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爸爸和酒的情感散文
爸爸離開我們已經(jīng)有十六年了。在這陰陽相隔的不同世界里,我總想為爸爸寫點什么??墒敲慨?dāng)走在回憶爸爸的情感小徑上時,憶起的就是爸爸的嚴歷,嚴歷得讓我從小到大的害怕。雖然爸爸不大用棍棒來教育孩子,但是爸爸那嚴格的態(tài)度和嚴肅的表情以及爸爸總愛批評孩子的語言,總是認我們四姊妹在爸爸面前從不敢言語,更不愛和爸爸坐在一起撒嬌之類,所以很難引起我對爸爸的溫情回憶。倒是爸爸對酒的癡迷,讓我從小到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記得爸爸第一次酒醉那晚的情景。那時候我還很小,小到不懂生活世事的年齡。只是長大后才知道那時爸爸被隊里派到外面去搞負業(yè),也就是現(xiàn)在的打工吧。每年所勞動的報酬多數(shù)交給隊里之外,好象自己也會得到一點贏余。說是到外面搞負業(yè),其實就是在區(qū)鎮(zhèn)上搞建筑,好象每天都要回家。但是記憶里并沒有爸爸早出晚歸的印象。
有一天晚上,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晚上幾點,我爸爸被我們隊里一同和他搞建建筑的一個表哥背著送了回來。送到家時我爸爸就象一個死人一樣,一點也不知道事情了。那個表哥直接把我爸爸背到房屋的床上去,對我媽媽說了些什么話就走了。當(dāng)時我因為小,不明事理,以為我爸爸死了呢,嚇得話都不敢說,只是膽怯的跟在媽媽身后走到里間房去看爸爸。可能是姐姐和哥哥都不在家吧,那時妹妹也許還沒出世,反正我只記得我和媽媽兩人在家。來到爸爸躺著的床邊,媽媽叫我端著煤油燈給她照明,媽媽就打來水給爸爸擦臉洗腳。好一會爸爸就象死去一樣躺在床上,直挺挺的沒有動靜,我一聲不敢發(fā)的端著煤油燈膽怯的站在床邊。這時爸爸突然手一舞,嘴里還模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什么話,我被嚇得一抖,手里的煤油燈呯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頓時屋里一邊漆黑。我因為害怕,所以條件反射的抓住媽媽的衣服,帶著懼怯的聲音問媽媽:爸爸死了還會說話呀!媽媽就一邊摸著找煤油燈,一邊對我說:爸爸只是喝酒醉了,不是死了。這樣我才不那么怕了。點燃燈后,我再次端著燈幫媽媽照明的時候,我就敢把燈端得離爸爸的臉很近的去看喝了酒醉的爸爸。當(dāng)我離爸爸的臉很近時,聞到爸爸呼出的酒氣很臭,臭得薰人,薰得我不敢再接近爸爸的臉去端祥。媽媽卻趕緊叫我把燈離爸爸的嘴遠一點,說太近了爸爸呼出的酒氣會著火的。媽媽這樣一說,我又不敢離爸爸太近了,只遠遠的端著燈看著媽媽為爸爸洗臉洗腳,一切完成后就給爸爸蓋好被子,引著我出了房間,來到火房烤火。
我和媽媽坐在火房烤著煤火,爸爸就睡在隔壁房屋的床上,媽媽拿來馬玲署在火上烤著,我就在另一邊一邊玩一邊等著烤熟的馬玲署。這時房里突然傳來爸爸模糊的卻很大聲的說話聲,我被爸爸的聲音嚇得從另一邊急忙跑到媽媽的身邊,偎在媽媽的懷里一聲不敢出,小小的我感到背脊都在發(fā)涼了,心里跳得呯呯著響。媽媽則告訴我說:那是爸爸在說酒話,不要害怕。但是小小的我不得不對那種聲音產(chǎn)生懼怕呀,盯著爸爸睡的那間房門,聽著爸爸接連不斷的酒話聲,仿佛是一聲聲鬼叫那么害怕,就覺得那房門里不斷有爸爸的魂魄從門里走出來,嚇得我只能把臉埋在媽媽的懷里,不敢朝爸爸睡的房間看。
我依著媽媽,媽媽就用手溫情撫摸著我,安慰著我。屋里顯得格外的靜,靜的讓人有一種空虛感。這時只聽哇的一聲,象是有什么東西到在樓板上一樣,還伴有爸爸的咳嗽聲。我對著媽媽的臉膽怯的望著。媽媽說:你爸爸吐了!于是我又和媽媽一起端著燈,媽媽拿著掃帚和灰鏟,鏟里裝了一些灰,走進房間去打掃爸爸吐的臟東西。只見爸爸在床前吐了一大灘臭臭的象粥一樣的東西,媽媽無聲的把灰撒在那灘臟東西上,用掃帚拌了幾下再掃進鏟里。地上的掃完后,媽媽又叫我把燈端得離床近一點。只見床上也有爸爸吐的臟東西,在床單上撒了一片。滿屋臭氣彌漫著,薰得我直皺鼻子,媽媽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就叫我跟著她到水缸里去打水和拿亂布來擦床上那些臟東西。當(dāng)這一切都忙完后,我和媽媽再次回到火房時,烤著的馬玲署都燒成了炭??赡苁菋寢屢拆I了吧,她就沒說什么,直接去廚房拿來面條和雞蛋做夜宵了。
在爸媽幾十年的婚姻生活中,可能令媽媽對爸爸最感激的就是在吃的方面了。盡管在那個人人都缺衣少吃的集體年代,由于爸爸的勤勞吃苦,我家是從沒缺過吃的。當(dāng)自己的丈夫喝得酒醉如死,滿屋臭氣,還加上那臭氣薰天的嘔吐物時,作為妻子的媽媽為此而忙到深更半夜,雖然是又累又困,也許還會傷心時,能在餓了后還有面條和雞蛋拿來做夜宵,我想對于那個年代的家庭主婦們應(yīng)該是一種幸福的滿足了吧。所以盡管爸爸那樣的讓媽媽擔(dān)心又忙碌,在記憶里媽媽好象沒有說過一句埋怨爸爸的話。
正當(dāng)我和媽媽在吃夜宵時,只聽房里碰的一聲,象是什么很重的東西掉在了樓板上,震得屋里的東西都晃動起來。我再次望著媽媽,媽媽慢慢放下碗,對我說:是你爸爸掉下床了。于是乎,我又得和媽媽一起進屋去了。來到屋里,爸爸竟然還是象個死人一樣躺在樓板上毫無知覺的睡著,嘴里還在說著模糊不清的酒話。媽媽愣愣的對著從床上掉到樓板上的爸爸望了好一會,又對著爸爸大聲的嚷了幾句,想把爸爸吵醒吧,可是爸爸跟本沒有反應(yīng),只有一股股薰人的酒氣從鼻子和嘴中呼出來。于是媽媽就抱著酒醉如死的爸爸向床上拉,媽媽本來身體就柔弱無力,爸爸卻是高大魁梧,我那時又幫不到忙。媽媽只有先把爸爸的上半身拉到床上,然后再把爸爸的腳抱上床。這一連串的動作把柔弱的媽媽累得呼呼喘氣,嘴里發(fā)出無奈的嘆息。
這樣的事件只是那個年代對于爸爸喝酒在我印象中最深的一次,而酒醉對于我爸爸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并且經(jīng)常把嘔吐物吐在床單上。直到后來土地承包,生產(chǎn)到戶后,爸爸每次一喝酒就都會回憶起那時對酒的嗜酒如命。他總是說:沒法呀,那時私人家里哪來灑喝呀,只有給國家做工,并且還是做建筑那樣的苦工才會每個月有那么幾次喝酒的機會。所以每一個喝酒的人都會不要命的喝,哪里去管他醉不醉呀,那酒喝起來就象喝糖水一樣,既甜又香。一聽說哪天要喝酒,每一個愛酒的人都會饞得流幾天的口水。
后來不搞集體了,農(nóng)村實行責(zé)任制,土地分給農(nóng)民自己管理了,生活也就好起來了,當(dāng)然爸爸嗜好的酒也多起來了。于是家族之間有什么大事小務(wù),或者過年殺年豬之類的事,比較親近的幾家就會聚在一起炒上一鍋好菜喝上幾碗白酒,說東道西,談感情,論世事。
那時候同爸爸一輩的三兄弟和隔隊的一位家族伯伯經(jīng)常就會在一起喝酒。那時他們的喝酒已不再是象集體時那樣海飲了,而是幾兄弟一起喝酒敘舊了,他們幾兄弟有時會喝著喝著就哭泣起來。
有一次爸爸他們幾兄弟在我伯父家喝酒,我也在一起吃飯,那時我好象是在讀中學(xué)了。我不會喝酒,但是我很喜歡坐在旁邊看他們喝酒,聽他們說酒話。當(dāng)爸爸他們喝到半醉時,我爸爸對著我那個隔隊的伯伯說:唉,搞集體的時候我們都是象牯牛一樣,喝酒就象喝水一樣,沒有好菜也能喝上幾碗。現(xiàn)在有好菜了,酒也有了,可我們已經(jīng)老咯,喝不得了呀。那個伯伯感慨的說:唉,我們頭發(fā)都白完了喲,都是被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呀!接著他對我爸爸和其他兩個叔伯說:你們比我小得多,一定在我后面,我會比你們先走的。我爸爸也傷感的說:我們都是快要走的人了,還說不定哪個先走呀。他們幾兄弟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談起了生死。談著談著就借著酒勁哭泣起來,我的伯母見了就想了個辦法勸著我爸爸幾兄弟散開了。雖然那時我也明白了人的生死規(guī)律,但是從沒有那么真切的感受過和理解過。那次是我第一次真切的從爸爸他們的酒話中感受到了人們對于死亡的畏懼和無奈。仿佛爸爸和那幾個叔伯喝酒的樣子還在眼前浮現(xiàn),他們借著酒勁而談?wù)摰缴罆r的傷感和無奈的表情還在幻化著,可是今天,他們卻都已經(jīng)作古了。只留下他們那嗜酒如命的性格還在我心里縈繞。
當(dāng)然象集體時那樣喝得酒醉如死的事爸爸也從沒有過了。爸爸每次喝酒,除了在喝酒時和酒友一起說酒話外,回家就會早早的睡覺了,從不在家里發(fā)酒瘋,這一點很是得我媽媽的喜歡。
爸爸一生不曾離酒,在后來隨著年齡的老去,爸爸不在乎每餐喝多少了,但是每餐都不會離酒。他會用一個專門的玻璃杯,每餐一杯,可能有三兩酒左右。那時我也開始學(xué)會喝酒了,但是很少喝,每次喝酒時,爸爸都會教導(dǎo)說:酒這個東西不能喝就不要喝,對身體沒好處,酒后亂性,誤事又會得罪人。他會一邊喝酒一邊說:常言道,酒是穿腸的毒藥,色是剮骨的鋼刀。有時對他的這種說教,我會取笑他說:既然這樣,你干嘛以前每次都要喝得過半死呀。爸爸則會感嘆說:唉,時代不一樣嘛,我要是個生在你們這個時代,我會拿自己的身體不當(dāng)數(shù)嗎。
晚年的爸爸一邊教育著我們不要喝酒,但是爸爸自己卻總是戒不掉,除了一日三餐不離酒之外,每天晚上臨睡前也要喝上兩口,還吧嘰吧嘰的咂幾下嘴后才滿意的上床睡覺。有時候一覺醒來,他也會抱著酒瓶喝上一兩口,又吧嘰吧嘰的扎幾下嘴,然后又繼續(xù)睡覺。不管什么時候,他的床頭都會放著一瓶不滿的酒。
九七年我們幾姊妹都在廣東打工,突然接到爸爸的病危通知,當(dāng)我們趕回家時,我的爸爸已經(jīng)躺在了棺木里面。當(dāng)我們收拾爸爸的房間時,他的床頭上依然放著一瓶酒,不同的是這瓶酒卻是滿的。我們想要拿走時,媽媽卻勸我們說:就讓它在你爸爸的床頭放幾天吧,等過了七才拿走。媽媽非常傷感的說:你爸爸生病時因為打針不能喝酒,那天他突然說想喝酒,可是家里又沒放酒,就到你叔叔家借了這瓶酒,當(dāng)我把酒拿來時,你爸爸卻已經(jīng)走了。
第二篇:以爸爸為題目的情感散文
爸爸不善言語,在我的記憶里,我和爸爸溝通一直比較少,爸爸向來是比較能吃苦的,從來沒有抱怨過。我們姐弟四人,我排行老二,一個姐姐,兩個弟弟,我們之間年齡相差都不是很大。即使在那時的農(nóng)村,這樣的六口之家也不太多的,那時的農(nóng)村一般是一家是五口或四口??上攵?,在物質(zhì)匱乏的那個年代,在農(nóng)村,爸爸的擔(dān)子有多重啊。爸爸雖然是農(nóng)民,可他知道,僅憑種地是養(yǎng)活不了一家6口的,何況爸爸在家排行老大,還要照顧年邁的爺爺、奶奶。
爸爸曾經(jīng)走南闖北,去了好多地方,做過好多苦工,曾經(jīng)在寒冷的冬天拉過煤車,用架車拉盆賣(就是把用土燒好的大盆賣到外地去,可以換回一些錢,大米等生活用品),還有在家附近的河里撒些魚蝦賣,換點零花錢,爸爸的咳嗽就是在寒冷的冬天落下的病根,至今沒有好。爸爸不在家時,媽媽一個人照顧我們姐弟4人,白天種地,晚上熬夜做家務(wù),媽媽和爸爸一樣的重擔(dān)啊。
后來爸爸就不出遠門了,因為照顧不了家,他說媽媽的擔(dān)子太重了,后來就在家做小生意販賣過雞鴨蛋,種煙葉、烤煙葉,然后再賣。最長久最穩(wěn)定的生意就是開商店(在家里開和逢集拉車去集上賣),賣些日常用品。我記得,家里開商店時我已經(jīng)長大了,好像上小學(xué)四年級了,大弟弟也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了,這時我們家有三個小孩都上學(xué)了,家里的擔(dān)子更重了,不過還好,我和姐姐都長大了,姐姐能幫媽媽干點家務(wù)了,呵呵,姐姐真能干,做飯,洗衣,啥都干。我呢,從小算術(shù)很好,算賬比較快,有時比爸爸的算盤還快呢,所以放學(xué)的時候我就幫爸爸賣東西,算算賬,也是一個不錯的小幫手呢。爸爸笑稱我為小算盤,是家里的三把手呢,呵呵,我別提有多開心了。
開商店極大改善了我們家的生活狀況,我、姐姐、弟弟可以快樂的背著書包正常上學(xué),可以不用為學(xué)費發(fā)愁,過年過節(jié)以及取得好成績還可以得到爸爸媽媽的獎賞,比如添新衣服啊,買新書包啊,給點零花錢買自己喜歡的零食啊、連環(huán)畫啊,真的好開心啊。還記得上四年級時,爸爸給家里添的第一件比較大的電器是17寸的黑白電視機。那天早上,爸爸媽媽告訴我們說要去城里買電視機了,我們都不敢相信,我們家也可以有電視機了!要知道,我可是有名的小電視迷哦,每天和小伙伴結(jié)對去鄰村看電視,尤其是對武俠片著迷,幾乎每天都很晚才回來,爸爸媽媽擔(dān)心我(不是擔(dān)心我的學(xué)習(xí),因為我學(xué)習(xí)向來都讓爸媽放心的,主要是安全問題),不要我去看,起碼不要很晚才回來,可我哪里肯聽啊?,F(xiàn)在家里居然有電視看了,再也不用走很遠的路摸黑去看電視了,真的好開心啊!
家里的商店開了十幾年,雖然沒有掙下很多錢,可是他把我們姐弟幾個一個一個送上了大學(xué),我們姐弟可以走出農(nóng)村,可以去外地上大學(xué),可以順利的大學(xué)畢業(yè),可以不為那昂貴的學(xué)費發(fā)愁,這都是與家里的商店是密不可分的。要知道爸爸是怎樣開的商店啊,爸爸是騎著自行車去城里進貨的,隔天去一次,風(fēng)雨無阻,只是為了省下幾元的車錢,爸爸很少搭乘貨車去進貨的,就這樣,爸爸用他那老式的自行車騎了好多年,在家里和城里往返了多少次啊。爸爸的皮膚黝黑發(fā)紅,那是這些年風(fēng)吹日曬的結(jié)果,媽媽說爸爸以前皮膚不是這樣的,可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還有其他顏色的皮膚!
現(xiàn)在,我們姐弟幾個早已經(jīng)工作了,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也改善了很多,爸爸也慢慢地變老了,家里的商店慢慢就失去了它的頂梁柱的作用了,直到前幾年,爸爸終于關(guān)閉了商店,終于不用再頻繁地往返家里與城里進貨了,爸爸終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媽媽也可以輕松一下了??墒前职终娴淖兝狭?,爸爸的頭發(fā)變得稀疏了,變得花白了,眉毛也變白了,有時笑爸爸是白眉大俠,爸爸也就開心的接受了。媽媽的白頭發(fā)也有不少了,時間在爸爸、媽媽的身上刻下了深刻的痕跡。
只是,那為我們立下汗馬功勞的爸爸的老式自行車不在了,因為年代太久遠了,因為用的太少了,它也就慢慢地生銹,變成廢鐵了,慢慢地它也就談出了我們的視野了。
現(xiàn)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爸爸、媽媽身體健康,快樂的生活每一天,不要再為兒女的事情過多的操心了,我想對他們說,爸爸、媽媽不要掛念我們,我們很好!很健康!很快樂!也很想念你們!
最后,祝爸爸早日康復(fù)!
第三篇:心酒散文
樓下新開了一間酒吧,據(jù)說酒吧老板娘很漂亮。她會調(diào)一種很特別的酒,無色無味卻能讓人流淚。
不開心的時候喝來喝去都不醉,開心時呢,一喝就醉。
那你今天到底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
今天還好。
那這杯看你會不會醉?
酒雖然不普通,但重要的還是要看喝酒的人是怎樣的心情。有些人喝了之后會想起很久以前的人,很久以前的事。或是一些他早已忘掉的感覺;有一些人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希望喝了之后可以得到啟示;還有一些人一邊喝一邊等,以為喝醉之后時間會容易過一點。
小姐,你在等人嗎?
是。
辛苦嗎?
只要值得等,就算等多久也不會覺得辛苦。
說的也是。
只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等下去。
看你年紀輕輕能領(lǐng)悟到那么多東西。
你到底是什么?
跟你一樣,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我也沒問你,你也不用問我。
這是喝酒的地方,重要的是有酒喝,賣酒的是什么人根本不重要。
那現(xiàn)在賣酒的不是人,是不是該小心些?
為什么?為何要分的很清楚?賣的又不是假酒,先生你不用太緊張,人和人可以做朋友,那我們也可以吧。
想不到,今天交到這樣的朋友。不過聊聊天可以,這酒以后都不會再喝了。
是不是像一個夢?
那夢見了什么?
我忘了。
第四篇:情感散文
路過愛情
很久之前,我們還熟悉彼此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問起過你,為什么不能幫我寫一篇文字。你說,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時,我仍是認為,因為不夠了解,才寫不出。我也一樣。從認識到現(xiàn)在,不足一年,卻是經(jīng)歷了兩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這兩次不愉快的舉動,或許能說明什么,我們心知肚明。也
曾試圖一輩子不把你寫進我的世界之中,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無法駐足一輩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總是說你幼稚。其實,至于你幼稚與否,我又怎么能夠妄下斷論?只不過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無法活在現(xiàn)實中。
因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獨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時,我會擔(dān)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頭像時,我又會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還算差強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壞?遠遠關(guān)注足矣,我們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歡你的文字,因為那都是真實的內(nèi)心獨白。有時候,讀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窺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動。你的性格中帶著天性使然的羞澀,熟悉的人還好說話;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會有自己的保護色。這一點,我和你很像。喜歡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籃球的樣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歡喜。犯花癡地說,我喜歡任何一個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計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癡的年紀也都該過了。
寫這篇文字的時候,腦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確實有意義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時候說起過,為什么和我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廢話。其實,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廢話陪我度過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為關(guān)于我,我又告訴過你什么,你又問起過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無法沒節(jié)制地問下去的,因為越是問越是傷感。也可以說,許多想問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無法問出口。
既然無法逾越一些東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輩子。記得為你發(fā)過這樣一條狀態(tài):我知道,愛可以排除萬難,可萬難之后,更是萬劫不復(fù),這是我更相信的。你說,你喜歡我;我說你是在戲弄我。在比較保守的愛情觀下,我始終認為,越是說出口的喜歡,就越是開玩笑。事到如今,我們就把錯過的故事,成為理所當(dāng)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們要把多少遺憾,無奈歸于理所應(yīng)當(dāng)。此刻,腦子里蹦出一句你發(fā)給我的話——有些話,說給了一個男人聽,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說了。你知道嗎?這句話說得很男人,我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愛情。罷了,路過愛情,僅此而已。
這篇獨白,寫的好無力。不得不承認,有一些往事,回憶起來是吃力的,因為就沒打算保留一輩子。記住也幸運,忘記也要接受。生命中,經(jīng)歷的人事,無非就是不停遇見,然后忘記,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憶。是不是不夠珍惜,所以才會覺得寫的足夠吃力?亂七八糟,這篇似年終總結(jié)的自我檢討書,怎會如此啰嗦?這就是為什么從來不寫紀念文,就在于我寫不出來任何的感情。好多話,就掩埋在時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罷。何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銘心。
第五篇:情感散文
題記:
女兒是父親的“情人”,從她來到世上,他們就結(jié)下了一生解不開的緣。
我把此文送給女兒,愿遠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樂!
文/曙光
茉莉花開了,開在六月,每當(dāng)那潔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臨花叢中的時候,我總會不舍地剪下一枝,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連顧盼,裊繞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純的少女。
“花心”的我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郁,久久地守在花叢邊,透過花瓣,眺過窗檐,思緒,早已把遠山,往事連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區(qū),陰雨綿綿,晨霧重重地籠罩著山巒。
當(dāng)云開霧散,太陽出來的時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約有十多斤,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茉莉花靜靜地躺在花籃里,那種純真,難于用語言來表達,阿美甜甜地笑著,一只手撐著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著我們額頭上的汗珠。
看著她疲倦的面容,沾滿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驕傲地說道:醫(yī)生說還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著籃子,提著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撐著腰部,順著田坎,沿著河邊,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陽出來以后,掛在枝頭的茉莉花競相開放,原來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陽光燦爛,就連躺在花籃里的花兒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漸綻裂開來。
我似乎聽見它們生命里流淌的聲音;
聽見那流淌的歲月在母體里喘息。
我似乎看見那潔玉般的花瓣在掙扎著舒展;
看見那一朵朵生命奇跡般地誕生。
悶熱的空氣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夾雜著泥土與青草的清香,四處飄散……
六月的一天,我們的女兒誕生了,她出來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吶喊。
我站在衛(wèi)生所的屋檐下,守著那瓢潑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兒給我們帶來了福音:這天,旱了幾個月的土地飽飽地喝足了水,中午時分,我看見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嬌艷。
茉莉花又開了,依然開在難忘的六月,我習(xí)慣性地剪下一枝,擷來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結(jié)成一縷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