當別人不理解我為何要舍易求難的時候,孫班長卻時常給我加油鼓勁,當我順利拿到畢業(yè)證的時候,他比我還高興。記得當年場站機關要選調(diào)我去政治處寫報道,面對未知的環(huán)境和挑戰(zhàn),我感到迷茫和猶豫,是孫班長的支持給了我信心和勇氣,讓我在軍旅生涯的最后四年里收獲了不一樣的體驗。孫班長大我8歲,在他面前我永遠是個小弟弟,他的關心愛護為我的軍旅生活平添了些許暖色。
2008年冬天,孫班長退伍了。我知道他對部隊是有些眷戀的,對那身穿了16年的藍色軍衣更是有著很深的感情。但他離開部隊的時候并沒有哭,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們難過。然而,2012年我退伍的時候,他特地趕來為我餞行,在酒桌上這位鐵骨錚錚的北方漢子卻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流淚。孫班長退伍后,并沒有選擇政府安置工作,第二年春天,他只身一人又重新回到了上海。他說,他喜歡第二故鄉(xiāng),舍不得這里的朋友,其實,我明白他內(nèi)心更多的是不甘于平庸。初回上海的時候,他也有過一段并不容易的日子,但他從來不說,他始終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可以在上海立足??恐鴺O好的人緣和吃苦耐勞的精神,孫班長很快在上海落了腳,幾年下來,也有了自己的圈子,還有一群喜歡他的歌迷,唱歌依然是他追逐的事業(yè)。雖然尚未成名成家,但他一直熱愛著、追求著、夢想著、快樂著,我想,這就夠了,人生還有什么比擁有夢想更令人感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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