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活著本就是最大的榮光雜文隨筆
最近的心情,就像這幾天的天氣,陰沉沉,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烏云籠罩,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還有什么能比這更讓人痛心?正是人生美好年華的花季少女,香消玉殞。剛生下二胎寶寶的媽媽,天人永隔?;畋膩y跳可愛的孩子,突然就沒有了……親人的失聲痛哭,朋友的無聲啜泣,正義之士的口誅筆伐,所有的不舍與努力,都再也換不回?zé)o比寶貴的生命,世上再也沒有那個獨一無二的她或者他。
午夜夢回,掩面痛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并不是所有的善良都能被溫柔以待,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得到同等的回報,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對你的痛苦與不幸感同深受,更多的時候,自己就是那一座孤島,那些風(fēng)雨,需要親歷,那些無助,需要自己來扛。就像身體上突如而來的疾病,即使身邊有愛你的人陪伴,為你打氣加油,有最好的醫(yī)療條件來進(jìn)行診治,但是那些真真切切的疼痛,總是日日夜夜,如影隨形,誰都無法代替,這些,才是人生的本來面目。
生活,總是要時不時張牙舞爪,露出它的猙獰面孔,還可能化身魔鬼,隨時將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吞噬。逝去的人再也不見,對于始終愛著她們的,活著的人來說,思念和追悔將會伴隨終生。而對于更多的人來說,時間會讓一切都變成過去,大家繼續(xù)著日復(fù)一日的生活,操心著自己的孩子這次考得怎么樣,焦慮著這次的晉升名單里有沒有自己,擔(dān)憂著這次體檢身體的零件都好著沒。
是的,站在大樓頂端,向下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我們無法知道,那輛寶馬車?yán)锱樱惺苤鯓拥墓ぷ鲏毫?,我們也無法知道,那位賣烤紅薯的大哥,他肩上的責(zé)任有多么重。而我們自己呢?也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卻發(fā)現(xiàn),連個傾訴的人都找不到,往往自嘲的笑笑,又隱藏起自己的軟肋,配戴好無堅不摧的盔甲,繼續(xù)在生活的風(fēng)浪中廝殺。
日子久了,柔軟的心便也堅硬了許多,很多時候,人往往都對司空見慣的事情產(chǎn)生一種麻木感??傆腥嘶橐鍪Ш?,總有人事業(yè)不順,總有人經(jīng)濟(jì)窘迫,總有人情場失意,這還只是常態(tài),突如其來的疾病,災(zāi)難,罪惡,都會將一個人,甚至一個家庭墜入到無邊的黑暗深淵。多么希望有雙溫暖的雙手能給予生的勇氣,多么希望有溫暖懷抱能撫慰傷痕累累的心靈,可往往是,那一句看似無心的責(zé)難,謾罵,批評,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雪崩發(fā)生時,沒有任何一片雪花認(rèn)為是自己的責(zé)任。
哀莫大于心死??墒悄闶冀K都要相信,只有活著,只有好好活著,才是此生最大的意義。也許有人視你為草芥,但肯定有人視你若珍寶,沒遇見?不要緊,在這之前努力做最好的自己,靜待花開,清風(fēng)自來。壓力太大?成人世界里沒有容易二字,盡力而為,量力而行,給自己放個假,松開手,放下一些東西,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孩子太鬧?出去走走,別人的指責(zé)又怎么了?大家都沒有那么多的觀眾,適當(dāng)?shù)臅r候,可以自私,可以放肆,不要總把自己裝在道德的束縛里,學(xué)會傾聽自己,學(xué)會愛自己,才能溫柔待人,才能真正做到愛別人。
自己好好活著,才會帶給愛自己的人幸福,才是對不愛自己的人最大的報復(fù)。你要知道,你這么可愛的一個人,值得擁有更美好的東西。也許我們無法與命運抗衡,但是我們不會坐以待斃,會用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莫大的勇氣,堅強(qiáng)勇敢地去和命運斗爭。該來的,總會來,屬于自己的,也許會遲到,但永不會缺席。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可能。
活著的人都是勇士,因為活著的人不僅品嘗到命運的酸甜,也體味到她的苦辣。活著不僅享受到生活的美好快樂,也要承擔(dān)她的凄風(fēng)苦雨?;钪粌H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真善美,也要見識她的假惡丑。那些風(fēng)光背后的骯臟,那些霓虹背后的暗影,總需要真正的勇士來劈荊斬棘,也許我們?nèi)宋⒀暂p,但每個善良的人都做好自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千萬個善良的人,總會營造出一片清朗的天地。活著本身就是最大的榮光。只有好好活著,雨季再長,總會等到溫暖的陽光照射大地。
第二篇:活著之雜文隨筆
忽然想起給許久未見的哥打個電話。
他一個人獨居在東北那個偏僻的縣城里。雖然幾次回去,看到作為交通門戶的火車站有了改變,大樓修整得像模像樣,有了分界明顯的各種功能區(qū),但仍然充斥各種煙草雜味,讓人無法忍受,感受不到日益發(fā)展的經(jīng)濟(jì)形勢對這個縣城的任何影響。
哥就在這個火車站前負(fù)責(zé)清掃工作。去年秋末冬初的時候,他心臟不舒服,急惶惶打電話給在另一個城市的爸,爸讓他就醫(yī)。后來他去了醫(yī)院,打針吃藥,慢慢好轉(zhuǎn)了,病因是太勞累。
那火車站方圓幾公里的地界,全是哥的管轄范圍。不用想,不用看,我都能知道哥的日子過得如何。他那個東北人耿直誠實的個性,是斷不會偷懶的。日復(fù)一日,早上4點出門,晚上6點回來,一條一條街道打掃,而且還時常會被檢查。遇到雨雪天氣還要加班,而加班費,是每個小時20塊錢。
小時候小兒麻痹讓哥的左腳變成殘疾,又在洪水中泡過,長大后還被自行車撞過,雪上加霜的境況讓哥的左腳愈發(fā)跛得厲害。他沒少被人嘲笑,但了解他的人又對他頗為敬重。他寫詩,投稿,總有作品見報。他說不上身殘志堅,但從沒放棄過追求自己的夢想。他為人仗義,掙了錢幫一些困難鄰居和朋友,也會被惡意的人騙,但也結(jié)交了不少知心好友。
東北的冬天,可以用“風(fēng)刀霜劍嚴(yán)相逼”來形容。凜冽刺骨的寒風(fēng),隨時飄來的大雪,以及路面那些厚厚的冰凌,都成為哥工作中巨大的障礙。我無法想像在平地走路時尚且不好維持身體平衡的他,在冰雪交加的路面上打掃時,滑倒過幾次,摔疼過幾次,手凍得是否裂開過,腳是否凍得沒有知覺過?他這個被別人嘲笑的,卻用自己雙手掙生活的殘疾人,該如何度過這艱難的10多個小時。
夏天的時候,跟哥建議讓他開個小店,我們兄弟姐妹出資??伤麊柫税胩?,覺得投入太多,還是又轉(zhuǎn)回到環(huán)衛(wèi)工這個崗位上。我常常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擔(dān)心他,但在年節(jié)前,總要給他寄點兒錢。每次都被哥嚴(yán)辭拒絕,他說自己有低保,又有工作,雖然掙得少,但總歸夠一個人花,不需要我們資助。
雖然寄的錢數(shù)額不多,但對于在縣城生活的他來說,畢竟會讓生活寬裕一些,固執(zhí)的哥從不接受。偶爾的一兩次,估計他可能是真的有困難了,才勉強(qiáng)收下錢。然后就是客氣地左謝右謝,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在縣城那個小社會圈子里,仿佛都沒什么秘密。哥的終生大事是被他自己放棄了的。也有女人不停拋橄欖枝,但他已經(jīng)過了那個心動的年齡,考慮的都是很實際的問題。有二婚的,有農(nóng)村戶籍的,有家庭困難的......總之,都是各懷心腹事,但就是缺少知心的和真正能兩情相悅的,哥卻壓根不再提成家的事。
我離家已經(jīng)20多年。那些歷史的家族的原因?qū)⒏缫粋€人留在了縣城,而相隔不到1小時的高速車程,有爸的家。小我4歲的弟西行在異國他鄉(xiāng),大我3歲的姐也打拼在京城。母親在我14歲時因病離世,這個家從那時起開始不完整,開始漸漸遠(yuǎn)離我們可能一帆風(fēng)順的既定軌道,開始變化,開始游離。
我渴望有那樣一個熱鬧的年,許久不見的兄弟姐妹和老父親歡聚一堂,四世同堂已不是夢想,我已成功升級成姥姥,爸也成了太爺爺或太姥爺。那么多山長水長的思念,就這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蹉跎在歲月里。
昨天哥讓我替他發(fā)短信,說要感謝一個女人對他的幫助。我歡天喜地措辭了半天,絞盡腦汁把能用上的客氣和禮貌用語全用上了,終于在5分鐘后收到了那個人的回復(fù)。我獻(xiàn)寶似地轉(zhuǎn)給哥看她的回復(fù),誰料哥卻生氣地讓我不要再理她。
過了好半天,微信上才收來他的解釋。他曾幫助過這個人患有肺癌的媽媽,但這個人以為哥對她有企圖,便輕視起哥來。又見他獨自一人住在縣城,常嘲諷他自不量力,同時把哥曾資助過她的事情當(dāng)成談資,對他時有人身攻擊。哥讓我發(fā)短信,只不過是讓她知道,哥不是孤單一個人,他有兄弟姐妹,有親人,不可以隨便被欺負(fù)。
我聽完,心酸了很久。我怎么從來沒想到過哥的困境呢?我原來以為的困難,只是所謂金錢上的拮據(jù),而無法預(yù)測的艱辛,卻是這世間最難懂的人心。我忽然無比恐懼起哥所處的那個環(huán)境來,又在短信里再三提醒他注意不要亂發(fā)善心,會被不懷好意的人利用。那天晚上一直失眠,無法入睡。
活著,原來如此艱難。我們可以用一雙手、可以用辛勤勞動、可以用善良和智慧改變生活,改變?nèi)藗冄壑蟹路鸷鼙拔⒌娜松?。但我們改變不了的,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觸不到的善變的人心。
我只盼望,那些哥幫助過的人,不用心存感激,只要他們不歧視、不欺負(fù)他,便是最大的善良和感恩了。愿我的哥哥好人一生平安。今生沒有得到的所有,下輩子都能得償所愿。
第三篇:為了活著雜文隨筆
人隨心動。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心里怎么想就怎樣干,有時候也會沖動,只要是自己想干的事,就是別人怎么擋都擋不住,非要干不可,有時候也會受到?jīng)_動的懲罰,不過沒事,自己種的因必會得到果。
還記得在初中時,有一位同學(xué)在吹笛子,我嬉皮笑臉地迎上去說:“這笛子怎么吹???我也想學(xué)!”沒想到這位同學(xué)說:“滾!哪涼快哪呆著去,你吹都吹不響,還想學(xué)吹笛子?!本蜑榱诉@句話,我花了整整兩周時間,學(xué)會了一首不成調(diào)的曲子,還在這位同學(xué)眼前炫耀,滴滴答答地吹了起來。誰知道人家把自己隨口說的話都忘了,還管你吹響沒吹響,吹得好與不好?不過還好,我在這基礎(chǔ)上加以鞏固,現(xiàn)在是只要自己能唱的歌曲就能吹的像模像樣。也成了我以后在生活中炫耀的工具,反正自我感覺良好,有時候也會自娛自樂,陶怡情操。
在高中時,為了能記住一段搞笑的相聲段子,花了好長時間才背誦下來。以至于別人早讀時間都在學(xué)習(xí),背語文、英語,我在練“單口相聲”,也就是這一相聲段子,陪我走過了一場場聚會,每一次的學(xué)校演出,就連我媳婦都是這段相聲騙到手的,媳婦還說我幽默。我呢?也喜歡上了相聲這門藝術(shù)。
在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看到了金庸的武俠小說《笑傲江湖》,干脆逃課兩天,看了兩天兩夜。最后覺得真有意思,把金庸的十四部小說全買了下來,“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笨戳藗€遍,成績卻一落千丈,多少匹馬也趕不上了。
從小呢,喜歡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就如陶淵明,種田、喝酒、賞花、寫詩,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喜歡別人約束自己。不想有高官得坐,駿馬得騎。因為,人貴有自知自明,自己很笨,也很老實,別人挖個坑,有可能我會把自己埋了,還要謝謝人家;不想大富大貴,因為自己知識有限,水平一般。大富大貴的人都是做生意,靠本事賺錢,我是靠下苦力,熬時間得來的錢。我相信,我沒有哪做生意的本事,自己也沒哪能力??傁胫?,平平淡淡過此一生,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這樣活著,沒心為肺沒煩惱。
有人問過我:“如果你中獎了,你想中多少?”
我說:“二十幾萬就夠了?!?/p>
“為什么呢?”
“多了無福消受。德不配位,必有災(zāi)殃,命由我作,福自我求。”
錢財還是自己掙來的花起來才舒坦,不義之財來得快,去的也快。因為錢來得快,你就會把錢不當(dāng)錢。錢掙得越辛苦,越把錢當(dāng)錢。不過,打工是掙不來錢的,所以我不喜歡打工。打工的人生沒有精彩,尤其像我這樣的農(nóng)民工,低三下四,受老板氣,一不小心卷鋪蓋走人,有炒魷魚的危險。打工還要省吃儉用地攢錢,不攢錢以后的日子就過不好,可錢攢到什么時候是個頭?而掙錢,就是和別人掙,和別人搶,搶奪別人的飯碗,誰讓這個社會狼多肉少呢?這就是所謂的商業(yè),就是做生意,小本買賣也算,這都是精明人干的事。
在我的理解中,做生意就是玩,玩的是心機(jī),玩的是心跳,玩的是信息,玩的是手段。而陪你玩的是顧客,生意人永遠(yuǎn)是微笑著,玩弄著顧客,什么大減價、大出血、虧本價,打折都是騙人的鬼話。到最后,把你宰了,賺了你的錢,你還要說謝謝。還會說,這人真好。話又說回來了,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不賺錢人家吃啥去呢?和你談?wù)摳惺埽屇愀惺艿剿姆?wù)只是為了轉(zhuǎn)移你的注意力,不知不覺,你的錢包就空了。
我最反感的就是現(xiàn)在有些企業(yè)說的一句話,不管大公司、小公司,大老板、小老板都愛說:“不忘初心?!蔽揖拖氩幻靼祝銈兊牟煌跣?,不就是為了錢嗎?你不就是為了生活,為了以后會過得更好嗎?還說的那么高大尚,有意思嗎?我只相信科學(xué)家,比如,錢學(xué)森等人,他們說,不忘初心,我信。別人說的,呵呵!這是在瞎扯。就拿我來說吧,為了在自己上班的單位拿點稿費,也會吹自己的單位,有多好,人性化管理,福利好,工資高。吹得老板和領(lǐng)導(dǎo)就跟神仙似的,不過我的目的很明確,我就是為了騙點稿費。如果有人問我,為什么這樣寫?我的初心是啥?呵呵!就是為了錢。沒有錢誰干???也許傻子會。不過老板、領(lǐng)導(dǎo)就愛聽人們奉承他的話,一說一個準(zhǔn),誰不愛聽好話呢?
有人說,無奸不商,我贊成這個道理。傻子能做生意嗎?生意是要滾雪球的,要越滾越大。不賺錢,白服務(wù),你拿啥來滾?但生意人沒有錢,他的錢都在成本里,買進(jìn)賣出,精打細(xì)算,賺個差價。生意人都想著做大做強(qiáng),一有錢就投資,再生產(chǎn),再投資,所以生意人沒有閑錢,就拿我們底層農(nóng)民工來說——老板都很摳。他要用錢干他心中的大事,他能不摳嗎?有錢的都是大老板的兒子——富二代,他們的錢來得容易,所以他們的錢,在他們眼里不是錢,就是一個數(shù)字。
打工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有干不完的事,而又千篇一律,沒有什么新鮮感,就等著節(jié)假日放假,要么就盼機(jī)器出故障,反正不管我們的事,你工資還要照給。到了節(jié)假日又想著300%的工資,每天在糾結(jié)中生活著。從周一等到周五、周六,可轉(zhuǎn)眼間又是周一。周而復(fù)始,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白了少年頭。這種生活有一個好處,有一份固定工作。上班、下班,一天過去了。一年又一年,退休,這一生就過去了。只要不想著當(dāng)官,一生沒有大風(fēng)大浪,平平凡凡這一生也就過了。話雖這么說,可誰都不愿意這么過。就拿我高中時一位歷史老師所說:“從二十幾歲翻這幾本書,一直翻了二十多年,這一生就這么過了,真沒意思。”她是教歷史的,不管社會怎么變,歷史不會變。年年教,一茬一茬往出送學(xué)生,傳授的知識沒變,能有意思嗎?
人真的活著很難。一生中要看好多人的臉色,要受好多莫名其妙的氣,要經(jīng)理好多次轉(zhuǎn)折,挫折、打擊。面對好多好多莫名其妙的事,無理取鬧的事,有時候只能忍,忍,忍,再忍;堅持,堅持,再堅持。
有一位朋友對我說,說我的性格可以和誰都玩到一起,成為好朋友,還說,我的朋友肯定多。我笑了?我的性格是在我的生活環(huán)境和所經(jīng)歷的事培養(yǎng)出來。從我記事起,我家就是半農(nóng)半商的小本買賣人,所以看慣了和氣生財,微笑面對顧客。不過生意人的微笑是為了招財進(jìn)寶用的。
有時候想想,做個農(nóng)民也挺好。自己的農(nóng)活自己干,想什么時候干就什么時候干,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在自己家地里種點自己喜歡的農(nóng)作物,想吃啥種啥,自給自足。累了,一杯酒、一杯茶、一根煙,看他人說長短,自己喜歡就行。不為貧富而論,不為高官而議,微笑面對人生。有人說,那樣沒錢花,那樣生病了沒錢醫(yī),會很早死去。沒有生,何來死。我喜歡自然的來,自然的死去。用金錢買來的命,那是在遭罪??粗稍诓〈采系人赖娜耍懿∧У卣勰?,還不如早早離世,早早地解脫,這樣對活著的人,死去的人都好。生死來自然規(guī)律,強(qiáng)求著讓生命延續(xù),人只剩下了軀殼,沒有了靈魂。你看到八九十歲的老人,老態(tài)龍鐘,走路讓人攙扶,你就會知道了。有些人在床上一睡就是十年,真可憐。
作為一名打工著,一位農(nóng)民工,天南地北的跑。我喜歡每走過一個地方,只要有機(jī)會就到處走走看看,增長見識,欣賞美景,因為我知道,也許有可能這是最后一次。有人也質(zhì)問我,一個農(nóng)民工,一天掙不了幾個錢,還愛旅游,我就會笑著說:“有錢人是拿錢來旅游,我們沒錢人是拿時間來旅游。想到那里旅游了,就在那里打工,我在這個地方游個夠,看個夠?!?/p>
在這幾年里,我不想得罪在我生命中走過的每一個人,我也不會給誰以任何理由生氣。因為我覺得人都自私的,他們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和你掙,都想著人都要按自己的想法做事。都在說,要站在別人的角度看問題。可誰又能做到這一點呢?沒有,真的沒有。自己的永遠(yuǎn)都是自己的,誰拿了自己的奶酪都不行,誰動了自己的利益都會跟他玩命,也許這就是社會,就是為了艱難地活著。
生命苦短,人都要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死。不管這世界讓我什么時候走,我都會說我不后悔,除了我的父母,我對得起所有人,雖然在年少時,對不起一些人,但我這幾年用自己的行動,還了。
向往生活,感悟生活,體味生活,艱難地生活。這就是人生,只為了好好地活著。
第四篇:活著真好雜文隨筆
01
昨天中午回家吃飯,鄰居阿姨跑過來聊天。說附近出了一樁交通事故,現(xiàn)場可謂慘不忍睹。
下午,微信群里,有微友上傳了鄰居阿姨所說的,那起交通事故視頻。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文字去描述,因為看過視頻的人,都很后怕,也很恐慌。
十幾秒的視頻里,馬路邊上的一名男子倒在地上,上半身幾乎已經(jīng)“被車壓扁”,周圍血跡斑斑,旁邊的頭顱真是讓人觸目驚心。
死者的遭遇,讓人悲痛惋惜。肇事司機(jī)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讓人氣憤不已。
0
2微信群里,大家依然在熱烈討論著。隨著車輛越來越多,交通也越來越吃力。
司機(jī)的個人素質(zhì)和駕駛技術(shù),是避免意外發(fā)生的關(guān)鍵所在?!奥放Y”的頻頻出現(xiàn),正逐漸成為很多交通事故的罪魁禍?zhǔn)住?/p>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的馬虎,要時刻保持警惕。因此,群友們也是紛紛獻(xiàn)計獻(xiàn)策。
有的說要買份保險,有的說做好安全措施,比如戴個安全帽子,也有人說不要心存僥幸,亂闖紅綠燈,要嚴(yán)格遵守交通規(guī)則。
那一瞬間的我,突然感慨萬千。有時候,人的生命是如此堅強(qiáng),有時候,人的生命又是如此脆弱。
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在你抱怨生活種種的遺憾時,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的你還好好活著。是不是覺得活著真好。
0
3朋友圈里,偶爾會有人發(fā)布求助動態(tài)。病床上的患者骨瘦如柴,眼神空洞。
資料里的文字,充滿著無奈、悲涼、甚至是絕望。好心人的捐助,在昂貴的醫(yī)療費面前,可謂杯水車薪。
人們總是在感嘆,稀奇古怪的病越來越多了。只要檢查有問題,不是這個癌癥,就是那個癌癥。
要么接受死亡的到來,要么接受無休無止的化療。往往到了最后,都是人財兩失的悲情結(jié)局。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覺得健康的活著真好。
04
人這輩子,是一種充滿遺憾的完美。在得到與失去之間,來回的奔波勞碌。
小時候無憂無慮,崇尚著大人的自由。長大后,終于自由的你,又懷念兒時的那段記憶時光。
鋼鐵森林般的城市,每個人都在艱辛努力的生活著。為了房子,車子,票子,忙個沒完沒了。為了愛情,親情,友情,累的像一條狗。
感情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可金錢是感情無法代替的。聽起來很矛盾,卻又是那么的現(xiàn)實。
也許愛情的遺憾,將就的婚姻,工作的壓力,生活的點滴,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訴不完的苦衷和委屈,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可你又何曾想過,在生命面前,這些算得了什么。有人過的比你舒服,也有人過的還不如你。無論遇到什么,你都要告訴自己,至少還好好活著。
05
第一張照片:當(dāng)家里被大火燒成一片廢墟時,一家人居然微笑的,在現(xiàn)場開心合影。因為雖然“家”沒有了,但只要家人健康平安就好。家人一起努力,新的溫暖小家還會再有。
第二張照片: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轎車早已面目全非。男人和女人的身上,被刮擦的輕傷一處又一處。
值得欣慰的是他們的生命沒有大礙,于是,他們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依偎在一起,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在事故現(xiàn)場照了一張照片,作為紀(jì)念。經(jīng)歷生死之后,他們更加懂得了生命的可貴。
喂!此時此刻的你,可能有很多煩惱,但你應(yīng)該慶幸,我們都還好好活著,這是上天給予我們最大的眷顧。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好好活著吧。
第五篇:我正活著雜文隨筆
夏末秋初孕育的第一波蓓蕾,在滲著幾許涼意的風(fēng)中悄然綻放。露珠打濕月季花的花瓣,再往下臨摹過葉片的紋路。綿綿的雨打濕了他的鏡片,籠上一層似薄紗一般的濕氣,不消一會兒,黏糊的感覺便開始在鼻翼旁盤桓。他彎下腰,在湖畔掬一捧渾濁的溪水,便直直沖兩頰拍去,濺開來侵蝕視野的水不像是花,他開始思量起來,應(yīng)該是花骨朵,羞怯地含成一簇,滴溜溜往下淌,順著鏡框滴到潮濕的水泥地上。
他繼續(xù)往前走,道路曲折蜿蜒,繞著山的環(huán)形路,是極少人愿意來的。但他不同,被夢境所困擾了幾近兩周后,似乎也認(rèn)定了再無過多時間,就帶著虛張聲勢的熱忱與兩瓶一路上響個不停的藥,蹣跚學(xué)步似的走了將近一天。在苦悶的腳步聲,濕噠噠的雨聲與風(fēng)窸窣的聲音過后,他竟然被藥瓶一下一下?lián)u晃的噪音給逗笑了,像很久以前他第一次住進(jìn)租的屋子里,在翻弄著尚未積塵的抽屜時看見一個叫《黃金國》的影片,那天凌晨恰巧睡不著,便自顧自地看了起來。兩星半,是番茄要爛透的劇情。但當(dāng)那異域舞娘行走在沙塵揚起的風(fēng)中時,纖細(xì)腳踝上的鈴鐺總叮叮地發(fā)出聲音。只有這一幕,讓他印象深刻——正如現(xiàn)在他聽著藥丸在瓶內(nèi)翻覆作響一樣。
終于抵達(dá)山頂?shù)臅r候,月亮早早懸掛在天幕,星子已在尼克斯的裙邊閃爍。他不由得嘆了口氣,便就地盤腿坐在草堆里。哪有什么螢火蟲和密葉的低語,他想,有蚊蟲開始聚集在他的脖頸吮吸起來了,還有遠(yuǎn)處興許是城鎮(zhèn)里閃爍的燈,他更愿確信的是,那是孤島外汪洋之上的燈塔。
于是他竭盡全力奔跑到了崖邊,與深淵對視了一番后,便用稍長的指甲掀開瓶蓋,囫圇吞了一大抓藥。再默默等待麥克菲特先生的最后安排。
藥瓶要見底了,他的思緒在暈眩中掙扎出四個字,我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