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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4)

      時間:2019-05-13 08:25:18下載本文作者:會員上傳
      簡介:寫寫幫文庫小編為你整理了多篇相關(guān)的《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4)》,但愿對你工作學(xué)習(xí)有幫助,當(dāng)然你在寫寫幫文庫還可以找到更多《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4)》。

      第一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4)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4)

      “那你的故事呢?”我脫口而出。

      “下次再告訴你們,先吃東西吧?!表n風(fēng)打開一個雞腿漢堡遞給我,也結(jié)束了這個測試。

      傍晚,我給鵬鵬打電話:“告訴我,你今天為什么會痛?!?/p>

      “那你為什么會痛?肯定有原因的?!冰i鵬馬上反問我。

      “其實(shí),我有點(diǎn)喜歡他。”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鵬鵬不是小孩子,他早應(yīng)該感覺得到。

      “我感覺到了,所以我痛?!?/p>

      “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他對不對,你那天來找我告訴我他喜歡吃餅干也是故意的對不對?”

      “姐,其實(shí)我一直害怕你生我的氣,因?yàn)檫@些天我和他走得太近,而你又喜歡他,我怕你吃醋?!冰i鵬的回答很快就說出口,我懷疑他是不是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這些話。

      “我暈倒,如果你是女孩子我肯定吃醋的,但你是男孩,而且他的目標(biāo)如果不是女人,我沒那么笨的?!蔽以陔娫捓锕笮?,心卻疼的要死,是啊,如果韓風(fēng)喜歡的不是女人那我別談機(jī)會,連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姐,喜歡一個人是不是很麻煩的事情?”鵬鵬在電話里又問。

      “不會呀,你不覺得不管是心動還是心痛那種感覺都很好嗎?”我安慰他,如果鵬鵬和韓風(fēng)真的是相愛那種感覺的話,我情愿也只能退出。

      再晚些,我打電話給張景帆“你空嗎?我想找你聊聊天?!?/p>

      張景帆永遠(yuǎn)都是那么好性子,他問清我家的地址,讓我十分鐘后下樓,他的車很快就到。

      張景帆帶我去體育館附近的芝加哥酒吧,晚上十點(diǎn),酒吧里的人流攢動。張景帆要了半打喜力,我們在吵鬧的音樂聲中頻頻舉杯。

      幾個衣著情感的女孩子從身邊走過,我憑直覺一下子判斷出她們的身份,與“那里”的小姐一樣,所不同的是她們來這里只尋找出臺目標(biāo)。

      “你覺得哪個漂亮?”看著張景帆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那幾個女孩子走遠(yuǎn),我不禁笑出來,男人,見了漂亮女孩都是一樣的表情。

      “都很漂亮。”張景帆自覺失態(tài)馬上回過神來再與我對飲。

      我告訴他我今晚想醉,要喝就一瓶一瓶的干掉,張景帆笑,不說喝,也不說不喝。只叫小姐再拿些果盤來調(diào)和氣氛。

      “你說來這里的男人是尋找愛還是尋找一夜情的?”我沒話找話。

      “喬奇,你要明白,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有愛才有性,而男人的性與愛無關(guān)?!睆埦胺c(diǎn)燃一支香煙,憑心而論他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儒商,濃眉秀目,尤其是十指,修長纖細(xì)。我喜歡手指漂亮的男人,當(dāng)年在學(xué)校讀書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笑黨羽,他有一雙充滿柔情的手和十只寫滿憂郁的手指。

      啤酒再一次送上來,張景帆拿著剛啟開的酒瓶要給我倒酒。

      “我不,拿瓶子喝?!蔽疑焓秩屢徽康南擦?。張景帆不肯,于是我們爭執(zhí)。正當(dāng)我們嘻嘻哈哈爭搶啤酒的時候,我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不遠(yuǎn)處兩個男子的身上。

      韓風(fēng)?鵬鵬?

      ---faithcode

      【樓主】(40):是的,在距離我二十幾米遠(yuǎn)的吧臺邊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子,他們都穿著黑T恤,牛仔褲,同樣的打扮一眼看上去,有點(diǎn)象情侶裝。是我腦海中閃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

      鵬鵬一直在不停的說話,韓風(fēng)一邊聽一邊點(diǎn)頭,偶爾還忍不住笑出幾聲。

      “你在看什么?哦,想不到韓風(fēng)和鵬鵬也在這里,要不要過去打個的招呼?”張景帆很快覺察出我的不自然,也找到問題所在,他站起來要走過去打招呼。

      “不要叫他們,我們喝酒。”我拿起喜力,將瓶中的酒有股腦的喝下去,喝得太猛了,酒到一半時,已經(jīng)嗆得要命。

      “你要是不愿意看他們,那我們走吧。”張景帆舉起桌子上的蠟燭叫來服務(wù)員準(zhǔn)備買半單。

      “急什么,你把我?guī)У竭@里來不就是想讓我看到這一幕嗎?”從見到張景帆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喜歡我。只是他的喜歡是保持在一種安全距離內(nèi)的,他冷靜的觀察我身邊的所有,以他的聰明怎么會看不出我喜歡韓風(fēng)。

      “女孩子太自作聰明了可不好?!睆埦胺Γ瑩]手讓服務(wù)員離去,他接著吸煙不再看我。

      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看著不遠(yuǎn)處的韓風(fēng)和鵬鵬。他們正將各自一雙手的十指交纏在一起,鵬鵬依舊在笑,韓風(fēng)還是在笑。我知道這種手語的交流是戀人最甜蜜時刻。也許張景帆是對的,直接面對這個場面要比我自欺欺人的活在夢里要強(qiáng)得多。

      “鵬鵬,你現(xiàn)在做什么?”我找出手機(jī)發(fā)信息給鵬鵬。很快看到鵬鵬手機(jī)在閃,他拿起來看后再直接遞

      第二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3)

      散會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邊,用一支精巧細(xì)致的筆在臉上涂描著。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來的?你怎么還不化妝?”領(lǐng)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倍甙藲q的女子提醒我。

      “還要化妝嗎?小玉姐?”我傻傻的問。

      “當(dāng)然要化妝?難道你想這樣素面朝天的樣子去見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開始懷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別氣嘛,我教她化妝?!庇忠粋€長發(fā)女孩走過來,拍拍我的肩?!皫讱q了?”她雖然比我小,但看起來更象個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聲音與頭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你第一次出來做?”長發(fā)女孩遞給我一支煙,我搖搖頭,不會吸。

      “婷婷你好,我叫喬奇。”

      “真名?”婷婷皺起眉頭。

      “是的,真名?!蔽覍λΑ?/p>

      “你他媽傻啊,來這里哪有說真名的?”婷婷湊過來吐了我一臉煙霧。

      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盒粉,“用嗎?”她笑得很友好。

      我搖頭,真心的贊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歲的女子笑了,在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樣的才吃香。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個面容極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選美小姐絲毫不遜色。

      我叫麗麗,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告訴我,我點(diǎn)頭,這又是一個假名字。

      九點(diǎn)整我在幾個女孩子的幫助下,終于化好了不濃不淡的妝,小玉姐來叫人了。

      她板著臉讓我們排好,然后將目光投向我:“新來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蔽疫B忙回答。

      眾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臺?!辨面玫吐暩嬖V我。

      “我不宵夜的?!蔽覍χ∮翊蠛啊?/p>

      “知道了,嚷什么呀?!毙∮癜琢宋乙谎?。

      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紅色的露肩長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帶著我們四個女孩去見客人,我知道象我們這些“公主”都是四個人一組的,每一組的身高和樣貌都差不多,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進(jìn)入包房時,我看到路曉冰的眼當(dāng)時就瞪了起來,我對他做了一個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不管是哭還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實(shí),走進(jìn)包房的那一刻,我聽見他在和別的服務(wù)員說話,他在鄙視,我永遠(yuǎn)記得那種聲音。

      包房里幾個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們打量,最后我和小雯兩個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帶過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變了個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煙,然后甜聲蜜語的問她身邊的男子:“這是什么煙呀,好漂亮呢?!?/p>

      “這叫七星,喜歡的話送給你咯?!彼磉吥悄凶忧妨饲飞恚R上摟住小雯,我以為小雯會掙扎,可是她沒有,反而就勢一仰倒在那男子懷里“討厭,你幫我點(diǎn)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從命,點(diǎn)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終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邊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說話,點(diǎn)一下頭,拿起酒杯一飲而進(jìn),然后再問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帶人進(jìn)來,又不停的帶人出去。

      直到最后時,她帶了麗麗進(jìn)來,在我眼里麗麗依舊是最漂亮的。

      第三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5)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5)

      “喂?”想都沒想便伸手去接,電話那端有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喬奇,你還好嗎?”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我。

      “我在深圳,這次是專程來看你,有空嗎?”電話那端的冀太太聲音不冷不熱,我永遠(yuǎn)猜不出她是氣憤還

      是高興。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見你好嗎?”聽到她是專程來看我時,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們約好晚上七點(diǎn)在上海賓館附近的格蘭云天見面??纯磿r間,雖然離見面還有三個多小時,我卻再也坐不住了,將手頭的工作處理完畢后,我找出隨身攜帶的銀行卡,跑到公司樓下的自動提款機(jī)里取出三千元錢,格蘭云天的消費(fèi)很高,我怕萬一和冀太太爭吵起來,她會突然離去而自己沒有現(xiàn)金買單。

      七點(diǎn)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來,我撐著傘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格蘭云天門口,身穿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喬奇,你很準(zhǔn)時。”冀太太看到我牽強(qiáng)的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帶著我往里走。我四處張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難道,冀太太一個人來的?真的如她所說專程來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還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進(jìn)格蘭云天的西餐廳。

      “想喝點(diǎn)什么?”剛落坐后,服務(wù)生便走過來先問我們酒水。

      “冀哥的傷還好吧?”我沒回服務(wù)生的話,直接問冀太太這些來大陸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飯吧?!奔教矝]回答我,她點(diǎn)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幾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遞給我。

      “意大利意粉?!蔽业牟忘c(diǎn)很簡單。

      餐點(diǎn)上來的時候,冀太太的墨鏡依舊沒有摘下來,她滿意的看著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憂郁說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p>

      “什么?”我驚呆了,手頭的叉子一個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

      服務(wù)員馬上走過來幫我換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揮揮手拜托他們盡快離去。

      “您在和我開玩笑?”我試探著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緊閉著的,厚厚的墨鏡成為她的保護(hù)網(wǎng),我根本無法觸及到她的內(nèi)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臨終前有個遺愿讓我代他來看看你?!奔教穆曇粲行╊澏叮室饩S持平靜的訴說讓我越來越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艱難的咽下口中那口還沒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無法相信幾個月前還送我回家誓死捍衛(wèi)我生命和安全的那個冀哥竟永遠(yuǎn)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關(guān)于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來看看你,他希望你過得好。”冀太太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沒有胃口。

      “就這樣?”我不知是該恨她還是該感謝她,一直以來冀太太對我充滿了敵意。

      “還有,我要把這個交給你。”冀太太從皮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在餐桌上。

      “這本來就是我先生給你的,只不過上次被我提走罷了。喬奇,你很好,我這次來也是要感謝你在我先生面前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不必客氣,這錢本來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訴我他是怎么走的嗎?”我沒有去拿那錢,冀哥死了,這個消息太突然,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與我有關(guān)。

      “我答應(yīng)我先生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錢也給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奔教弥ぐ酒鹕磉B句再見也不跟我說就要離去。

      “你不要以為不告訴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會去查?!蔽沂B(tài)了,失了聲的對著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勸你不要太自作聰明,還有,我和你永遠(yuǎn)不會再見。”冀太太走了,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西餐廳的拐角處。

      錢,我望著餐桌上的厚厚兩疊錢,冀太太留下的兩萬四千塊將冀哥給我所有的回憶轉(zhuǎn)化成濃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錢,心如刀絞。把錢慢慢的塞進(jìn)自己小小的皮包內(nèi),皮包很小,錢裝進(jìn)去后馬上漲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傘失魂落魄的向XX夜總會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遠(yuǎn)這樣走在雨中,因?yàn)橛晁行凶咴趯γ娴男腥丝床坏轿伊鞒龅难蹨I。

      XX夜總會還是門庭若市,我乘坐電梯直奔那間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生意。人員換得真快,她們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環(huán)顧四周,竟然一個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誰?”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聲音里充滿敵意。

      “小玉姐在嗎?”我明白,自己這身職業(yè)套裝會帶給她們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反

      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女孩回答。

      “幫我去找小玉姐好嗎?我有事要問她?!蔽易聛聿虐l(fā)現(xiàn),幾個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們都沒有說話,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發(fā)話,卻見婷婷走了過來。

      “婷婷姐,照顧一下我嘛

      ?!庇袀€女孩湊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媽咪了?”我一眼認(rèn)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樣,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她由一個小姐搖身變成了媽咪。

      “喬奇?你怎么來了?”原本板著臉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現(xiàn)突然一愣,表情馬上熱烈起來。面對婷婷,我心底有種莫名的溫暖。畢竟,我們見證過彼此的過往。

      “我來找小玉姐,你肯幫忙嗎?”我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明來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喬奇,聽我一句話,過去的事就算了,誰吃這碗飯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鬧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選好幾個女孩子后再勸我。

      “你誤會了,我沒那個實(shí)力來找她單挑,只是想打聽個人罷了。”我知道婷婷誤會了。

      “那你等會兒,我叫小玉姐過來。”婷婷帶著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會兒,小玉姐急急火火的沖進(jìn)來。“喬奇,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走得這么絕,這么久才想起回來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幾句熱烈的話語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間的過去。

      “還好,小玉姐對我曾經(jīng)那么照顧,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蔽艺张f虛偽的應(yīng)付著,這是她的地盤,弄僵了對我沒半點(diǎn)好處。

      “什么事,你說?!毙∮窠忝摽诙?,很快又象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來?”她試探著問我。

      “姐,你還記得冀哥嗎?”

      “當(dāng)然記得,聽小雯說冀哥包養(yǎng)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說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會作對我有害的事,何況這種毫無根據(jù)的事。

      “姐,冀哥死了。”我嘆了口氣,直接告訴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帶他來夜總會那個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

      “誰呀?我不記得了。”小玉姐馬上裝糊涂,一問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幫我?!蔽矣帽M了忍耐,再一次商量著小玉,請她幫忙。她不記得了?怎么可能,這些常來的客人就是她們手里掌握的錢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電話給一些客戶,告訴他們有新的小姐進(jìn)來,有空來看看。

      “行,姐肯定幫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電話就告訴你?!毙∮窠阏酒鹕韥硐铝酥鹂土睢?/p>

      “小玉,我這次是專門來請你幫忙的,你過去對我怎么樣,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絕?!蔽彝{小玉,如果她不告訴我,我就把她如何對我的丑事在房間里抖出來。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背著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被我的話震住了。終于,她拿出手機(jī),查找一番后,讓我記下一個手機(jī)號碼。

      我走出夜總會,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用顫抖的手去撥打那個電話號碼,撥了幾次終于掛通了。

      “找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態(tài)度很是生硬。

      “我是喬奇?!蔽移磷『粑?。

      “喬奇?喬奇是誰?”那男子顯然早已忘記我。

      “你能告訴冀哥是怎么死的嗎?”我問他。

      “誰呀你?有病!”他明顯的愣了兩分鐘,然后掛斷電話。

      第四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8)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28)

      我小心翼翼的把龐田拉到廚房,再把她手中的菜刀輕輕拿過來放到水池里,接著我看到廚房里幾做好的幾道菜,紅燒鱭魚,可樂雞翅,油淋麥菜,爐臺上的鍋里還有香味四溢的鮮湯。

      “姐,為了慶祝我找到工作,我特地做這些菜來謝謝你,姐,你高興嗎?”龐田依舊興高采烈的和我說話。小小的鼻頭

      上冒起一層汗珠,不知是廚房的溫度太高,還是興奮所致。

      “別做了,我們出去吃?!蔽以趺磿桓吲d,我比她還高興,比她還興奮,龐田的這份工作全憑她自己獲得,沒有這更令人喜悅的事了。我終于高興的看到,這個現(xiàn)實(shí)又物質(zhì)的城市沒有奪去她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自尊和希望。

      我要請客,我要請所有的人吃飯,張景帆,韓風(fēng),鵬鵬,小雯統(tǒng)統(tǒng)的請過來,為龐田祝福,一頓飯,不管花多少錢,值得。

      “龐田,為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我決定送你一份禮物?!蔽野妖嬏锢娇蛷d,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

      “什么禮物?”龐田好奇的等待著。

      “這部手機(jī)給你?!蔽野鸭教徒o我的,那部還未用過的手機(jī)交給龐田。

      “姐!”龐田哭了,卻沒有接手機(jī)。

      我說不出話來,把那盒連帶包裝完好的手機(jī)硬塞到她懷里。

      我和龐田與張景帆、小雯很早就在西餐廳匯合,直到半個小時后韓風(fēng)才姍姍來遲。

      “韓雨?”我沒想到與韓風(fēng)同時出現(xiàn)的不是鵬鵬而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韓雨。

      “你怎么會來深圳,你們是?”我馬上感覺到他們的名字竟然如此接近。

      “好久不見喬奇?!表n雨見到我也很親切,看來今天是專程來見我的。

      “韓雨是我親弟弟。”韓風(fēng)笑著對我眨兩下眼睛,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韓風(fēng)知道我大學(xué)曾連續(xù)三年獲得獎學(xué)金的事了。

      “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我表面做生氣狀,臉卻紅了,韓雨喜歡我,讀書時曾收到過韓雨寫給我的兩封信,火辣辣的文字堪稱情書的范表,不過當(dāng)時我與黨羽正處于如火如荼的熱戀中,即使他再好我也是沒感覺的。

      韓風(fēng)說鵬鵬有些事情走不開,以后再單獨(dú)請我們吃飯。我知道鵬鵬不來的原因,絕非如此簡單。

      韓雨本來就是個擅于活躍氣氛的人,一場晚餐有他的加入更是熱鬧幾分,小雯和韓雨拼酒,剛喝了幾杯就醉得####了。飯后張景帆送小雯,韓風(fēng)韓雨送我和龐田回家。

      “喬奇,你那朋友做什么的?”韓雨也喝得差不多了,附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我覺得她象做什么的?”我問韓雨,心底卻緊張起來,如果韓雨知道我在XX夜總會的過去的話,那也代表我更多的同學(xué)會知道。

      “小姐,你看她喝酒時候的樣子,多老道,肯定是個做小姐的?!表n雨脫口而出。

      “韓雨!”韓風(fēng)想要阻止他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蔽颐鏌o表情的回了一句,心底卻如被鋼針刺了一下,痛起來。

      “別逗了,你跟她是同事?哪家公司???”韓雨顯然沒聽出我話中含意,迷迷糊糊的再問。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韓風(fēng)發(fā)怒了,震住了韓雨。我卻莫名的委屈起來,委屈的原因源自韓風(fēng)的保護(hù),想不到在自己親弟弟面前韓風(fēng)竟然對我的過去也能守口如瓶。

      路程不遠(yuǎn),我們很快到家了。下車時候龐田禮貌的和韓風(fēng)再見,卻沒理韓雨。

      “喬奇,韓雨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表n風(fēng)搖下車窗向我道歉。

      “沒事,謝謝你送我們回來?!蔽艺驹谀抢锟粗n風(fēng),思緒仿佛又回到那次走出派出所,韓風(fēng)要送我回家的那一幕。

      “喬奇,明天有空一起吃飯嗎?”韓雨也從車窗里探出個腦袋問我。

      “沒空,明天很忙?!蔽倚χ芙^了,幾年前我沒有選擇韓雨,現(xiàn)在和以后也更不會。

      晚上,龐田收拾東西,新的公司包吃包住,她要搬走了。我拿給她一些錢,發(fā)薪水的日子還太遙遠(yuǎn),我不想她這段時間里再受苦。

      “姐,等我以后賺到錢的話,一定好好報答你?!饼嬏锸帐暗貌畈欢鄷r,坐在沙發(fā)上抒發(fā)她的情感,對我感激又有些不舍。

      “龐田,我想跟你說件事?!?/p>

      “什么事?你說吧,姐?!饼嬏镒^來,挨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的等著。

      “你還記得那天我不讓你去出臺的事嗎?”

      “記得?!?/p>

      “我想告訴你,不讓你去的原因是我以前也是坐臺小姐?!?/p>

      “姐,我知道。”龐田點(diǎn)點(diǎn)頭。

      第五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30)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shí)經(jīng)歷(30)

      “姐,你等下,我去拿藥給你?!饼嬏锵铝塑囖D(zhuǎn)身跑回藥店。

      “你這妹妹還真沒白認(rèn),咱們今天省藥錢了?!毙■愡^來沒話找話。

      “韓風(fēng),麻煩你去看看龐田拿了什么藥再幫我付錢好嗎?”我白了小雯一眼,讓韓風(fēng)馬上進(jìn)去付錢,龐田賺錢不容易,我可不想剝削她。

      不一會兒,龐田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個白色的藥袋。

      “姐,這是消炎的,這是外敷的,還有包扎用的。”她嘰里咕嚕說完一堆后把藥袋分開我和小雯一個人一個。

      “姐,韓風(fēng)神經(jīng)病,剛才非要給我錢,你是我姐這一點(diǎn)錢我要是收了的話,那還叫人嗎?”韓風(fēng)走過來時,龐田不滿的嘟囔。

      “對了,這個手機(jī)也要還給你,這兩天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我早就去看你了,有個叫冀太太的人打過兩個電話找你。”龐田把我送她的那部手機(jī)已經(jīng)裝好,連同手機(jī)配件一起還給我。

      “都說了是我送你的,那你沒手機(jī)怎么辦?”我有點(diǎn)氣,今晚的龐田一股腦的給我拿藥又還手機(jī)好象要馬上跟我劃清界線是的。

      “姐,有個人送我一部手機(jī)?!饼嬏锏哪樇t了,然后伸手向后一指,我看到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年青的男孩子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向我們這邊張望。

      “哈哈,小丫頭,可以嘛,才幾天就有男朋友啦。”受傷后的小雯,嘴巴依舊不老實(shí)。

      “瞎說什么呢你?!蔽医舆^手機(jī),白了小雯一眼,又對龐田說:“姐今天狀態(tài)不好,就不跟他見了,什么時候有空的話帶你朋友來家里吃飯吧?!?/p>

      “嗯。”龐田開心的用力點(diǎn)頭,韓風(fēng)上車后,我們告別離去。

      回到家里時,我才看到自己的臉傷并不比小雯輕多少,小雯的眼睛腫了,我的整個左臉也青了一片。這副尊容是無法上班了,索性發(fā)個手機(jī)短息給張景帆:重感冒,申請休假兩天?!?/p>

      不知是心里還是身體的不舒服,整晚睡得都不安穩(wěn),臨近清晨時,才昏昏睡去。

      睡夢中門鈴一聲在吵,還有個人在喊我的名字:“喬奇,喬奇!”不停的門鈴響,不停的聲音在叫,我慢慢睜開眼睛,聲音更清晰了。真的有人在敲門。

      胡亂的披了件外套走去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韓雨。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打個哈欠,不想不到他會來。

      “天,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聽我哥說起時,你不知道我有多急?!表n雨一進(jìn)屋就沒停過,先是把他買來大包小包的東西送去廚房,然后拉著我的手到沙發(fā)邊讓我坐好:“給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唉呀,真羅嗦,都跟你說了沒事的?!蔽也幌矚g韓雨每次見面都把我當(dāng)成自己人的樣子,說話動作毫不顧忌。

      “看你的樣子一定是沒睡好了。乖乖的再回去睡,我做菜給你吃?!表n雨換了鞋,一頭扎進(jìn)廚房,打開他買來的那些袋子,一道道的整理起來。

      這人怎么跟到了自己家是的。我笑,不再看他,反正我也要吃飯,他愿意做就做吧。

      我回到房間爬上床剛要繼續(xù)睡時,手機(jī)響起來。

      “MIU是什么意思?!彪娫拕傄唤油?,小雯的聲音便張牙舞爪的沖出來。

      “想你咯?!蔽覒袘械幕貞?yīng)著,她什么時候說起了英文。

      “知道啦,謝謝?!毙■┖俸俚男χ?,說完便要掛線。

      “喂,你的傷沒事了?一大早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搞不清小雯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其實(shí)也沒什么啦,是昨天那個警察一直發(fā)信息給我,看樣子好象對我有點(diǎn)意思?!毙■┱f這話時,頗具幾分得意。

      “就是你昨天抱住痛哭流涕的那個?”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警察似乎對小雯還真有幾分好感呢。

      是啊是啊,什么時候都瞞不過你?!毙■┬χ樟司€,我有種預(yù)感,小雯要墜入愛河了。

      剛掛了電話,就聽見韓風(fēng)在廚房里喊:“誰的電話?”

      “是小雯找我?!蔽一亓艘痪?,準(zhǔn)備繼續(xù)睡。

      五分鐘后電話又響起。

      “我說你煩不煩啊,沒見過談戀愛象你這么興奮的?!蔽夷闷痣娫捙^蓋臉的便罵過去,肯定是小雯。

      “誰談戀愛了?是你嗎?”一個男聲徹底將我激醒。

      韓風(fēng)?如果不是韓雨在,我肯定會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是我,想問問你今天感覺怎么樣,想吃什么,我等下過來買給你?!表n風(fēng)的聲音就是種致命的溫柔。

      “???不了,韓雨在這里?!蔽也恢欠駪?yīng)該告訴他韓雨正在做飯給我吃。

      “那算了,我明天再來看你?!表n風(fēng)鈍了一下,我聽得出來他也很意外。

      “再見”我們同時收線。

      “又是誰呀?”這次韓雨直接沖到我房間里來,他似乎很想知道是誰三番五次的吵醒我睡覺。

      “還是小雯?!蔽铱戳怂谎?,閉上眼睛裝睡。

      “喬奇,不是我說你,找朋友也得找同一

      個檔次的,象那種風(fēng)塵小姐以后就別理她。”韓雨一邊說一邊向廚房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告訴你,如果在你眼里小雯是風(fēng)塵女子,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是?!甭牭巾n雨的話,我已經(jīng)無心再睡眠,索性坐起來要與他大吵一頓。

      “好好好,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我不跟你吵。”韓雨沒想到一句話會引來我這么大的火氣,他馬上熄鼓收兵向廚房逃去。

      休息了兩天,韓雨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我。他的出現(xiàn)沒引起我的感動,反而加重了我的反感,說實(shí)話,讀書時候的韓雨是陽光善良的,可是兩年過去了,走入社會的韓雨更多了幾分油滑和市儈。

      冀太太打過兩次電話給我,她想請我?guī)蛡€忙,冀先生原在深圳有一家公司,主要幫別人做房地產(chǎn)評估,那間公司本來是冀哥出資,他朋友做法人,自從冀哥去世后那公司一直由朋友在打理,冀太太說自己不懂經(jīng)商索性讓我與那個朋友一起為此公司尋找買家,也就是找人來收購此公司。

      冀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人,以她的聰明才智怎么會不懂冀哥一直經(jīng)營的房地產(chǎn),她這個決定也無非是因?yàn)橹袊h(yuǎn),她無心來回跑。既然如此,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冀太太給了我四家公司的資料,這些都是有意收購冀哥公司的大公司,我記下這四間公司名字的時候有點(diǎn)吃驚,字?jǐn)?shù)不多的一頁紙上竟有兩家公司和我有著或遠(yuǎn)或近的公司,首先是黨羽曾就事的那家公司,還有一間是張景帆的直接上屬公司。

      我打電話給冀哥的合伙人,他滿口商場上的客套,只是有意無意的暗示我,冀先生離去后是他一直在支撐著公司,所以在公司被收購問題上他有決策權(quán),而我只需代表冀太太簽個字就可以了。掛上電話那一刻我明白他已把公司暗許給那家港資公司,具體價格如何,合伙人卻不便透露。

      我對于冀哥所從事的行業(yè)是一竅不通的,只是冀哥曾在我最落泊的時候幫過我,就憑這一點(diǎn)我也要做到盡力而為,需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確實(shí),我只要把這幾家公司資料調(diào)查清楚并如實(shí)的交給冀太太,讓她定奪即可。

      世上很人的事情都在你毫無準(zhǔn)備之時來臨,就象我聯(lián)絡(luò)曾冰時,他的一句“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我們真的有緣?!?/p>

      曾冰是喜歡我的,與他第一次面對面吃飯時,我便在他灼熱目光的注視下感受到一個詞。一見傾心。

      曾冰告訴我,早在我第一次去球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我了,只是我當(dāng)時的視線只追隨著韓風(fēng)而忽視了他的存在。

      “后來你不再看韓風(fēng)踢球了,我才知道你們是普通朋友。”曾冰很坦白的說那天打招呼只是想找個話題認(rèn)識我一下,后來他一直后悔沒有留下我的電話號碼,卻想不到我把電話打到他們公司而且剛好是他接的電話。

      我笑,看著曾冰一直在笑,怎么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略帶一點(diǎn)羞澀的大男孩就是征戰(zhàn)商場的青年才俊。

      “我不問也不想知道你和這家公司的關(guān)系,因?yàn)槲腋揪筒幌牒湍阏勆虡I(yè)上的事?!痹攘艘豢诓杷痪o不慢的說。

      “那可不行,我受人之托忠人之士,你總不能讓我白來。”我馬上急了,曾冰是否喜歡我是他的事,而眼前我要做的是幫冀太做前期的調(diào)查和談判。

      “你放心吧,具體負(fù)責(zé)這件事的人我已經(jīng)找好了,是我妹妹的老公,他叫黨羽?!痹ξ姨募?。

      我征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望著曾冰,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你?”曾冰發(fā)現(xiàn)了我的反常。

      “沒,沒什么?!蔽乙詾殡S著時間的過去黨羽不過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個符號??墒俏义e了,在心底的最深處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原來愛一個人和恨一個人都不難,最難的是把他忘記。

      “可以再換個人選嗎?”相見曾如不見,我試著與曾冰商量。

      “你不用擔(dān)心他的能力,他已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曾冰讓我只管大膽的與黨羽談,只是不管生意談成與否,他都追定我了,說這話時,語氣無比的堅(jiān)決。

      當(dāng)身穿制服的女秘書把我領(lǐng)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時,西裝革履的黨羽正背對著門口打電話。

      “經(jīng)理,藍(lán)星公司的代表來了?!迸貢吐曁嵝腰h羽。

      “知道了,你出去吧?!秉h羽連頭都沒轉(zhuǎn)過來,揮揮手讓女秘書退下。

      我不動聲色的自己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看著黨羽繼續(xù)打電話。

      我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他,他終于打完電話了,轉(zhuǎn)過身來,動作很輕很輕,接著我看清他胖了,也成熟了,或者說更有風(fēng)度一些。

      黨羽不經(jīng)意的目光從我身邊掠過,突然他愣了,在表情靜止了幾秒鐘后,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半跑似的去關(guān)門。

      門關(guān)上來,他輕松了許多,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來,但我感覺一種悲哀,那一刻他把我當(dāng)成了敵人。

      “你怎么找來啦?”黨羽的語氣中帶有幾許責(zé)備。

      “黨經(jīng)理,你可能誤會了,我來是代表藍(lán)星公司談些公事?!蔽逸p蔑的白了他一眼,他太高估自己了,還以為我是找上門來糾纏不清或?qū)ば┭a(bǔ)償。

      “什么?你就是曾冰說的那個藍(lán)星公司的代理負(fù)責(zé)人?”這個消息對黨羽的打擊可能更大,我親眼看著他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變紅,再到最后的慘白。

      我想曾冰一定會后悔他安排錯了人選,整個下午黨羽的表現(xiàn)都顯得語無倫次,毫無邏輯。當(dāng)我實(shí)在忍不下去起身辭職時黨羽馬上站起身來跟在我的背后,我送你。

      “你跟曾冰認(rèn)識多久了?他好像有點(diǎn)喜歡你?!秉h羽一邊駕車,一邊與我閑聊。我就知道他要送我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是他的事?!蔽易娉?,避而不答。

      “你喜歡他嗎?”黨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想在我的面部表情尋找答案。

      “那是我的事。”我白了他一眼。分開了這么久,要說不恨黨羽是騙人的,怎么說也是三年的感情被他一朝棄之。

      “其實(shí)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在深圳不去找你的原因是怕你恨我?!秉h羽騰出一只手來想要握住我。我的手在他的手到達(dá)之前閃開了。

      “還在老地方住?”黨羽尷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接著岔開話題。

      我沒有說話,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回答,他一定以為我遲遲沒有搬走的原因是舍不得那些昔日舊情。

      “我在華橋城給你租套三居室的房子好嗎?”

      “為什么會突然想租房子給我?”華橋城的房子是深圳最貴的黃金地段,我想不通黨羽突然提出要租房子給我,是想舊情再敘還是要給我些補(bǔ)償。

      “你不明白嗎?我雖然娶了曾寧卻從來沒有愛過她。我的感情都被你掏空了?!秉h羽苦笑,望著我一臉深情。

      “黨經(jīng)理你說笑了,我和你之間都是過去式了,大家誰也不要再提好嗎?”我笑,多滑稽,說什么最愛和不愛,他最終的選擇不表明了他所要嗎?

      “聽話,我明天去找房子,這幾天你就搬過來,讓我照顧你?!秉h羽忽然將車停在路邊,低聲征求我的意見。

      “你照顧我?你算是我什么人?做你二奶嗎?”我再笑,如果是以前的話,我還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再做考慮,但現(xiàn)在他說的太晚了,晚到我差不多已經(jīng)要忘記那段感情。

      “如果你接受,我愿意?!秉h羽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必了,我已經(jīng)有了愛人?!蔽揖芙^,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出韓風(fēng)的影子。

      “我就知道你想傍上曾冰。”黨羽輕蔑的笑,馬上變了臉。

      “我到底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和我爭個魚死網(wǎng)破?曾冰那是玩你呢,你以為他真的想娶你做老婆?”黨羽冷笑著,再度給我打擊。

      我恍然大悟,我太天真了,黨羽哪里是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重拾舊情,他分明是怕我嫁入曾家對他會形成一種威脅。

      “黨羽,你把我看得太簡單了,與其做你的二奶,我還不如嫁給曾冰做曾家的少奶奶,這樣不是對我更好?”我對黨羽徹底失望了,金錢官場讓他失去了人性,這是個自私的男人,以自己為主步步為營,我突然慶幸我們分手了,否則我會更加失望。

      “我送你回去,但是我警告你,你是你,我是我,你要記住我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實(shí)?!秉h羽一邊開車,一邊加大了油門向我家方向開去。

      “停車!”我大叫,車停穩(wěn)后,我狠狠的甩了黨羽一巴掌,“以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我從今天起和曾冰拍拖。

      當(dāng)我坐在名典咖啡把這一決定告訴小雯時,她差點(diǎn)被茶水嗆到,馬上睜大了眼睛。

      “你瘋了?是真的喜歡曾冰還是要抱復(fù)黨羽?”

      “你說呢?”我夸張的大,是黨羽的齷齪行為提醒了我,我終于找到一條出這口惡氣的捷徑。

      雖然我和曾冰只見過幾次面,但憑著一個女性的敏感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這種喜歡就是上次他所說的一見鐘情。

      我拿出手機(jī)馬上發(fā)信息給曾冰,想試試自己的魅力如何,手機(jī)里剛好有一條短信,我轉(zhuǎn)發(fā)過去:不是每朵花都代表愛情,但玫瑰做到了,不是每個夜晚都有思念,但月亮做到了。。。。

      很快曾冰的電話打進(jìn)來,他溫柔問我現(xiàn)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飯可有時間。

      “好啊,我也正想見見你?!蔽荫R上用快樂的聲音應(yīng)允。

      小雯在一旁笑著搖頭。“喬奇,我發(fā)現(xiàn)你一直走桃花運(yùn)呢,看來黨羽這次死定了?!?/p>

      “管他呢,我就是不想看他太得意?!蔽以倮^續(xù)發(fā)短息給曾冰,他很快又回復(fù)。你來我往,周而復(fù)始。

      “有句話不知道該不應(yīng)該問?”一向快人快語的小雯突然這會兒猶豫起來。

      “什么事,只管問啦,咱們兩姐妹還想那么多?”我猜測,小雯指不定又出什么餿主意。

      “如果,我是說如果曾冰肯和你在一起,你能忘記韓風(fēng)嗎?”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小雯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韓風(fēng)。

      “切,關(guān)他什么事???”我揮揮手,把手機(jī)裝進(jìn)口袋里,表面上不以為然。

      “別裝了,喬奇,我知道你愛韓風(fēng)。”小雯看著我,神情定定的說。

      “可是他不愛我?!蔽业男娜绫坏敦嘁粯油?,她怎么可以,小雯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到韓風(fēng),我原以為自己一直掩飾的都很好,可是我錯了,我表現(xiàn)出的無所謂只能騙倒我自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韓風(fēng)。

      關(guān)于喬奇的結(jié)局,她很好,最終嫁給了韓風(fēng),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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