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9)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9)
還是生日宴會的事
生日宴會因為張景帆的情緒突然轉(zhuǎn)變,同事也跟著郁悶起來?!皢绦〗悖揖茨阋槐?。”在張景帆的暗示下,同事接二連三的向我起酒來。我知道在這種狀況下是沒有辦法不喝的,索性端起酒杯一律來者不拒。
在喝到七分醉意時,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紅衣女
子走到張景帆身邊坐了下來?!拔襾斫榻B一下,這位是小雯,喬小姐以前的同事?!睆埦胺珜⑿■├阶约荷磉?,還就勢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小雯看到我時愣了一下,她把張景帆的手拿開,一邊坐下一邊嘟囔:“你不是說有客戶在這里嗎?”
“管同事還是客戶,叫你來陪酒一分小費(fèi)都不會少你的,去,替我敬喬小姐一杯,你們姐妹情深,更要多喝點?!睆埦胺m然表面上帶有幾分醉意,心里卻清醒得很,他幾句話把我和小雯拉到一起,并暗示我和小雯的關(guān)系,這樣的場面是我沒想到的。
我沒動,小雯也沒動,整張桌子的人突然靜了下來。
張景帆讓服務(wù)員拿來兩大杯,一瓶白酒將兩個杯子緩緩注滿:“小雯,你敬一杯酒,我付兩千塊。”
小雯似要有話說,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我看著小雯目光暗然。
“去,敬了喬小姐,我給你三千塊?!睆埦胺闹■┑募绨?,他今天跟我們兩個耗上了。
小雯終于站起來,端起酒杯看著我。
我也馬上舉起杯望著小雯,三千塊,如果張景帆三千塊錢便買走我們的姐妹情,這個姐妹不要也罷。
“這杯酒我敬你,你去死吧,別以為有錢就是大爺!”小雯竟然將杯中酒一股腦兒的向張景帆潑去,隨后她拿起包便往外走。
“張景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職員了?!蔽胰塘擞秩贪丫票诺阶雷由?,如果不是看在眾多同事在場,我這杯酒也會潑向他。
“喬小姐,喬奇!”很多同事在叫我,我不再回頭,沖出去追小雯。
“我沒想到你這么講義氣?!蔽腋闲■齽偛诺呐e動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媽的,有錢人見多了,沒見過他這么狂的?!毙■┮琅f氣得余怒未消。走著走著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問我:“他怎么知道我們以前是在一起做的?”
“不是你說的嗎?”我脫口而出。
“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我有病啊?這種事也要四處渲揚(yáng)的?”小雯不滿的白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睆埦胺恢倍荚谧⒁馕液蛠硗囊恍┡笥眩液托■┑年P(guān)系只是憑他的猜測而已,而上次他問我此事時,我的避而不答更堅定了他的猜測。
“你要去哪里?”我問小雯。
“去喝酒咯,一起去吧。”小雯拉著我跳上出租車酒吧。
整個上午我都沒有說話,一直低頭整理自己的辦公桌。幾個同事假作路過走來,又轉(zhuǎn)過去,站在不遠(yuǎn)處竊竊私語。我權(quán)當(dāng)他們是隱身的,誰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是我停留在這里最后一天了。當(dāng)所有物品整理完畢時,我坐到椅子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喬小姐,張總請您過去一下。”小柳走過來低聲對我說。
好啊,我正想找他呢。我站起身向總經(jīng)理辦公室走去。
從我進(jìn)門的那一刻起,張景帆對著電腦的視線就一直沒離開過。既然是他叫秘書找我過來,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我坐在他對面靜靜的等,等著不耐煩時便去翻看報紙,這次誰先開口誰就輸了半步。
“我決定了,調(diào)你去上海。”張景帆終于耐不住,他合上筆記本電腦,用手掐一掐太陽穴,最后一副疲憊的神情看著我。
“不好意思張總,我決定辭職了。”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把剛剛打印好的辭職報告攤平放在他的老板臺上。
“你要知道在上海新建公司可是大有作為的,為什么辭職?嫌薪水低?”張景帆一臉的驚訝,好象對我的辭職深感意外,他真是個聰明人,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會辭職的話又怎么會突然要調(diào)我去上海,而現(xiàn)在的滿臉不舍和挽惜更把一個老板的惜才之情表現(xiàn)到極致。
“朋友介紹一份新工作給我,我答應(yīng)了?!蔽一卮鸬暮芨纱啵蛲淼氖虑榇蠹颐孀由隙疾缓每?,在小雯把酒潑到張景帆臉上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決定離開。
“如果新工作對你發(fā)展有利那也是件好事,不過根據(jù)公司的規(guī)定辭職人員要提前一個月遞交辭職申請,所有你還要留在這里一個月做好交接工作?!睆埦胺臀冶舜硕夹闹敲?,不管有沒有朋友幫我介紹工作這件事,我都去意已決,他知道留不住我,卻不想這么容易放我離去。
“沒問題,應(yīng)該的,我會配合公司同事做好工作交接,但為公司
考慮,我希望從現(xiàn)在開始只負(fù)責(zé)已發(fā)生業(yè)務(wù)跟蹤,不再接手新工作。”我點頭應(yīng)允,畢竟拿了張景帆大半年的薪水,臨別時不想讓大家難看。
“喬奇,對于你的辭職我感到很可惜,你是個不錯的人材?!睆埦胺偹阏f了句真心話,想想當(dāng)初的一個小公司從無到有,走到現(xiàn)在我畢竟真真實實的努力過。
“您也是個很好的老板
?!蔽覍W(xué)著他的樣子客套,或者大家做回普通朋友會更好。
繼續(xù)麥當(dāng)勞的事情
我和韓風(fēng)剛坐在那間麥當(dāng)勞里,小雯的電話便追了過來。
“你在哪里?陪我去書城報名好不好?”
“書城?你去學(xué)什么呀?”小雯什么時候這么上進(jìn)起來,我既驚喜又好奇。
“哎呀,別說那么多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毙■﹩柷逦宜诘胤秸f了一句馬上到,便掛了電話。
我和韓風(fēng)彼此相望卻找不出話題,吸管已經(jīng)被我咬得變了形,韓風(fēng)終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我想給你講個故事。”如果再不說等小雯來就沒時間了。
“說吧?!表n風(fēng)笑著點點頭。
“從前有一個獵人,喜歡上一個小白兔,把它養(yǎng)在家里,后來一只大灰狼想和小白兔做朋友,獵人一直靜靜的看著大灰狼和小白兔交往,終于,獵人確定小白兔跟大灰狼在一起會快樂后,就讓大灰狼帶走了小白兔,并祝他們永遠(yuǎn)幸福?!蔽野压适轮v完再抬起頭看韓風(fēng)時,他沒有任何反映,良久,才突然冒出一句:“你忘記了把鑰匙編在故事里?!?/p>
“我故意沒編鑰匙的,如果小白兔真的要走的話,一把鎖怎能鎖得住?!蔽议L長的吁了口氣,聰明的韓風(fēng)應(yīng)該知道為了重新的回他這個朋友我選擇了成全。
“我和鵬鵬都說你是個好女孩?!表n風(fēng)笑了,再不說一句話。
小雯果然神速,在我講完故事的十分鐘后她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麥當(dāng)勞。
“嗨,韓警官,又找喬奇談心啊?!彼褪沁@么沒正形,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拿我和韓風(fēng)取笑。
“小雯,好久不見。”韓風(fēng)站起來禮貌的跟小雯客套。
“你要去書城學(xué)什么,這么急急火火的?!蔽依■┳轿疑磉?,讓她這么胡扯下去指不定會說出什么話來。
“學(xué)打字,我想做個小文員?!毙■┱f這話時竟不好意思起來,我一陣竊喜,她終于決定從良了。
韓風(fēng)把我和小雯送到深圳書城后離去,我和小雯跑到二十一樓左挑右選終于選好一家全日制的計算機(jī)培訓(xùn)中心。
“一想到要重新讀書了心里很興奮呢?!弊叱鰰堑臅r候小雯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小玉姐那邊怎么說?”我還是擔(dān)心,小雯畢竟在那里做了一年,夜總會真的讓她走的這么干脆?
“什么怎么說?你姐姐我連押金都沒要回來,說什么要提前辭職,大家好,一筆爛帳,怎么說都是他們對。”小雯一定我提起夜總會就來氣。
“對了,告訴你,小玉姐走了?!?/p>
“走了?去哪里了?她嫁人了?”我好奇誰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小玉姐帶走。
“什么嫁人啊,你不知道,原來她以前在老家結(jié)過婚的,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兒子呢,這次老公找到夜總會,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打她,她沒臉再呆下去自然走咯?!毙■┌褍墒?jǐn)傞_,又聳了聳肩。
“啊?她結(jié)過婚的?那她老公以前知道她是做這行的嗎?”
“開玩笑,哪里會讓她老公知道,只是聽說這次是三個月沒給家里寄錢了,她老公覺得奇怪就一路找過來了?!?/p>
“后來小玉姐跟他老公回家了嗎?”我再問。
“你也不想想,她那種女人橫行慣了的,會老老實實回家嗎?我聽婷婷說她回去幾天后就跑回來了,好象跟了一個男人去海南開酒店了?!毙■┎幌朐僬f小玉姐的事,拉著我跳上一輛出租車,“去哪里?”
“陪我去賣清純一點的衣服?!?/p>
我和小雯象個購物狂一樣,一路殺進(jìn)華強(qiáng)北,揮舞著錢包,用一張張紙幣換回一件件漂亮衣服,傍晚時分,當(dāng)我們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跑到必勝客吃完披薩時,夜空中早已繁星點點。
“給韓風(fēng)打電話,讓他來接你,我看他蠻喜歡你的?!毙■┱f她已經(jīng)走得腿痛,非讓我打電話讓韓風(fēng)來接。
“拜托,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你讓人家深更半夜的跑出來?”我沒理小雯揮手去攔計程車。
“你看我買這么多東西,先送我回家嘛。”小雯又開始耍賴了,看樣子今晚是非送她回去不可了。
小雯住在泥崗橋的雅仕居附近,司機(jī)把我們送到泥崗橋下時便停在那里問我們要走橋過去,還是繞個大彎把我們送到家門口。
我和小雯想了一下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下車付錢,向橋上走去。
夜很深了,橋上空無一人,靜靜的只聽到我和小雯的腳步聲。剛走到橋中間時,對面來了一個男人,看到這個男子時我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搶劫”兩個字馬上蹦出腦海。
“小雯!”我叫出小雯的名字時已經(jīng)太遲了。
不知何時起,身后又多出幾名兇悍的男子和迎頭走過來的那個一起將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我馬上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干什么?”小雯沒經(jīng)過這種架勢,張口喊出來。
“要錢的話可以,別傷害我們?!蔽覄傆檬秩ノ站o皮包,卻只見一個男子噌的一把將我背包擄去。
“搶劫呀!”小雯扯著嗓子喊了出來,隨后我們被按倒在地上,幾只大腳踩上來,我的手,臉,胳膊,陣陣撕心裂肺的痛。
小雯一直在喊,我則咬緊牙一動不動的承受,心底卻在滴血,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遇見搶劫這種事情,在準(zhǔn)備回鄉(xiāng)的時候遇上搶劫,冀哥送我回家的時候遇上搶劫,今天和小雯在一起又遇上搶劫。
我不喊,在這條空空無人的泥崗橋上,喊破了嗓子也是沒用的,只會遭來更嚴(yán)重的毒打,不會正義會從天而降,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們,我希望的只是他們拿了東西快快離去吧。
突然幾個搶劫的男子帶著我和小雯的包向橋的左方跑去。
“不要跑!”耳邊聽見有人在喊。真的有人來救我們?我掙扎的站起來再去拉小雯。
看清了,四五個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追上了劫匪。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他們已將那幾個劫匪擒獲后,才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走到我們身邊,手里拿著兩個袋子:問“這是你們的嗎?”
“是?!蔽液托■R齊點頭。
“我姓余,們是XX派出所的,麻煩你們跟我回去一趟做個筆錄?!?/p>
又有兩個警察過來扶我們,小雯不知是不是被嚇的,突然抱住扶著她的那個警察大哭起來。
“別哭了,我們現(xiàn)在安全了。”我安慰她。
坐上警車到派出所后,很快有人給我們做筆錄。
肖雨晴,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小雯的真名。
“肖雨晴是你朋友?”余警察問我。
“是的。”我肯定的點了一下頭。
余警察告訴我們,這伙劫匪他們已經(jīng)盯了三天了,今天終于被現(xiàn)場抓到。
“你是說你們早看到他們的搶劫,只是等他們得手后才上來救我們?”我猜測著,肯定是這樣了,既然他們已經(jīng)跟蹤了劫匪那么多天,如果不是刻意的等待他們的犯罪事實就不會在我們被打很久后才上來救人的。
“小姐,你們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畢竟東西沒丟?!庇忠粋€警察走過來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介意我的不領(lǐng)情。
“你們皮包里的現(xiàn)金只有這么多?”余警察忽然問出一句。
“你以為會有多少?現(xiàn)在治安這么差,我總不能每天帶幾千幾萬塊的出門吧?!蔽曳窗琢四莻€警察一眼,劫匪見多了已經(jīng)有了承受能力,警察再差也不會比劫匪兇吧。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這次他們搶劫的金額比較少,就像現(xiàn)在只有幾百塊錢的話是很難定他們的罪的?!庇嗑旌闷獾男π?,并沒有與我計較。
“什么?把我們打成這樣子還不判刑?”小雯一聽這話馬上坐不住了,她捂著臉的手拿開時,我看到一個大熊貓眼,我忍著笑把臉別到一邊。
“小姐,我們量刑時要看犯罪金額的,并不是你說判多久就多久?!庇嗑煨Τ鰜?,想必也是看到小雯那副被打后的尊容。
“那,我想請問,銀行卡里的錢可不可以算金額。”我明白了,如果想讓這幾個壞蛋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一定要在金額上有個肯定,剛才余警察的話明顯是在暗示,畢竟他們等了幾晚也不希望是這個結(jié)果。
“可以?!庇嗑煨α?。
“我銀行卡里有錢?!?/p>
“我也有。”小雯馬上跟著說。
錄完筆錄,我發(fā)了個短息給韓風(fēng),睡了嗎?
很快韓風(fēng)打電話過來:“你在哪里?”
在派出所?!甭牭巾n風(fēng)聲音的那一刻時,我的鼻子在發(fā)酸,這個時候我最想見的人就是他,只有他的出現(xiàn)才會帶給我那種安全感。
韓風(fēng)很快到了,他先去聯(lián)系辦案的警察,將此事來龍去脈問清后再接我們回家。
“嚇壞了吧。”一坐到車?yán)?,韓風(fēng)便問我們。
“我習(xí)慣了,已經(jīng)三次遇搶了?!蔽页銎娴钠降屠潇o。
“三次?”小雯叫了出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走夜路了?!?/p>
“小雯嚇哭了。”我笑,告訴韓風(fēng)。
“切,我是看那個警察很帥的,反正當(dāng)時也害怕就索性抱住他咯?!毙■┻€在死要面子。
韓風(fēng)不再說話,發(fā)動汽車向小雯家開去。
韓風(fēng)要帶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受傷狀況,我和小雯齊齊搖頭。深更半夜的哪里還有醫(yī)生愿意細(xì)心的為我做檢查,再說傷在自己身上,自己比誰都清楚,我們現(xiàn)在最想要的是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后睡上一覺。
韓風(fēng)無法,開車轉(zhuǎn)遍半個深圳市終于找到一家還未打烊的醫(yī)店,他讓我們在坐車等,自己下去買藥。
不一會兒,醫(yī)店的玻璃開了,一個女孩子走出來直奔向我們汽車處。
“龐田?”我驚訝龐田著龐田的出現(xiàn),想不到她所說的藥店就在這里。
“姐,快給我開門,你怎么樣?”龐田帶著哭聲敲打著車窗,我把車門打開,龐田馬上坐到后面。
“姐,你傷得怎么樣?嚴(yán)不嚴(yán)重?”龐田滿臉焦急的將我混身上下打量完后,才長長的吁了口氣,“還好,看來好象只是外傷?!?/p>
“姐沒事,小傷而已?!蔽彝嬏镆魂嚫袆?,想不到她會這么緊張我。
“沒良心的東西,就認(rèn)識你姐,也不知道問問我怎么樣?”一旁的小雯終于忍不住提出抗議。
“小雯姐”龐田再象小雯望去時,也是止不住哈哈大笑,也難怪,小雯的熊貓眼太夸張了。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龐田會在這里工作?!表n風(fēng)走過來站在車門口,有點報歉的對我說。
“沒事,這也是天意吧。”我笑笑告訴韓風(fēng)別擔(dān)心,我并不在意太多人知道我又被搶劫。
“是天意,是天意,我們平時關(guān)門都很早的,只有今天月底了要做盤點,才會這么晚的。”龐田馬上接過話去,說再晚半個小時,她也走了。
第二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3)
散會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邊,用一支精巧細(xì)致的筆在臉上涂描著。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來的?你怎么還不化妝?”領(lǐng)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提醒我。
“還要化妝嗎?小玉姐?”我傻傻的問。
“當(dāng)然要化妝?難道你想這樣素面朝天的樣子去見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開始懷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別氣嘛,我教她化妝?!庇忠粋€長發(fā)女孩走過來,拍拍我的肩?!皫讱q了?”她雖然比我小,但看起來更象個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聲音與頭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你第一次出來做?”長發(fā)女孩遞給我一支煙,我搖搖頭,不會吸。
“婷婷你好,我叫喬奇?!?/p>
“真名?”婷婷皺起眉頭。
“是的,真名?!蔽覍λ?。
“你他媽傻啊,來這里哪有說真名的?”婷婷湊過來吐了我一臉煙霧。
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盒粉,“用嗎?”她笑得很友好。
我搖頭,真心的贊她:“姐姐,你真美?!?/p>
“美?”二十七八歲的女子笑了,在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樣的才吃香。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個面容極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選美小姐絲毫不遜色。
我叫麗麗,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告訴我,我點頭,這又是一個假名字。
九點整我在幾個女孩子的幫助下,終于化好了不濃不淡的妝,小玉姐來叫人了。
她板著臉讓我們排好,然后將目光投向我:“新來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蔽疫B忙回答。
眾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臺?!辨面玫吐暩嬖V我。
“我不宵夜的。”我對著小玉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呀?!毙∮癜琢宋乙谎?。
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紅色的露肩長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帶著我們四個女孩去見客人,我知道象我們這些“公主”都是四個人一組的,每一組的身高和樣貌都差不多,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進(jìn)入包房時,我看到路曉冰的眼當(dāng)時就瞪了起來,我對他做了一個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不管是哭還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實,走進(jìn)包房的那一刻,我聽見他在和別的服務(wù)員說話,他在鄙視,我永遠(yuǎn)記得那種聲音。
包房里幾個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們打量,最后我和小雯兩個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帶過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變了個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煙,然后甜聲蜜語的問她身邊的男子:“這是什么煙呀,好漂亮呢?!?/p>
“這叫七星,喜歡的話送給你咯。”她身邊那男子欠了欠身,馬上摟住小雯,我以為小雯會掙扎,可是她沒有,反而就勢一仰倒在那男子懷里“討厭,你幫我點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從命,點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終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邊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說話,點一下頭,拿起酒杯一飲而進(jìn),然后再問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帶人進(jìn)來,又不停的帶人出去。
直到最后時,她帶了麗麗進(jìn)來,在我眼里麗麗依舊是最漂亮的。
第三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5)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5)
“喂?”想都沒想便伸手去接,電話那端有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喬奇,你還好嗎?”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我。
“我在深圳,這次是專程來看你,有空嗎?”電話那端的冀太太聲音不冷不熱,我永遠(yuǎn)猜不出她是氣憤還
是高興。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見你好嗎?”聽到她是專程來看我時,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們約好晚上七點在上海賓館附近的格蘭云天見面。看看時間,雖然離見面還有三個多小時,我卻再也坐不住了,將手頭的工作處理完畢后,我找出隨身攜帶的銀行卡,跑到公司樓下的自動提款機(jī)里取出三千元錢,格蘭云天的消費(fèi)很高,我怕萬一和冀太太爭吵起來,她會突然離去而自己沒有現(xiàn)金買單。
七點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來,我撐著傘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格蘭云天門口,身穿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喬奇,你很準(zhǔn)時?!奔教吹轿覡繌?qiáng)的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帶著我往里走。我四處張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難道,冀太太一個人來的?真的如她所說專程來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還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進(jìn)格蘭云天的西餐廳。
“想喝點什么?”剛落坐后,服務(wù)生便走過來先問我們酒水。
“冀哥的傷還好吧?”我沒回服務(wù)生的話,直接問冀太太這些來大陸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飯吧?!奔教矝]回答我,她點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幾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遞給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點很簡單。
餐點上來的時候,冀太太的墨鏡依舊沒有摘下來,她滿意的看著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憂郁說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p>
“什么?”我驚呆了,手頭的叉子一個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
服務(wù)員馬上走過來幫我換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揮揮手拜托他們盡快離去。
“您在和我開玩笑?”我試探著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緊閉著的,厚厚的墨鏡成為她的保護(hù)網(wǎng),我根本無法觸及到她的內(nèi)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臨終前有個遺愿讓我代他來看看你?!奔教穆曇粲行╊澏叮室饩S持平靜的訴說讓我越來越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艱難的咽下口中那口還沒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無法相信幾個月前還送我回家誓死捍衛(wèi)我生命和安全的那個冀哥竟永遠(yuǎn)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關(guān)于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來看看你,他希望你過得好?!奔教眉埥磔p輕擦拭著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沒有胃口。
“就這樣?”我不知是該恨她還是該感謝她,一直以來冀太太對我充滿了敵意。
“還有,我要把這個交給你?!奔教珡钠ぐ锬贸鲆化B錢放在餐桌上。
“這本來就是我先生給你的,只不過上次被我提走罷了。喬奇,你很好,我這次來也是要感謝你在我先生面前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p>
“不必客氣,這錢本來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訴我他是怎么走的嗎?”我沒有去拿那錢,冀哥死了,這個消息太突然,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與我有關(guān)。
“我答應(yīng)我先生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錢也給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奔教弥ぐ酒鹕磉B句再見也不跟我說就要離去。
“你不要以為不告訴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會去查?!蔽沂B(tài)了,失了聲的對著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勸你不要太自作聰明,還有,我和你永遠(yuǎn)不會再見?!奔教吡?,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西餐廳的拐角處。
錢,我望著餐桌上的厚厚兩疊錢,冀太太留下的兩萬四千塊將冀哥給我所有的回憶轉(zhuǎn)化成濃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錢,心如刀絞。把錢慢慢的塞進(jìn)自己小小的皮包內(nèi),皮包很小,錢裝進(jìn)去后馬上漲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傘失魂落魄的向XX夜總會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遠(yuǎn)這樣走在雨中,因為雨水中行走在對面的行人看不到我流出的眼淚。
XX夜總會還是門庭若市,我乘坐電梯直奔那間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生意。人員換得真快,她們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環(huán)顧四周,竟然一個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誰?”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聲音里充滿敵意。
“小玉姐在嗎?”我明白,自己這身職業(yè)套裝會帶給她們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反
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迸⒒卮?。
“幫我去找小玉姐好嗎?我有事要問她。”我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幾個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們都沒有說話,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發(fā)話,卻見婷婷走了過來。
“婷婷姐,照顧一下我嘛
?!庇袀€女孩湊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媽咪了?”我一眼認(rèn)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樣,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她由一個小姐搖身變成了媽咪。
“喬奇?你怎么來了?”原本板著臉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現(xiàn)突然一愣,表情馬上熱烈起來。面對婷婷,我心底有種莫名的溫暖。畢竟,我們見證過彼此的過往。
“我來找小玉姐,你肯幫忙嗎?”我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明來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喬奇,聽我一句話,過去的事就算了,誰吃這碗飯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鬧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選好幾個女孩子后再勸我。
“你誤會了,我沒那個實力來找她單挑,只是想打聽個人罷了?!蔽抑梨面谜`會了。
“那你等會兒,我叫小玉姐過來?!辨面脦е⒆映鋈チ?。
不一會兒,小玉姐急急火火的沖進(jìn)來?!皢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走得這么絕,這么久才想起回來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幾句熱烈的話語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間的過去。
“還好,小玉姐對我曾經(jīng)那么照顧,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蔽艺张f虛偽的應(yīng)付著,這是她的地盤,弄僵了對我沒半點好處。
“什么事,你說?!毙∮窠忝摽诙觯芸煊窒蟛碌搅耸裁?。
“你想回來?”她試探著問我。
“姐,你還記得冀哥嗎?”
“當(dāng)然記得,聽小雯說冀哥包養(yǎng)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說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會作對我有害的事,何況這種毫無根據(jù)的事。
“姐,冀哥死了。”我嘆了口氣,直接告訴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帶他來夜總會那個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
“誰呀?我不記得了?!毙∮窠泷R上裝糊涂,一問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幫我?!蔽矣帽M了忍耐,再一次商量著小玉,請她幫忙。她不記得了?怎么可能,這些常來的客人就是她們手里掌握的錢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電話給一些客戶,告訴他們有新的小姐進(jìn)來,有空來看看。
“行,姐肯定幫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電話就告訴你?!毙∮窠阏酒鹕韥硐铝酥鹂土?。
“小玉,我這次是專門來請你幫忙的,你過去對我怎么樣,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絕?!蔽彝{小玉,如果她不告訴我,我就把她如何對我的丑事在房間里抖出來。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背著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被我的話震住了。終于,她拿出手機(jī),查找一番后,讓我記下一個手機(jī)號碼。
我走出夜總會,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用顫抖的手去撥打那個電話號碼,撥了幾次終于掛通了。
“找誰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態(tài)度很是生硬。
“我是喬奇?!蔽移磷『粑?。
“喬奇?喬奇是誰?”那男子顯然早已忘記我。
“你能告訴冀哥是怎么死的嗎?”我問他。
“誰呀你?有?。 彼黠@的愣了兩分鐘,然后掛斷電話。
第四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8)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8)
我小心翼翼的把龐田拉到廚房,再把她手中的菜刀輕輕拿過來放到水池里,接著我看到廚房里幾做好的幾道菜,紅燒鱭魚,可樂雞翅,油淋麥菜,爐臺上的鍋里還有香味四溢的鮮湯。
“姐,為了慶祝我找到工作,我特地做這些菜來謝謝你,姐,你高興嗎?”龐田依舊興高采烈的和我說話。小小的鼻頭
上冒起一層汗珠,不知是廚房的溫度太高,還是興奮所致。
“別做了,我們出去吃?!蔽以趺磿桓吲d,我比她還高興,比她還興奮,龐田的這份工作全憑她自己獲得,沒有這更令人喜悅的事了。我終于高興的看到,這個現(xiàn)實又物質(zhì)的城市沒有奪去她最后一點點自尊和希望。
我要請客,我要請所有的人吃飯,張景帆,韓風(fēng),鵬鵬,小雯統(tǒng)統(tǒng)的請過來,為龐田祝福,一頓飯,不管花多少錢,值得。
“龐田,為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我決定送你一份禮物?!蔽野妖嬏锢娇蛷d,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
“什么禮物?”龐田好奇的等待著。
“這部手機(jī)給你。”我把冀太太送給我的,那部還未用過的手機(jī)交給龐田。
“姐!”龐田哭了,卻沒有接手機(jī)。
我說不出話來,把那盒連帶包裝完好的手機(jī)硬塞到她懷里。
我和龐田與張景帆、小雯很早就在西餐廳匯合,直到半個小時后韓風(fēng)才姍姍來遲。
“韓雨?”我沒想到與韓風(fēng)同時出現(xiàn)的不是鵬鵬而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韓雨。
“你怎么會來深圳,你們是?”我馬上感覺到他們的名字竟然如此接近。
“好久不見喬奇?!表n雨見到我也很親切,看來今天是專程來見我的。
“韓雨是我親弟弟?!表n風(fēng)笑著對我眨兩下眼睛,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韓風(fēng)知道我大學(xué)曾連續(xù)三年獲得獎學(xué)金的事了。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我表面做生氣狀,臉卻紅了,韓雨喜歡我,讀書時曾收到過韓雨寫給我的兩封信,火辣辣的文字堪稱情書的范表,不過當(dāng)時我與黨羽正處于如火如荼的熱戀中,即使他再好我也是沒感覺的。
韓風(fēng)說鵬鵬有些事情走不開,以后再單獨請我們吃飯。我知道鵬鵬不來的原因,絕非如此簡單。
韓雨本來就是個擅于活躍氣氛的人,一場晚餐有他的加入更是熱鬧幾分,小雯和韓雨拼酒,剛喝了幾杯就醉得####了。飯后張景帆送小雯,韓風(fēng)韓雨送我和龐田回家。
“喬奇,你那朋友做什么的?”韓雨也喝得差不多了,附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我覺得她象做什么的?”我問韓雨,心底卻緊張起來,如果韓雨知道我在XX夜總會的過去的話,那也代表我更多的同學(xué)會知道。
“小姐,你看她喝酒時候的樣子,多老道,肯定是個做小姐的?!表n雨脫口而出。
“韓雨!”韓風(fēng)想要阻止他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我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心底卻如被鋼針刺了一下,痛起來。
“別逗了,你跟她是同事?哪家公司???”韓雨顯然沒聽出我話中含意,迷迷糊糊的再問。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韓風(fēng)發(fā)怒了,震住了韓雨。我卻莫名的委屈起來,委屈的原因源自韓風(fēng)的保護(hù),想不到在自己親弟弟面前韓風(fēng)竟然對我的過去也能守口如瓶。
路程不遠(yuǎn),我們很快到家了。下車時候龐田禮貌的和韓風(fēng)再見,卻沒理韓雨。
“喬奇,韓雨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韓風(fēng)搖下車窗向我道歉。
“沒事,謝謝你送我們回來。”我站在那里看著韓風(fēng),思緒仿佛又回到那次走出派出所,韓風(fēng)要送我回家的那一幕。
“喬奇,明天有空一起吃飯嗎?”韓雨也從車窗里探出個腦袋問我。
“沒空,明天很忙?!蔽倚χ芙^了,幾年前我沒有選擇韓雨,現(xiàn)在和以后也更不會。
晚上,龐田收拾東西,新的公司包吃包住,她要搬走了。我拿給她一些錢,發(fā)薪水的日子還太遙遠(yuǎn),我不想她這段時間里再受苦。
“姐,等我以后賺到錢的話,一定好好報答你?!饼嬏锸帐暗貌畈欢鄷r,坐在沙發(fā)上抒發(fā)她的情感,對我感激又有些不舍。
“龐田,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你說吧,姐。”龐田坐過來,挨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的等著。
“你還記得那天我不讓你去出臺的事嗎?”
“記得?!?/p>
“我想告訴你,不讓你去的原因是我以前也是坐臺小姐?!?/p>
“姐,我知道?!饼嬏稂c點頭。
第五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30)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30)
“姐,你等下,我去拿藥給你?!饼嬏锵铝塑囖D(zhuǎn)身跑回藥店。
“你這妹妹還真沒白認(rèn),咱們今天省藥錢了?!毙■愡^來沒話找話。
“韓風(fēng),麻煩你去看看龐田拿了什么藥再幫我付錢好嗎?”我白了小雯一眼,讓韓風(fēng)馬上進(jìn)去付錢,龐田賺錢不容易,我可不想剝削她。
不一會兒,龐田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個白色的藥袋。
“姐,這是消炎的,這是外敷的,還有包扎用的?!彼龂\里咕嚕說完一堆后把藥袋分開我和小雯一個人一個。
“姐,韓風(fēng)神經(jīng)病,剛才非要給我錢,你是我姐這一點錢我要是收了的話,那還叫人嗎?”韓風(fēng)走過來時,龐田不滿的嘟囔。
“對了,這個手機(jī)也要還給你,這兩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個叫冀太太的人打過兩個電話找你。”龐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機(jī)已經(jīng)裝好,連同手機(jī)配件一起還給我。
“都說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沒手機(jī)怎么辦?”我有點氣,今晚的龐田一股腦的給我拿藥又還手機(jī)好象要馬上跟我劃清界線是的。
“姐,有個人送我一部手機(jī)?!饼嬏锏哪樇t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年青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我們這邊張望。
“哈哈,小丫頭,可以嘛,才幾天就有男朋友啦?!笔軅蟮男■?,嘴巴依舊不老實。
“瞎說什么呢你。”我接過手機(jī),白了小雯一眼,又對龐田說:“姐今天狀態(tài)不好,就不跟他見了,什么時候有空的話帶你朋友來家里吃飯吧?!?/p>
“嗯?!饼嬏镩_心的用力點頭,韓風(fēng)上車后,我們告別離去。
回到家里時,我才看到自己的臉傷并不比小雯輕多少,小雯的眼睛腫了,我的整個左臉也青了一片。這副尊容是無法上班了,索性發(fā)個手機(jī)短息給張景帆:重感冒,申請休假兩天?!?/p>
不知是心里還是身體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穩(wěn),臨近清晨時,才昏昏睡去。
睡夢中門鈴一聲在吵,還有個人在喊我的名字:“喬奇,喬奇!”不停的門鈴響,不停的聲音在叫,我慢慢睜開眼睛,聲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門。
胡亂的披了件外套走去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韓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個哈欠,不想不到他會來。
“天,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聽我哥說起時,你不知道我有多急?!表n雨一進(jìn)屋就沒停過,先是把他買來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去廚房,然后拉著我的手到沙發(fā)邊讓我坐好:“給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唉呀,真羅嗦,都跟你說了沒事的?!蔽也幌矚g韓雨每次見面都把我當(dāng)成自己人的樣子,說話動作毫不顧忌。
“看你的樣子一定是沒睡好了。乖乖的再回去睡,我做菜給你吃?!表n雨換了鞋,一頭扎進(jìn)廚房,打開他買來的那些袋子,一道道的整理起來。
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飯,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間爬上床剛要繼續(xù)睡時,手機(jī)響起來。
“MIU是什么意思。”電話剛一接通,小雯的聲音便張牙舞爪的沖出來。
“想你咯?!蔽覒袘械幕貞?yīng)著,她什么時候說起了英文。
“知道啦,謝謝?!毙■┖俸俚男χ?,說完便要掛線。
“喂,你的傷沒事了?一大早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蔽腋悴磺逍■┖J里賣的是什么藥。
“其實也沒什么啦,是昨天那個警察一直發(fā)信息給我,看樣子好象對我有點意思?!毙■┱f這話時,頗具幾分得意。
“就是你昨天抱住痛哭流涕的那個?”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警察似乎對小雯還真有幾分好感呢。
是啊是啊,什么時候都瞞不過你?!毙■┬χ樟司€,我有種預(yù)感,小雯要墜入愛河了。
剛掛了電話,就聽見韓風(fēng)在廚房里喊:“誰的電話?”
“是小雯找我。”我回了一句,準(zhǔn)備繼續(xù)睡。
五分鐘后電話又響起。
“我說你煩不煩啊,沒見過談戀愛象你這么興奮的?!蔽夷闷痣娫捙^蓋臉的便罵過去,肯定是小雯。
“誰談戀愛了?是你嗎?”一個男聲徹底將我激醒。
韓風(fēng)?如果不是韓雨在,我肯定會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問問你今天感覺怎么樣,想吃什么,我等下過來買給你。”韓風(fēng)的聲音就是種致命的溫柔。
“???不了,韓雨在這里?!蔽也恢欠駪?yīng)該告訴他韓雨正在做飯給我吃。
“那算了,我明天再來看你?!表n風(fēng)鈍了一下,我聽得出來他也很意外。
“再見”我們同時收線。
“又是誰呀?”這次韓雨直接沖到我房間里來,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誰三番五次的吵醒我睡覺。
“還是小雯?!蔽铱戳怂谎?,閉上眼睛裝睡。
“喬奇,不是我說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
個檔次的,象那種風(fēng)塵小姐以后就別理她?!表n雨一邊說一邊向廚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告訴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風(fēng)塵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甭牭巾n雨的話,我已經(jīng)無心再睡眠,索性坐起來要與他大吵一頓。
“好好好,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我不跟你吵?!表n雨沒想到一句話會引來我這么大的火氣,他馬上熄鼓收兵向廚房逃去。
休息了兩天,韓雨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我。他的出現(xiàn)沒引起我的感動,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說實話,讀書時候的韓雨是陽光善良的,可是兩年過去了,走入社會的韓雨更多了幾分油滑和市儈。
冀太太打過兩次電話給我,她想請我?guī)蛡€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幫別人做房地產(chǎn)評估,那間公司本來是冀哥出資,他朋友做法人,自從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說自己不懂經(jīng)商索性讓我與那個朋友一起為此公司尋找買家,也就是找人來收購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聰明才智怎么會不懂冀哥一直經(jīng)營的房地產(chǎn),她這個決定也無非是因為中國太遠(yuǎn),她無心來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冀太太給了我四家公司的資料,這些都是有意收購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記下這四間公司名字的時候有點吃驚,字?jǐn)?shù)不多的一頁紙上竟有兩家公司和我有著或遠(yuǎn)或近的公司,首先是黨羽曾就事的那家公司,還有一間是張景帆的直接上屬公司。
我打電話給冀哥的合伙人,他滿口商場上的客套,只是有意無意的暗示我,冀先生離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撐著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購問題上他有決策權(quán),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簽個字就可以了。掛上電話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許給那家港資公司,具體價格如何,合伙人卻不便透露。
我對于冀哥所從事的行業(yè)是一竅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時候幫過我,就憑這一點我也要做到盡力而為,需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確實,我只要把這幾家公司資料調(diào)查清楚并如實的交給冀太太,讓她定奪即可。
世上很人的事情都在你毫無準(zhǔn)備之時來臨,就象我聯(lián)絡(luò)曾冰時,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們真的有緣?!?/p>
曾冰是喜歡我的,與他第一次面對面吃飯時,我便在他灼熱目光的注視下感受到一個詞。一見傾心。
曾冰告訴我,早在我第一次去球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我了,只是我當(dāng)時的視線只追隨著韓風(fēng)而忽視了他的存在。
“后來你不再看韓風(fēng)踢球了,我才知道你們是普通朋友?!痹芴拱椎恼f那天打招呼只是想找個話題認(rèn)識我一下,后來他一直后悔沒有留下我的電話號碼,卻想不到我把電話打到他們公司而且剛好是他接的電話。
我笑,看著曾冰一直在笑,怎么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略帶一點羞澀的大男孩就是征戰(zhàn)商場的青年才俊。
“我不問也不想知道你和這家公司的關(guān)系,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和你談商業(yè)上的事?!痹攘艘豢诓杷痪o不慢的說。
“那可不行,我受人之托忠人之士,你總不能讓我白來?!蔽荫R上急了,曾冰是否喜歡我是他的事,而眼前我要做的是幫冀太做前期的調(diào)查和談判。
“你放心吧,具體負(fù)責(zé)這件事的人我已經(jīng)找好了,是我妹妹的老公,他叫黨羽?!痹ξ姨募?。
我征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望著曾冰,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你?”曾冰發(fā)現(xiàn)了我的反常。
“沒,沒什么?!蔽乙詾殡S著時間的過去黨羽不過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個符號??墒俏义e了,在心底的最深處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原來愛一個人和恨一個人都不難,最難的是把他忘記。
“可以再換個人選嗎?”相見曾如不見,我試著與曾冰商量。
“你不用擔(dān)心他的能力,他已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痹屛抑还艽竽懙呐c黨羽談,只是不管生意談成與否,他都追定我了,說這話時,語氣無比的堅決。
當(dāng)身穿制服的女秘書把我領(lǐng)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時,西裝革履的黨羽正背對著門口打電話。
“經(jīng)理,藍(lán)星公司的代表來了。”女秘書低聲提醒黨羽。
“知道了,你出去吧?!秉h羽連頭都沒轉(zhuǎn)過來,揮揮手讓女秘書退下。
我不動聲色的自己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看著黨羽繼續(xù)打電話。
我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他,他終于打完電話了,轉(zhuǎn)過身來,動作很輕很輕,接著我看清他胖了,也成熟了,或者說更有風(fēng)度一些。
黨羽不經(jīng)意的目光從我身邊掠過,突然他愣了,在表情靜止了幾秒鐘后,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半跑似的去關(guān)門。
門關(guān)上來,他輕松了許多,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來,但我感覺一種悲哀,那一刻他把我當(dāng)成了敵人。
“你怎么找來啦?”黨羽的語氣中帶有幾許責(zé)備。
“黨經(jīng)理,你可能誤會了,我來是代表藍(lán)星公司談些公事?!蔽逸p蔑的白了他一眼,他太高估自己了,還以為我是找上門來糾纏不清或?qū)ば┭a(bǔ)償。
“什么?你就是曾冰說的那個藍(lán)星公司的代理負(fù)責(zé)人?”這個消息對黨羽的打擊可能更大,我親眼看著他的臉色一點點變紅,再到最后的慘白。
我想曾冰一定會后悔他安排錯了人選,整個下午黨羽的表現(xiàn)都顯得語無倫次,毫無邏輯。當(dāng)我實在忍不下去起身辭職時黨羽馬上站起身來跟在我的背后,我送你。
“你跟曾冰認(rèn)識多久了?他好像有點喜歡你?!秉h羽一邊駕車,一邊與我閑聊。我就知道他要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是他的事?!蔽易娉?,避而不答。
“你喜歡他嗎?”黨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想在我的面部表情尋找答案。
“那是我的事?!蔽野琢怂谎邸7珠_了這么久,要說不恨黨羽是騙人的,怎么說也是三年的感情被他一朝棄之。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在深圳不去找你的原因是怕你恨我?!秉h羽騰出一只手來想要握住我。我的手在他的手到達(dá)之前閃開了。
“還在老地方???”黨羽尷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接著岔開話題。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回答,他一定以為我遲遲沒有搬走的原因是舍不得那些昔日舊情。
“我在華橋城給你租套三居室的房子好嗎?”
“為什么會突然想租房子給我?”華橋城的房子是深圳最貴的黃金地段,我想不通黨羽突然提出要租房子給我,是想舊情再敘還是要給我些補(bǔ)償。
“你不明白嗎?我雖然娶了曾寧卻從來沒有愛過她。我的感情都被你掏空了?!秉h羽苦笑,望著我一臉深情。
“黨經(jīng)理你說笑了,我和你之間都是過去式了,大家誰也不要再提好嗎?”我笑,多滑稽,說什么最愛和不愛,他最終的選擇不表明了他所要嗎?
“聽話,我明天去找房子,這幾天你就搬過來,讓我照顧你?!秉h羽忽然將車停在路邊,低聲征求我的意見。
“你照顧我?你算是我什么人?做你二奶嗎?”我再笑,如果是以前的話,我還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再做考慮,但現(xiàn)在他說的太晚了,晚到我差不多已經(jīng)要忘記那段感情。
“如果你接受,我愿意?!秉h羽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必了,我已經(jīng)有了愛人?!蔽揖芙^,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出韓風(fēng)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想傍上曾冰?!秉h羽輕蔑的笑,馬上變了臉。
“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和我爭個魚死網(wǎng)破?曾冰那是玩你呢,你以為他真的想娶你做老婆?”黨羽冷笑著,再度給我打擊。
我恍然大悟,我太天真了,黨羽哪里是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重拾舊情,他分明是怕我嫁入曾家對他會形成一種威脅。
“黨羽,你把我看得太簡單了,與其做你的二奶,我還不如嫁給曾冰做曾家的少奶奶,這樣不是對我更好?”我對黨羽徹底失望了,金錢官場讓他失去了人性,這是個自私的男人,以自己為主步步為營,我突然慶幸我們分手了,否則我會更加失望。
“我送你回去,但是我警告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記住我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實?!秉h羽一邊開車,一邊加大了油門向我家方向開去。
“停車!”我大叫,車停穩(wěn)后,我狠狠的甩了黨羽一巴掌,“以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我從今天起和曾冰拍拖。
當(dāng)我坐在名典咖啡把這一決定告訴小雯時,她差點被茶水嗆到,馬上睜大了眼睛。
“你瘋了?是真的喜歡曾冰還是要抱復(fù)黨羽?”
“你說呢?”我夸張的大,是黨羽的齷齪行為提醒了我,我終于找到一條出這口惡氣的捷徑。
雖然我和曾冰只見過幾次面,但憑著一個女性的敏感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這種喜歡就是上次他所說的一見鐘情。
我拿出手機(jī)馬上發(fā)信息給曾冰,想試試自己的魅力如何,手機(jī)里剛好有一條短信,我轉(zhuǎn)發(fā)過去:不是每朵花都代表愛情,但玫瑰做到了,不是每個夜晚都有思念,但月亮做到了。。。。
很快曾冰的電話打進(jìn)來,他溫柔問我現(xiàn)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飯可有時間。
“好啊,我也正想見見你?!蔽荫R上用快樂的聲音應(yīng)允。
小雯在一旁笑著搖頭?!皢唐妫野l(fā)現(xiàn)你一直走桃花運(yùn)呢,看來黨羽這次死定了?!?/p>
“管他呢,我就是不想看他太得意。”我再繼續(xù)發(fā)短息給曾冰,他很快又回復(fù)。你來我往,周而復(fù)始。
“有句話不知道該不應(yīng)該問?”一向快人快語的小雯突然這會兒猶豫起來。
“什么事,只管問啦,咱們兩姐妹還想那么多?”我猜測,小雯指不定又出什么餿主意。
“如果,我是說如果曾冰肯和你在一起,你能忘記韓風(fēng)嗎?”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小雯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韓風(fēng)。
“切,關(guān)他什么事???”我揮揮手,把手機(jī)裝進(jìn)口袋里,表面上不以為然。
“別裝了,喬奇,我知道你愛韓風(fēng)。”小雯看著我,神情定定的說。
“可是他不愛我?!蔽业男娜绫坏敦嘁粯油矗趺纯梢?,小雯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到韓風(fēng),我原以為自己一直掩飾的都很好,可是我錯了,我表現(xiàn)出的無所謂只能騙倒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韓風(fēng)。
關(guān)于喬奇的結(jié)局,她很好,最終嫁給了韓風(fēng),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