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用生命感悟理想
用生命感悟理想
孔夫子說:“三軍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币粋€人的志向決定了他一生的發(fā)展和方向。在《論語》中,一切高遠的理想,都建立在樸素的起點之上。我們一定要相信思想的力量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力量之一。唐代大詩人劉禹錫的著作《陋室銘》,萬古流傳啊。短短的一篇銘文中,他把古往今來的名士對于簡易的樸素居住環(huán)境的判讀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所以,理想是什么,就是給我們一個淡定的點,給我們一點儲備心靈的快樂資源。
說說我們自己,我們在十八年或十九年來的最大理想就是考取一所自己心儀的大學,當我們收到錄取通知書以后,我個人的感覺不是喜悅和興奮,而是沉重。因為這個理想已經(jīng)上升為家族的理想,讓我感到身上背負的責任之重大。面對各種形式的祝福,我只能在面子上“欣然接受”。給與物質(zhì)上的獎勵也好,還是精神的鼓勵也罷,我都認為是這個社會狀態(tài)生成的一種人們普遍存在的價值觀。因為“獨一代”所謂的“失敗”,人們已經(jīng)把社會的重擔全部寄予我們“獨二代”90后身上!我們身上背負著個人的理想,家長的希望,社會的責任。以至于我們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用清澈的雙眼去看待這個世界了,我們看到的是這個社會“勝者為王敗者寇“的必然規(guī)律,我們年紀輕輕就被戴上了這個一個名叫“社會責任”的枷鎖。一些年長我們的人們經(jīng)常說我們喜歡追求個性,提倡自我,逃避責任!但是,我們真實的內(nèi)心世界他們卻沒有去挖掘,去發(fā)現(xiàn),去了解。從一些時代賦予我們的表面現(xiàn)象上就給我們蓋棺定論。我們也有自己雄心勃勃的夢想,我們也清楚家庭和社給予我們的責任。只不過我們想暫時放下這些責任,輕裝上陣去實現(xiàn)的夢想,如果帶著那么多社會的名譽,地位,功利,我們怎么能在理想的天空中去飛翔,去奮斗?四年之后,當我們走出校園大門的時候,我相信我們會很自覺地背起這些責任,去適應社會規(guī)律,去尋求自己的社會地位。但是,在當下這個青春激蕩,風發(fā)洋溢的時候,就讓我們的腳步一切從當下開始,輕盈的追求自己的夢想吧!。
大學是一個臺階,一個人生中最重要的臺階。它不是一個終點,而是另一個起點。如果把人生就劃為80年光陰。那么這八十年就好比八十層樓梯。當我們年近弱冠的時候,我們要進入大學?;仡^去看,“回顧所來盡滄桑橫翠微,已經(jīng)不辨來時路”前二十年,我們是在家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到了二十歲,一個人可以獨行天下的時候,往上看看,還有六十層樓梯等著我們?nèi)ヅ试?。這個時候需要的是我們整一整自己的背包,檢查一下自己理想是否還在自己的背包中,輕盈的往上走。所以說,不要把上大學當成一個人一生最大的成就和人生的制高點,因為大學僅僅是一個臺階,是幫助你走向更高層次的臺階。
我們有的人都登過泰山吧?登泰山有兩條路,一條是從陽面上山,也就是中路。從中路上山,我們會看到山路兩邊滿是摩崖石刻,上面鐫刻著碑文,鐫刻著古圣先賢的教誨,一路走上去,你會帶著一種膜拜的心情。你會覺得這些道德單層,歷史使命在提升著你,你會以一種入世的態(tài)度,迎著陽光,走上山頂!然而,登泰山還有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后山,從這條路上去,石刻是看不到了,但是你會
發(fā)現(xiàn)山川蓊蓊郁郁,山花爛漫,開的不計成本。在這個地方,你會明白什么叫“大美不言”,用你的心去感悟吧。這樣一路上山,甭說石刻了,連路都經(jīng)常是斷層的,你要手腳并用,攀援而上。在這樣的一種穿越中你會覺得天地靈秀滋養(yǎng)于一身,那是同樣的感動。人文是感動,山川自然也是感動。人文是提升,山川自然的靈秀也是你的托舉。從前山是上山,從后山也能到頂。我們從哪一條路不能殊途同歸到達南天門呢。在南天門上我們會看到一幅對聯(lián)“海到盡頭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也就是說,人生至極的境界,不是你把高山踩在腳下,而是高山作為巨人把你托在肩膀之上。中國文化就是這樣兩條路,讓你走到一個至高境界的時候達到“我為峰巒”!所以,每一個人的人生應該怎么走,每一步應該洞察什么?我們要時刻謹記自己年輕時候的理想,不管走哪條路,都要奮勇直前,不畏艱險,努力攀登人生的高峰!
用生命感悟理想,讓我們以道德良知為準繩,用我們自己的雙手去開創(chuàng)自己的幸福生活,讓我們一切輕盈的理想從當下開始,去追尋,去發(fā)現(xiàn),用我們的雙手和智慧去開拓自己五彩斑斕的人生,為自己的理想天空增添一抹絢爛的陽光!
第二篇:書法,用生命去感悟
書法,用生命去感悟
2011年11月23日
谷松章:洪先生,您好!首先請您向讀者介紹一下您的學書歷程。
洪厚甜:我的學書歷程,從一個最基層的書法愛好者往一定的學術層次提升來看,應該說是比較典型的。我學習書法從1981年開始,當時我高中還差半年畢業(yè),就到餐廳里邊當了一名小廚師,在一個小縣城的國營食堂的門口賣面條。我當時到餐廳這個過程很特殊,我父親是理發(fā)師,我父親的腳當時因為靜脈血管曲張,全部壞掉了,給人家理發(fā)肯定沒法理了,就退休了。對我們當時那個家庭來說,一個國營單位的指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就提前半年退學參加工作。從學校到社會有著很大的反差,這對我來說,心里有許多的不甘心。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開始學習書法。我為什么要選擇學習書法呢?我在學校唯一的一個特長就是書法,寫字更能被人認同一點。記得我上初二的時候,在學校的一次寫字比賽里邊獲得過第三名,第一名是一個初三的女同學,她毛筆大字第一名,毛筆小字第二名,我是第三名。當時大家對我的寫字水平很認同,學校的板報都是我來出。到單位以后,出板報這個事情還是由我來做,每當閑下來的時候,我就選擇了寫字。在1981年,我自己寫了整整一年,這一年“瞎練”,什么方法都沒有。通過朋友介紹,在成都找了個老師,從1982年才開始在老師的指導下學習書法。我的啟蒙老師是齊白石的再傳弟子叫李良棟。他的老師羅祥止是齊白石的學生,《齊白石自傳》里有記載。在跟李良棟老師學習的同時,1983年我同時又參加了三個函授學習,分別是河南書法函授中心、上海靜安區(qū)的函授、北京齊白石藝術研究會的函授,我一方面跟李良棟老師學,一方面跟函授學。一直到1987年,我又跟四川書協(xié)的副主席蒲宏湘老師學習楷書。在河南書法函授院,我先后跟索宏源、張海老師學習。到1992年,我開始跟陳振濂老師學,到1994年開始跟陳振濂老師在全國搞教學。1996年,我開始在何應輝老師的工作室學習,基本上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從1989年開始,李剛田老師也給我不少的指導,所以河南這方土地對我是來說是非常有感情的。在1992年之前,我的主要精力全部都放在楷書上,其中先是學了四年的顏真卿《多寶塔》,就是在李良棟老師的指導下,當時我在函授中心交的作業(yè)也是《多寶塔》。河南書法函授中心的第一次活動——臨帖比賽我就是獲獎作者。三個函授學習我都是優(yōu)秀學員。河南函授院舉辦的所有比賽,畢業(yè)比賽包括研究生畢業(yè)比賽我都是獲獎作者。我學習唐楷,是從顏真卿到褚遂良。在張海老師的指導下,我學習的是《大字陰符經(jīng)》和漢碑,當時還在《青少年書法》上發(fā)表過一篇《談大字<陰符經(jīng)>》的文章,這是我在張海老師指導下寫的一篇小論文,當時吉欣璋老師對我這篇文章非常的欣賞。學習《大字陰符經(jīng)》以后,我就開始轉(zhuǎn)學魏碑《爨龍顏》、《龍門二十品》,并寫一些隸書。從轉(zhuǎn)學魏碑以后,就不斷在全國獲獎,《青少年書法》雜志舉辦的全國首屆青少年楷書大賽,我是一等獎獲得者,在1992年之前,我以墓志、造像風格的作品在全國獲了不少的獎,其中包括第五屆全國書法作品展的“全國獎”、第二屆中央電視臺電視書法大賽一等獎、首屆“賽克勒杯”全國書法大賽一等獎。從1992年開始,我在行書上投入的精力比較大,在陳振濂老師那里學習回來,我又對《書法學》、《書法美學》、《書法教育學》,包括《近現(xiàn)代書法史》都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梢赃@么說,從1992年開始,我是把以前所學到的東西全部推倒,開始從楷書、隸書、行書、篆書重新積累,篆隸書是我1996年到何應輝老師的工作室以后開始有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在進入何老師工作室之前,我是按照陳振濂老師《高等書法教程》的訓練程序全面的積累。在首屆流行書風展上,有我臨的一件墓志,就是1995年之前臨寫的。當時我用朱砂原大臨習了將近100通。1995年和張海老師在香港舉辦的師生展上也主要是魏碑書風的作品,那時我的魏碑在全國的認可度還是比較高的。1995年以后,我開始對“二王”進行了系統(tǒng)的學習?,F(xiàn)在,我也堅持一邊學習、一邊教學、一邊創(chuàng)作。1996年我到四川大學,開始從專科到本科,再到研究生課程班的學習。至今,我還在川大老師的指導下學習傳統(tǒng)國學,從《論語》、《老子》、《莊子》、《孫子兵法》到《佛教經(jīng)典》,已經(jīng)學習了6年。1995年以來我先后獲得四川省“巴蜀文藝獎”一等獎,并分別獲得中國書協(xié)和四川省文聯(lián)授予的“德藝雙馨藝術家”稱號,今年又獲得中共四川省委、省政府授予的“四川省有突出貢獻的優(yōu)秀專家”稱號。
谷松章:您的魏碑曾經(jīng)給書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全國有很大的影響,在四川從魏碑入手的作者不是很多,當時您是怎么考慮的?
洪厚甜:從我開始學書的時候,對楷書投入的精力就比較大,加之我在外面參加學習,對外邊的關注也比較多。八十年代中期,大家對魏碑的關注學習也是一種思潮。1987年我在河南觀摩全國第三屆書法展,展覽中的幾件魏碑作品對我震動較大,一件是江蘇戚慶隆的楷書中堂,一件是廣東李小如的小楷,還有一件是河南李強帶碑味的行書作品非常動人。那時我在魏碑的學習上是堅定不移的,堅持了走學習魏碑這條路。當時成都有個老師叫陳有恒,他手里有套《龍門二十品》的原拓本,他將原拓本借給我學了幾年。我那個時候?qū)懙木褪沁@個原拓本,印象極深刻。
谷松章:您有了這個魏碑的底子以后,再去涉足行草書。剛才翻了您的作品集,行草書在里邊的比重也不小,您認為您的作品是不是屬于碑帖結合?
洪厚甜:應該是這樣。我對碑和帖是這樣看的:人們在對它們進行關照研究的時候,是把它們分開來看,但是我是把它們看做一體的,將它們看做事物的兩個方面。陽剛的東西透露的多一些,它的表現(xiàn)就是碑的東西多一些;如果流暢、婉轉(zhuǎn)的東西多一些,它的表現(xiàn)就是帖的東西。我不把它們作為相互的摻合,而是把它作為一體的兩個側(cè)面來看。比如說,書法的線條就像是陰陽兩極,流暢、婉轉(zhuǎn)的東西我就認為是陰性美的一種典型,它里邊也暗含陽剛,但是它是以柔美為主的;大篆的線型、漢碑的雄強,它們是典型的陽剛的線質(zhì)。在我們運用的過程中,這兩種線質(zhì)的相互交融、變化,生命的存在就是在這種互相變化中被記錄,對大自然的這種鮮活生命的記錄都是它的這種變化。就像音色一樣,有最陽剛的音符,也有也有婉轉(zhuǎn)的。在這種流動變化之中,陰柔通過陽剛?cè)ドA,陽剛需要陰柔而更加深刻。所以我們在運用的時候,單純的走帖學或者單純的走碑學,都是自己給自己無意之間豎了一道墻,讓自己進入了一個死胡同。
谷國偉:您將事物的兩個方面比喻為陰陽兩極,非常的貼切。您剛才也談到了您走的是碑帖結合。碑學的厚重,帖學的清逸、靈動,要想在碑帖之間找到一個很好的契合點相當不易,那么在這個契合點上,您是如何找尋的?
洪厚甜:為什么當時我的楷書能被大家認同,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有兩點:一是在面貌上我沒有單一的以哪種碑或者哪種帖的面貌去創(chuàng)作,我是對多種字帖的學習之后,通過我的理解和歸納之后以我所感受的一種技術運用的規(guī)律,去寫我自己心里的那種楷書,我的楷書面貌不像哪一家,所以更能夠得到評委的認可。第二就是我的楷書具有“書寫性”,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很強的書寫感,沒有做作的感覺。在楷書里邊寫出那種自然、生動、鮮活,可能這也是打動評委的地方。說當時有多高的水平、有多高的境界,也未必。我曾經(jīng)和別人開玩笑說,對1995年之前的作品我就不敢回頭看。
谷松章:也就是說您把這種“書寫性”作為了貫穿“碑帖結合”的契合點?
洪厚甜:是的!當時我在解讀墓志的時候,我的立足點是用智永千字文的筆法去寫,現(xiàn)在去看那些作品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谷國偉:新時期以來,學碑者眾,但大多數(shù)作者只是在表面上下功夫,體味不夠深刻,許多以狂怪代古樸,或者籠罩在孫伯翔等當代一些名家的書風之下,終難達到深入的大乘之境,您認為學習魏碑的關鍵在哪些方面?
洪厚甜:對于學習魏碑,我確實是花費了很多的心思,請教了很多人。對于我們這一代人來說,還沒有太多的參照品,即使現(xiàn)在來看,碑的這個領域,仍然是這個問題。在碑學這個領域能夠站得住腳的,我們仔細看一看,少之又少,說明在碑學創(chuàng)作上還是非常薄弱的。技法上、對碑的理解還相對的趨于簡單化。最近幾年,我們在陳振濂老師的帶領下策劃“魏碑藝術化運動”,今年“五一”還在杭州舉辦了一個講習班,就在做魏碑這一課題。魏碑這個領域比較特殊,書法從魏晉一千多年以來,基本上都是“二王”帖學體系傳承下來的。碑學在清代興起以后,我們看看碑學史,看看那些大家的東西,他們還是站在帖的立場去寫碑的,他們“透過刀鋒看筆鋒”,對原書寫狀態(tài)的深入探究是很多寫碑書家的最終追求。我們用帖學筆法去表現(xiàn)碑刻和拓的過程中所賦予的這種新的技術內(nèi)容、審美元素,它就會有隔閡。迄今為止,還沒有一種相對于帖學、獨立于帖學之外的這種碑學的筆法體系,“魏碑藝術化運動”就是致力于這個事情的建設。
谷國偉:那么您認為“碑帖結合”審美趣味應該從哪些方面去追求,其標準又是什么?
洪厚甜:它的標準仍然是中國固有的傳統(tǒng)審美標準,包括對其他事物的認同也是這樣,這是中國人骨子里邊所固有的。我始終覺得我們這代人的審美是秦漢審美形態(tài)的一種回歸。自碑學興起以后,我們認同的清代以來的書法家,真正有大成就的都是在篆隸上有突破的。當代書壇我們頭上的一輩書家,能夠站得住腳的,也是在漢碑上有突出成就的。比如說張海主席、何應輝、王鏞先生都是這樣。我們所指的古法就是秦漢精神,秦漢的這種渾樸、古拙,我在中國美院上課的時候提到,《張猛龍碑》、《張黑女墓志》等,加上一些摩崖、造像,遠遠不止一千多種碑,我們看到的并不是同一種外在的形態(tài),那么為什么我們看到它們就知道是碑呢?就是這種元素,這種元素是什么?就是眾多秦漢碑刻所反映的這種雄渾、質(zhì)樸、古拙的精神。有了這種元素,一看就知道是碑的元素。
谷國偉:您剛剛深入的談到了秦漢精神,這種精神所折射出的渾樸、古拙精神,在當前的大環(huán)境下,您對當前碑學創(chuàng)作如何看待?
洪厚甜:我覺得,書法在當代的發(fā)展,還是要張揚這種博大的秦漢精神,以秦漢精神為現(xiàn)代書法的精神內(nèi)核。
谷松章:您認為對當代“巴蜀書風”影響最大的書家有哪些?“巴蜀書風”的特點是什么?
洪厚甜: 1998年四川省和重慶一起在北京舉行了“巴蜀風”的展覽,外界對“巴蜀書風”的評論是才氣、靈氣、文氣,以這“三氣”來定位。近代對四川書法影響最大的有兩個人,就是謝無量和劉孟伉。還有在全國都有很大影響的顏楷,早期的趙熙、包弼臣。關注近代書法,它們都在我們的視野之中。他們是清末以來,對“巴蜀書風”影響相對較大的幾位書家。現(xiàn)在這一代,大家都比較清楚,何應輝先生、劉云泉先生、張景岳先生等,對“巴蜀書風”的影響也比較大。
“巴蜀書風”的特點是雄厚和奇崛。“巴蜀文化”是一支很重要的地域文化,它受到了中原文化、楚文化等文化的影響,是一種南北融匯的文化。它有一種細膩的東西,也有一種氣勢恢弘的精神在里邊,“巴蜀書風”就是這種文化精神的傳承。
谷國偉:您剛才談到了謝無量、劉孟伉、顏楷,包括早期的趙熙、包弼臣等對“巴蜀書風”影響比較大的書家,您對這些書家的創(chuàng)作風格如何評價?
洪厚甜:他們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碑帖融匯、奇崛生動。
谷松章:這幾年一直在搞“流行書風展”,我們通過展覽發(fā)現(xiàn)許多所謂的“流行”,在審美追求上有很多地方是借鑒“巴蜀書風”,在表現(xiàn)力、審美追求、變形等方面非常的相似,可以說“巴蜀書風”對“流行書風”有很大的影響,您作為“巴蜀書風”的書家,是否有這樣的感覺?
洪厚甜:我感覺不是這樣。我對“流行書風”的理解,“流行書風”是當代人對傳統(tǒng)的詮釋角度在一定的時段內(nèi)被大家所廣泛認同。我把它看做是一種比較抽象的審美認同。我們這代人的書法創(chuàng)作,在后人看來會把我們和清代看做一個時期,并不會把我們看的很遠。我們和清人也就近百年的間隔,幾十年、一百年在歷史上算什么?我們現(xiàn)在看唐代,雖然是一千多年,但就是唐代看漢代的距離。我們現(xiàn)在稱漢唐,經(jīng)常是把它們作為一個時段來看,那么后人看我們,肯定不會把我們和清人的審美思潮分開的。
從我們談話開始,就沒有離開“碑帖結合”這個話題,我們也是受到了清代碑學興起的潛移默化,也就是一種文化認同,可以這樣說,清代是發(fā)端,我們正在這條路上,碑學的發(fā)展究竟如何,還要看我們這代人。現(xiàn)在,各種相關史料的發(fā)現(xiàn)發(fā)掘,都是空前的,我們以一種什么樣的藝術眼光和藝術立場,來對待這些資源,以一種什么樣的歷史觀和歷史視角來把握我們這代人的取向,才是最重要的。
谷松章:四川一直是全國書壇的重鎮(zhèn),但是近幾年的宣傳相對比較少,請您向讀者介紹一下四川書壇特別是青年書法群體的創(chuàng)作情況。
洪厚甜:應該說四川省書協(xié)這幾年還是做了很多的工作,尤其是在對年輕人的提攜和培養(yǎng)上,可以說力度在全國是最大的。在2000年的時候,中國書協(xié)第四屆理事里邊,最年輕的理事就是四川的,當時我擔任中國書協(xié)理事的時候是37歲,劉新德比我小半歲,我們兩個在這屆理事會里邊是最年輕的兩位理事。這也從側(cè)面體現(xiàn)出四川省書協(xié)在提攜年輕人上的力度。四川省書協(xié)從1996年開始舉辦臨帖培訓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辦了11屆,省書協(xié)在組織這個培訓班上可以說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去年省書協(xié)又舉行了“四川書風現(xiàn)狀”的展覽,就是四川省青年書法群體的展覽,四川與北京也聯(lián)合舉行了“雙年展”,去年是第二屆,省書協(xié)在宣傳上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四川的青年書家群體在發(fā)展中也存在一些不足,這也是省書協(xié)領導,包括何應輝主席所注意到的一些問題,一是四川省的青年書法作者在近一兩年中國書協(xié)主辦的這些展覽上缺乏一定的競爭力;另外一個最致命的問題是四川省的青年書法作者太注重隨意書寫,太注重書寫的率意性,片面的理解“書無意于佳乃佳”,而缺乏對經(jīng)典傳統(tǒng)技法的深入研究。怎么深入它,怎么讓經(jīng)典傳統(tǒng)技法在我們的作品里邊得到深層次的表現(xiàn),是四川的青年書法作者所面臨的一個課題。所以我們必須深化傳統(tǒng),加強對傳統(tǒng)經(jīng)典技法的深入研究。
谷松章:您仔細談了四川書壇特別是青年書法群體的創(chuàng)作情況,您能否談一下您目前的創(chuàng)作狀況?
洪厚甜:從1997年我出版了第一本作品集,到今年《二○○六洪厚甜書法集》面世,已經(jīng)是第五本了。2003年以來基本上是每年一本,我計劃往后每年出一本,一是鞭策自己,二是對每年的學習作個小結。《東方藝術·書法》每期有我一個專版介紹,就是推出我的新作,將自己的創(chuàng)作向社會做個匯報。
谷國偉:您除了書法之外,還有什么其它的愛好?
洪厚甜:除了書法之外,很喜歡音樂。我現(xiàn)在工作比較特殊,作為基層文聯(lián)主席,面對著八個協(xié)會,八個協(xié)會如何發(fā)展我都得思考。對文學、舞蹈、美術、音樂、書法、戲曲,包括民間文藝等,都要為各個協(xié)會的發(fā)展提出規(guī)劃和要求,因此工作也需要我對這些相關藝術進行學習。
我經(jīng)常看的書籍有《文藝研究》、《江蘇畫刊》、《藝術世界》等,還有一些時尚雜志,我覺得,你是這個時代的藝術家,首先你要成為這個時代的人,你成為這個時代的人的一個重要標志就是你要進入這個時代的時尚生活。你只有成為這個時代的人,才能夠創(chuàng)作出真正能代表這個時代的審美的藝術作品。
谷松章:您覺得當代書法比起晚清、民國書法來說,您認為當代書法是否有發(fā)展?如果有發(fā)展,它最突出的表現(xiàn)在哪一點?
洪厚甜:有發(fā)展,主要還是當代書法主動的藝術追求。如果說民國書法還是一種從實用的藝術派生出來的一種形態(tài)的話,那么當代書法是主動的藝術追求和具有專業(yè)化思想,而且是史無前例的。我們要用藝術的眼光去關注書法藝術。
谷國偉:原來周俊杰先生提出過“新古典主義”,后來王鏞先生又提出了“流行書風”的概念,那么您認為代表中國書法的發(fā)展方向是什么?
洪厚甜:“流行書風”不是一個學派,我也不把“新古典主義”看做一個學派,我感覺都是一種藝術自覺,書法藝術的自覺,應該是這個時代的標志。“新古典主義”是對這一代人藝術創(chuàng)作形式的一種觀照,將傳統(tǒng)進行一種新的詮釋,是對一種藝術狀態(tài)下的創(chuàng)作狀況的描述;“流行書風”是對一個階段的審美認同的總結和回顧;陳振濂先生所倡導的“學院派創(chuàng)作”是在一種現(xiàn)代藝術學科化的視角下來關照中國傳統(tǒng)書法,它是傳統(tǒng)的藝術形態(tài)和現(xiàn)代藝術學科規(guī)范的一種結合,是對傳統(tǒng)的創(chuàng)作模式的拓展。
谷松章:那么您是否認為未來的創(chuàng)作的藝術自覺在大氛圍下呈現(xiàn)出一種多元的、不可能只是一個流派的涵蓋?
洪厚甜:對,應該是這樣。藝術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由于傳媒的空前發(fā)達,大家對整個世界信息的把握和關照,使得世界都變小了。我們現(xiàn)在所掌握的資訊,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古人那種封閉的學習。
任何一種藝術思潮都有它的時代性。我們不敢說秦漢的這種精神可以左右書法審美多少年,但是至少可以說在一個階段里邊它是主流。這個時代的多元發(fā)展也是這個大前提下的多元發(fā)展,但是它肯定是會遷移的,但未必在我們這一代。
谷國偉:就您個人來說,您想通過書法藝術追求到什么?書法帶給您最大的愉悅是什么?
洪厚甜:作為一個書法人,對所有書法技術、書法表象和內(nèi)在意象的研究探索,都反映出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美的一種關照、對生活的一種提煉。通過書法作品反映出作者對生命的一種體驗和理解。我們要完成對技術的不斷深入、對藝術形式和審美意象的不斷拓展,我們還有沒有拓展的愿望,就反映出我們對生命還有沒有新的感知。你對生命的體驗有多深刻,你對藝術的認識就有多深刻、表現(xiàn)就有多深刻。
書法帶給我最大的愉悅就是能將我心里邊無法言表的東西物化成藝術作品,呈現(xiàn)給社會。而且這個藝術作品比我自身的生命更長久。
谷松章:借助這個機會,請您向讀者提幾點建議。
洪厚甜:就我這么多年的學書經(jīng)歷和體驗來說,一個人要想在書法這個領域里有所建樹,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必須要接受學科化、專業(yè)化、系統(tǒng)化的學習,進行專業(yè)化的訓練,并使之成為一種主動的追求,而不是被動的接受,這是你能夠在書法領域站住腳的基本要求。那種隨意性、守株待兔式的學習者在我們這一代是要被淘汰的。站在這個時代審美的前沿去思考,隨時關注和思考這個學科前沿的思潮。
谷松章:您對書法理論怎么看?
洪厚甜:我們只有站在前人的肩上,才有發(fā)言的權利,但是我們經(jīng)常爭論的一些問題實際上前人早已經(jīng)有研究和定論,這些都是對傳統(tǒng)的書法理論和前人的學術思想學習不夠的緣故。如果我們真正學習了傳統(tǒng)、讀懂了古人,那么有許多爭論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所以說,書法理論的學習是一個藝術家必須要做的,否則沒有思想的藝術是蒼白的。
谷國偉:書法理論對我們進行深層次的書法學習有著重要的指導性,對于目前的現(xiàn)狀,您對包括中國書協(xié)舉辦的學術研討會的一些學術論文、書法批評又如何看?
洪厚甜:當今的書法創(chuàng)作有很多的亮點,但是當今的書法理論研究顯得還是非常的薄弱,書法要走的路還非常的長。
谷松章:謝謝您接受我們的采訪。
第三篇:感悟生命
我一直喜歡午后的陽光,它總是那樣的慵懶而調(diào)皮地跑到陽臺,并將我的心房鋪滿陽光。這時,我會很樂意地將發(fā)了霉的心事拿出來曬曬。
然而,自從下正線上夜班以來。就很少有機會去感悟午后的陽光,感悟最多的卻是夜晚那時而朦朧時而皎潔的月光。因為白天大多時間都在休息,在為下一個夜班,再一次去曬曬那皎潔的月光而做準備。
也許上夜班很辛苦,但這是工作的性質(zhì)而決定的。有時候會覺得上夜班比上白班好,但那只在短短的三四個月而已。那就是在寒風凜冽的冬天里,唯一感覺上夜班也是很不錯的。因為每天早上下班回去的路上,看著一個個步行匆匆的趕去坐公交、擠地鐵,去上班。而我就回到家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美美的睡個大懶覺。這念頭或許不太好。
現(xiàn)在初夏午后的陽光,在廣州已經(jīng)有著驚人的熱量了,大多數(shù)家已經(jīng)把電風扇,空調(diào)等夏天必備品拿來享受了。不過午后的陽光照在身上卻能感受到生命的氣息,那是在夜晚那皎潔的月光下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息。
我依舊像以前那樣,喜歡午后的陽光,相信生命的寬厚和美好,堅信命運的仁厚和慈悲——盡管現(xiàn)在的我用鼻子嗅陽光的味道,用手撫摸四季的軌跡,用耳朵傾聽自然的歡樂,用心感受生命的美好。
第四篇:感悟生命
感悟生命
突然停電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不知所措地慌了神,忽然想起自己過生日時買的一個杯子形的小香燭。于是我拿出來,將它點著。盯著它那微弱的光,我突然想到,在這樣一個燈光明亮的年代,它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我似乎從來沒有注意過蠟燭,只是過生日時將它拿來當作心愿的寄托。而現(xiàn)在,這被我忽略已久的東西卻又重新顯得重要起來,蠟燭這微不足道的光,也在此時此刻,將我不安的心情轉(zhuǎn)為平靜。桌上的百合花被燭光將影子投在墻上,是如此清晰。一下子,我看見蠟燭在一點點減小,而在這冬日中,周圍的一切似乎被溫暖起來。我意識到,這蠟燭竟也是一個生命,也有著生命所具有的特性--愛。蠟燭的愛不會像糖果一樣讓你甜到心底,也不會像輕爽的歌讓你忘卻痛苦,更不會像藍藍的天讓你開心得笑出聲來。它能做的,只是在黑暗中給你一線光明,在寒冷中給你一點溫暖。光明和溫暖,在有些人眼里是微不足道的。
但我知道,它是在用它的整個生命去奉獻,去愛每一個哪怕并不在乎它的生靈。蠟燭有愛,沒有什么可圈可點,可是你卻不能忘,當蠟燭把整個生命的愛都奉獻給你時,它什么也沒有索取,什么也沒有抱怨。是的,它流淚了,但那并不是悔恨的淚,不是抱怨的淚,而是走過一生無悔的淚,含笑的淚,即是它曾經(jīng)給予別人,愛過別人的痕跡。
燭光依然搖曳著,墻上百合花的影子似乎更清晰了,百合花的香氣彌漫著溫馨。
來電了,燈亮了,我卻不忍將蠟燭熄滅,于是將燈關上,又只剩下燭光了,我又看到了真正的生命,真正的愛,真正的美麗。這就是生命,單單屬于我的,我可以好好使用她,也可以白白糟蹋,一切全有自己決定,我也必須為自己負責,雖然生命短暫,但是卻可以讓有限的生命體現(xiàn)出無限的價值!
每個人僅有一次生命,這寶貴的生命應該怎樣度過,很少人這樣思考過。但是。蝴蝶的一生讓我覺得是最有意義的,它的一生,就像巴金說的一樣:“我的一生始終保持著這樣一個信念,生命的意義在于付出,在于給予,而不是接受,也不是在于爭取。”蝴蝶就是默默付出,默默離開。
有一次,我做這樣一個實驗,看它從毛毛蟲到蝴蝶一共有幾天,經(jīng)過實驗只有實驗,可是在這十天它可以傳播多少花粉??!所以,我認為蝴蝶是動物中最勇敢的,也是我認識的動物中最美麗的。
從今天開始我要學習蝴蝶的勇敢精神!同時我也要珍惜時間,熱愛生命。因為生命和時間是最重要的,這里也包括我的生命和所有的生命,讓我們一定要珍惜生命!
這就是生命,單單屬于我的,我可以好好使用她,也可以白白糟蹋,一切全有自己決定,我也必須為自己負責,雖然生命短暫,但是卻可以讓有限的生命體現(xiàn)出無限的價值!
生命,珍惜生命,這也是我們在一生當中必須做到的,反過來我們不能危害生命,更不能來破壞生命。
在這里。我要提醒那些人,熱愛生命吧,生命如時間一轉(zhuǎn)眼就沒了,所以我們要珍惜和熱愛生命!我一定要像蝴蝶一樣把生命度過的光彩和燦爛!
第五篇:感悟生命
多少年來對生命的感悟,只是停留在膚淺的認識上,沒想到,對生命真正的感悟卻是在餐館,在菜市場。
那是五月初的一天,在井岡山的一個餐館的門口,我無意中目睹了這樣一幕:一個鐵籠子里關著一只怪獸,怪獸的形狀很奇特,嘴巴有點像豬,但很長,而且尖尖的,渾身毛發(fā)烏黑閃亮,正用兩只前爪一上一下地抹著嘴巴,梳理著嘴邊的毛發(fā)!天上的陽光和煦地照著大地,山巒上吹來的微風正輕輕地掠過鐵籠子,吹向深遠的山溝,餐館的廚房里不斷地飄出爆炒野生動物的芬香。
怪獸還是安靜地重復著梳理毛發(fā)的動作,這種面對死亡的安然與餐廳屠宰的熱鬧是那么的不和諧,它莫非不知道餐廳的砧板上正屠宰的是什么?它莫非不知道幾個時辰或幾天之后,它的生命也將被人類吞噬而灰飛煙滅么?但據(jù)我的觀察,它是有感知的,它的眼睛時時深沉地注視著遙遠的山林,它知道,那里就是它的家!
生命就在時間緩緩的流淌中與死亡堅強地對峙著,這是生命第一次對我強烈的震撼!
世人只知對那種富貴的生命、權勢的生命、堅韌的生命、以及深沉的生命極度贊美,贊美它們的豐腴、奔放、挺拔、深邃,可是,有多少人關注過自己身邊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生命呢?它們真的不那么重要嗎?其實不然。在人類發(fā)展的歷史長河中,人類生命的維持、種族的繁衍都和我們?nèi)祟惿磉叺钠渌⑾⑾嚓P,正是那些不被人類尊重的生命托起了人類的輝煌!所以,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悟道成佛之時說:“奇哉!奇哉!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在這一瞬間,佛祖終于悟會了生命的真性,悟會了一切生命皆具平等之真諦!
多少年來,我們在山上挖掘青翠的野菜充饑,用彈弓打下麻雀、用鳥銃射殺野鴿子和野兔子補充營養(yǎng),年復一年,極盡各種手段砍伐植物、捕捉野生動物,殺戮得非常平淡、非常漠然,致使到了科技非常發(fā)達的今天,人類急劇膨脹而與我們朝夕相處同享地球歡樂的其它生命卻遭到了滅頂之災,幾瀕絕滅!野生動物保護條例、環(huán)境保護法頒布了好多年了,又保護了什么呢?一級動物基本上是滅絕了,二級動物所剩也寥寥無幾,三級動物倒是餐桌上比比皆是!日前有媒體報道,湖南某縣幾個游民日殺候鳥萬只,不止是國人感到震驚,恐怕全世界的生命愛好者都會特別震驚!更有甚者,某市政府組織水產(chǎn)養(yǎng)殖部門在某大河放養(yǎng)魚苗,魚兒剛一入水,下游的游民就爭相捕撈,其場面之盛猶過于“大鍋飯”年代興修農(nóng)田水利之壯觀,心真的好疼?。≡倏纯次覀兊脑?,還能找到一條干凈(根本不可能用清澈一詞了)的河流嗎?不是黑沉沉了無生氣,就是油膩膩滿河腥氣,?大河常常涸見底,暴雨街上撐排游?,?污水濯我褲,垃圾絆吾足?!某天,我漫步于菜市場,一老農(nóng)拼命吆喝賣青蛙、黃鱔之類,我笑著問他:“不是明令禁止捕捉青蛙么,你怎么還敢抓青蛙賣?你就不怕城管罰你么?”老農(nóng)拉住我悄悄地說:“小哥,你真是癡人。天底下哪里還能捉到野生的青蛙了?都是家養(yǎng)的,只是那些城里人喜歡吃就哄哄他們罷了!” 的確令人感慨!如果哪天,我們漫步在池塘邊,卻再也欣賞不到“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的彈唱;如果哪天,我們喝的都是假酒,吃的都是地溝油、轉(zhuǎn)基因食品;如果哪天,我們在森林里野營,卻再也欣賞不到“日出嵩山坳,晨鐘驚飛鳥”的美景,除了青草幽幽,四周永遠是一片窒息的沉寂;如果哪天山巒上的樹木全被砍光,日曝則黃沙漫漫、暴雨則洪流滾滾;如果一切的生命和健康漸漸遠去,我們的心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呢?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悲涼,無邊無際的悲涼!
我們經(jīng)常提倡環(huán)保、提倡和諧的觀念,可太多的人只狹隘地理解為美化環(huán)境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這些當然很重要,但自古以來,這種重要性卻只有完全體現(xiàn)在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生命之間的互相愛護互相尊重上時,我們的人類才能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