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無論如何,去看海吧雜文隨筆
三月十三日的煙臺,春風拂面,不止慵懶還有活力,大抵是臨海的緣故。站在十二樓看著不遠處大海,正在以不盡的浪花迎接遠道而來的我們,她也是如此好客嗎。
四點鐘就解放的我,邀請A一同去海邊沙灘。A義正言辭,以考研拒絕了我,并勸我回宿舍睡覺、看書、背單詞之類。我勸A去海邊走走,緩解壓力,A表示自己若去了海邊,晚上便會累,無心學習。A是一天睡12小時都困的體質(zhì),而我屬于每天6小時剛剛好的精力旺盛之人。恰巧這是我二十年可以炫耀的事情之一。
可能是我對自己本身過于了解,深知即便不去海邊現(xiàn)在也無法靜心學習。多說無益,僵持無意,兩人分頭行動。
短短五分鐘路程,穿過海邊小樹林便到了海邊,此刻夕陽正好,沙灘上不少人在散步。更有甚者赤足在水里玩耍。年輕人居多,還有兩個玩的正歡的兒童,不禁羨慕這兩小孩,我的童年不曾見過海,更別提赤腳在沙灘奔跑。
人生啊,各有不同。兒童追逐在沙灘,青年奮斗在學海,老年人行走于回憶。
放眼望去,水天一線,近處幾只海鷗盤旋、滑行入水。
這入畫般美景,讓人屏棄一切雜念。此刻,你只是個看海人,鬧市的嘈雜,學業(yè)的繁冗,與你無關。
在沙灘坐了許久,人們來了又走,影子越來越長,風越來越?jīng)?。我起身,開始回程。驚訝的是這次竟然沒有沙子灌進鞋。
路過小森林,地上露出朵朵新綠,偶爾可見白色小野花。身旁經(jīng)過的大媽在討論蔬菜價格,小孩子在攀比數(shù)學成績。
而我,得沖到考研前線打個勝仗,嗯,希望是勝仗吧。
第二篇:我想去看海雜文隨筆
我想去看海,想去感受那份平靜。
我想去看海,想去聽聽海的咆哮。
我想去看海,想呼吸迎面而來的海風。
我想去看海,想嘗嘗那咸咸的味道。
我想去看海,想穿著帆布鞋人字拖在海邊撒歡。
我想去看海,想靜靜的躺在海邊感受那份不被世俗打擾的安寧。
我想去看海,想穿著白色裙子赤著腳丫打著轉(zhuǎn)嬉笑玩耍。
我想去看海,想在沙灘上赤足奔跑,感受撿貝殼的樂趣。
我想去看海,想赤著腳一步一步走過去留下興奮的腳印。
我想去看海,想在海邊盡情的歌唱、拍照、戲水,沒有任何約束的釋放心中開心。
我想去看海,就僅僅只是想去看海。
從小生活在黃土高坡的地方,小河幾乎都沒有,更別提美麗的大海了,從小就有個夢,想去看海,不管是一人,倆人,還是三人都行,我就是想去看看海。
當然也聽說現(xiàn)實中的海不像電視里那樣漂亮,不像電視里那樣天藍,不像電視里那般優(yōu)美,可我就是想去看看海。
出來好幾年了,去的地方并不少,可從來沒有真正去看過海。
突然就想去了,很想很想去,奈何工作不允許,只能等五一小長假了。
想去看海,想一整天都沉浸在看見海的歡樂中。
我喜歡海,因為我喜歡藍色,我喜歡藍色,是因為我喜歡海,就這樣。
曾經(jīng)我說我想去看海,一直推脫著沒去,朋友去上海玩,回來的時候?qū)iT幫我?guī)Я撕B?,告訴我,把海螺搭在耳朵上可以聽見海風,我有點不信,但還是照做,竟然真聽到了心心念念的海風,這聲音太讓人陶醉了,謝謝,真感謝,等我去海邊的時候一定帶上這枚海螺一起去。
第三篇:秋天去看海
秋天去看海
一枚火紅的楓葉飄落在銀白的沙灘上,顯得格外顯眼。海風帶來的縷縷寒意,溫柔的摸著我的臉。撿起沙灘上的楓葉,輕輕夾在書里。
這里少了夏日歡樂的喧鬧和輕逸的閑暇,只有秋那淡淡的憂愁,曾經(jīng)的夏花,絢爛,凋謝,最后無言地消失在秋季。離海邊不遠的一艘小漁船正在孤獨地漂流。秋天看海的人很少,船自然也少。海上的貝殼,無人光顧,亦無人嘆息。
那頂?shù)臐O帽也在隨風吟唱,和那風中飄搖的樹葉一樣。此時的沙灘是清冷的,只有我的一串腳印鑲在上面,但并未裝點它。這里遠沒有夏季時熱鬧,人們在夏季才會來這里,那時的海不似現(xiàn)在這樣冰冷。人們喜歡某些事物總是受時間限制的,世上又有多少人將自己的愛永遠傾注在一個事物上?!大多數(shù)僅在那些事物對自己有用時才會關注。人情似秋,并無冬的絕對寒冷,亦使人感覺不到暖。
可我仍愛這秋天的海,不管它對我冰冷或熱情,我也為它惆悵,人們只取它的好處。
紅紅的楓葉夾在我的書中被風吹落
看著海,唉,這里一直是夏天就好了。
第四篇:無論有多痛,還是等你雜文隨筆
賓館里白色的床單,還透有點點消毒水的味道,肚子“咕咕”的叫個不停,才想起來,一整天還沒有吃飯。
窗外是桂林的夜景,閃爍的燈光,透過玻璃在漆黑的房間里,忽明忽暗。
桂林山水甲天下,桂林夜景應該也是美如畫的吧!
可頭疼的很厲害,心也疼的很厲害,躺在白色的床單上,伸出雙手,我想抓住些許東西。支撐這使不出勁,爬起來的身體,有一點餓了,想去外面吃點飯,想去欣賞夜晚的美景。
幾次下來,卻都是徒勞無功。這幾天來,坐車轉(zhuǎn)車的旅程,本是堅強的身軀,一次一次被絕情負心的你,傷的是體無完膚。
好累好累,好疼好疼,好痛好痛……
前年,你柔情似水答應,若我故地重游,你定不遠萬里來陪伴,無論歲月何時。
而今我跋山涉水,穿著高高的高跟鞋,爬幾千米的八角寨,只為尋你給過的十九歲風景,也為應我的故地重游,你的柔情陪伴。
去年,你誠心相邀,愿我與你再見一面,吃個飯就好,不打擾彼此的生活。
今年阿妹一一來赴約,當初的少年,今日的她人君,你在哪里呢?怎不見來赴約。
柳江的出站口,朦朧中凌晨才五點的黎明,雨滴下的淅淅瀝瀝,行人一個個消失在夜色里,少年你在哪兒?
六點半,始發(fā)車99路的公交才到來,載著阿妹的等待,穿至柳江到柳州。柳州的候車室,空曠而擁擠,阿妹只身一人,少年你在哪兒?
桂林的出站口,風景依舊還似那年,密密麻麻的人群,個個操著我聽不懂的話語。人群之中再不見穿拖鞋的少年,連影子也尋不到,從前阿妹的嬌羞,少年的青澀,只有記憶里才出現(xiàn)了。
滴滴答答的鞋跟,在桂林的市區(qū),落在地面的聲音,響亮非凡。暈亂分不清的東南西北,尋少年你說的汽車站北,可交車上哪里有汽車站北這個名字,坐返坐錯了車也下錯了站,少年你在哪兒?
…………
通往資源的汽車,響起的音樂,“我用時光來等你,你不來,我不老”。歌詞美的很入心,我傾盡所有溫柔來尋你,可我的少年你怎么還不來。坐阿妹旁打起的呼嚕聲,睡著的人兒,幾次都錯認成是少年。
資源縣里的小飯店,不知還有沒有阿妹最愛吃的酸豆角,這個習慣,一直都沒有變過,只是今夕少年沒在,阿妹沒敢去看。
資源橋上的風景,阿妹看一眼愛一生的地方,水車依舊在轉(zhuǎn)動,浮現(xiàn)起少年為阿妹戴項鏈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而今水車那里什么都沒有,孤孤單單,只聽見流水的聲音。
資源到瓜里的風景,青山綠水,林里茂密,滿山的竹子,妖艷著隨風擺弄身姿,惹迷了阿妹深沉的眼眸。車里身旁的阿婆,微笑的詢問著是否愿嫁廣西呢?
到達的是閨蜜的村莊,那里沒有秋妹和那群小孩子的身影,也不見少年的木屋。
清晨的八角寨,云霧繚繞,山間的小路異常的潮濕,還像那年一樣,一場三個人的旅行開始了。奈何少年不來,是閨蜜,阿伯更是換成了帥哥,只有阿妹的身影與風景不變。
圍在棧道的護欄,畫起的年輪一圈又一圈。烙印在阿妹心里的情思,也如這年輪一樣,一圈一圈刻在心頭。歲月幾經(jīng)風霜,可還是沒有吹消散掉,少年你在哪兒?你允諾的約定,怎能交給阿妹一個人來實現(xiàn)呢?知道嗎?你好狠的心。
龍脊階梯上,記不得,你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敢站在身后,擁著阿妹在你懷里,同看丹霞地貌之天觀螺群,現(xiàn)如今只剩下阿妹一個人眺望,少年你在哪兒呢?
一碗桂林米粉,封存在心里是阿妹解不開的心結(jié),還記得少年曾承諾為阿妹煮一碗。歲月的長河里,一直在等待,有天,不再年輕的少年會記得那些缺失的諾言,然后一一補上,補給癡情的阿妹,點點寬慰。
深圳的約定,阿妹還是會履行,少年你會來嗎?阿妹等你,等你。
第五篇:走到世界去雜文隨筆
倉庫的門有些老舊了,它撐著吱呀作響的身子撒下碎片的鐵屑,鐵屑在空氣中劃下褐紅的痕跡,很快就淹沒在了灰塵和和昏暗燈光里。
這燈也是老舊的,滋滋作響的燈泡上裹著厚厚的灰塵和蛛網(wǎng),有些許破碎的玻璃內(nèi)部熔著漆黑的鎢絲,它斷斷續(xù)續(xù)地朝這狹小的空間里送來暗紅色的微光。
我在燈的拉繩處僵硬的伸著我的手,它握住油漬斑斑的黃色棉線拉繩的周圍仿佛握住了空氣。我皺眉抽了抽鼻子,用力吸氣呼氣,為了防止我的過敏性鼻炎發(fā)作,我始終站在那藍色油漆剝落的鐵門口。
這雜屋是和別人家的雜屋合在一起的,空間狹小低矮,我微微弓著腰感覺小腿肚在顫抖。
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什么東西,或者,等什么人。我保持皺著眉頭的模樣費力地思考著,真遺憾,我什么也想不起來。
我聽見被我高大的影子遮擋起來,連今人昏昏欲睡的淡紅燈光都無法照亮的空間內(nèi)部有什么聲音響了起來,黑暗之中一片粘稠。
與之在我頭腦里膨脹開的,還有一些東西。
記憶總是比人的本能反應要更早一步到來,我想它是對的。
第一次進到倉庫里時,我不過八九歲。那時的光景已經(jīng)很是模糊,我隱約記得有人將我激怒,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無從可知。
于是發(fā)怒的我朝平時根本不敢隨大人進入的倉庫奪門而入,沒錯,奪門而入。剛出來的奶奶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我便將巨響塞入她張大的嘴巴里。
當我轉(zhuǎn)頭時,我便看到被廢布料裹住的看不出原樣的堆積成山的雜物之間走出了人。
準確來說,一群人,大概是那么七八個,我看這架勢有些被嚇到,咽下喉間的唾沫打著我的小算盤,剛進來,可不能就這么出去。
“喂,你們是誰啊,為什么隨便進出別人家的雜屋?要玩快些出去?!?/p>
為首的是個比我大了不少的男生,倉庫里有扇小窗,破爛的紗窗蒙在里頭,外頭的玻璃上糊著的報紙早已經(jīng)被撕下,此時太陽斜斜地投了進來,在防盜窗上被狠狠切開,留下寬寬窄窄的斜條貼在這群人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臉,但是不過片刻立馬就忘得一干二凈。
他說:“什么隨便進出?我們一直就在這里。你不要隨便污別人,知道怎么講禮貌嗎?”
他的聲音也很大,我怕外頭有人聽見,連忙朝他做了噤聲的手勢。
現(xiàn)在我數(shù)清楚了,一共有七個人,有一對雙胞胎男孩,兩個女孩,兩個男孩,算上我,這個巴掌大的地方一共待了七個人。
我很好奇他們是怎么把身體藏匿在那些密集堆積起來的雜物間的,他們嘰嘰喳喳地小聲交談著什么,我一句都聽不見。
“你說你們一直都住在這里嗎?”
“是的?!庇质悄莻€為首的男孩子。
“你們的爸爸媽媽呢?”
“……”
小孩子的注意力總是分散性的,我看向有些腐朽的木制書柜,翻了翻生了蛛網(wǎng)和白色小蟲的書頁,已經(jīng)默認了自己家的倉庫里住了很多房客的“事實”,仿佛在這臟亂的地方連床都沒有住著并不足以為奇。
傍晚的時候,我終于在不情不愿的情況下被拽出了倉庫。
此時我已經(jīng)和房間里的那些孩子們打成了一片,我說許多的故事,講許多的話。他們聽得興致勃勃,有時還會有人來摸摸我的頭或是捏捏我的臉。
“明天見!”我這么對他們說,又奇怪于爸爸為什么對那些孩子熟視無睹。
就如同我奇怪于看見被樓道處的燈光拉得老長的影子孤零零地垂在倉庫還未合上門的地面上一樣。
那之后,媽媽懷中孕育了五個多月的小生命結(jié)束了他的旅程。
我是在第七次從倉庫里與他們揮手告別后從媽媽口中得知的這個消息。媽媽的臉色非常不好,像漆了涂料的墻,她跟我說完這些要我別太在意就匆匆睡下了,我呆在我寫作文的矮桌前剝著鉛筆的木屑,有些茫然又有些失措。
窗外的月光真亮啊,又白又刺眼。我朝窗外望下去,不知道樓下漆黑的小屋里他們的夜晚是如何度過的,月光照耀下幾乎將一切染上瑩白。
感受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看見一直躲在倉庫最角落里的老二站在我身后,他揉亂我的頭發(fā):“你不開心嗎?”我也不想追問他是怎么來的,索性埋首扔下不成型的鉛筆:“……你說那個小寶寶該去哪里呢?”
他坐下來,似乎想要抱一抱我,但是手伸到半路又縮了回去:“去她該去的地方?!?/p>
我不知道該去的地方是哪里,只覺得眼眶中漫著一片水霧。
朦朧著不真切,我不明白這是怎樣一種感覺。
第二天我交上去的作文被打了鮮紅的紅旗和五個五角星發(fā)了下來,還被當成范本在全班朗讀。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批著龍飛鳳舞的100。那里公公整整地用鉛筆寫著“我的夢想是能夠走到遠方?!?/p>
大人們說人生不止茍且。
我似乎和他們對上號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和我待在一起。上學他就在操場上溜達,放學就和我一起回家,他曾試圖和我的同學搭話,可惜沒人搭理他,除了我。
我遞給他果粒橙,他搖搖頭,到了倉庫里面,我才發(fā)現(xiàn),又來了一個女孩子,巴掌大的臉咪咪眼看見了我興高采烈的叫“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青春的身影正在晃動,它把重要的命題交到我手上。這時,未知的恐懼和不安,開始了生死之戰(zhàn)?!?/p>
我離開這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了些年頭,再次進入時我已步入青春期。
青春期,多么朝氣蓬勃的名詞。帶著難熬的日子和不安定的因素還有躁動的心思在時光里慢慢長成巨大的藤蔓,糾纏住我健康強壯的心臟。
我再次回來,打開倉庫的門,昔日里順滑的鎖孔已經(jīng)有了難以轉(zhuǎn)動的別扭聲響,我費力地推開,余光緩慢地從水泥地上抬起來,忐忑的心情一瞬間從整個大腦褪去。
然后我咧開嘴角,笑了起來。
“你們還在這里啊?!?/p>
我的煩惱越來越多,從數(shù)學不及格被打得滿臉流血這樣的大事到被某同學用我自認為是異樣的目光看了一下一般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出動集體智慧也沒法全部解決,更多的時候他們會惋惜成長給我打下的烙印,深切的疼痛我卻恍若不知。
而我就會癟著嘴巴玩手機,不再理會他們?nèi)氯轮抑v故事。
“聊聊你爸媽嘛?!?/p>
“我們好久沒聽過他們的狀況了?!?/p>
“我爸媽?別提了,我可不想在這兒也弄得糟心?!?/p>
“……哦?!庇谑窃掝}終結(jié),我繼續(xù)玩手機,他們在時間的夾縫里扯著廢布料,堆積的雜物越來越多了,他們會把散亂的雜物都清好,然后和我說再見。
當時歸來的喜悅?cè)鐭熞话闵⑷ァ?/p>
我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
我?guī)狭搜坨R,厚厚的鏡片里有幾圈幾圈的螺紋。
可是我發(fā)覺我越來越看不清他們的臉,耳朵似乎也出了些問題,我聽不清他們的聲音。
盡管我特意去做了檢查,但是依舊毫無頭緒。
最后一次的會面,我哭得稀里嘩啦,原因是因為沒有考上心儀的高中。后知后覺開始后悔之前的三年,叛逆和不諳世事讓家里的錢打了水漂。他們沉默地站在我周圍,沒有人出聲。
我抽噎著,與其說是歇斯里底,倒不如說是我在等待著他們習慣性的安慰與放縱。
有人在摸我的頭,有人在擦拭我的眼淚,有人牽我的手,這都是安慰小小孩的方式,可是我閉著眼睛,抽噎又轉(zhuǎn)變成了大哭。
當年的小小孩從美夢中醒來,帶著成長烙印的疤痕和緩慢的鈍痛。
小小孩夢醒之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人陪在自己身邊。她在迷惑,她在等待,可最后停駐的只有夕陽。
刺眼得和當年的白月光如出一轍。
黎明到來的時刻,我從房里的床上醒來,眼角掛著未干的淚漬。
我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好像忘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因為沒能達到自己的目標而在難過著。
好像有很多人叫我“妹妹”,其中還混雜著細細軟軟的“姐姐”。
是哪些人呢?
我就要走了,從這小小的雜物間出發(fā)到夢想起源的世界。
我又推開了這扇門。也許是本能的驅(qū)使。時光過來又過去,它也慢慢變老了。
時光消磨掉許多青澀的棱角,開著玩笑抹去悲歡,我卻不能說他是騙子。
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
“你們說是不是?”
道路延伸至世界,將夢想抽枝發(fā)芽。
灰塵和鐵銹充斥的房間里,暗紅色的燈光忽明忽暗。時光安靜的躺在廢布料裹住的雜物間,光的粒子在暗處盤旋。
“嗯,真是個好消息?!?/p>
我從不去想他們的名字。
也從不刻意回憶他們的臉和聲音。
“媽媽有話跟你說?!?/p>
“在你之前,我失去了六個孩子,你是第七個?!?/p>
“這就是我得病的原因?!?/p>
說這話的是母親下垂的眼睛。
“是嗎?我早就知道了哦?”
說這話的,是我微澀的眼角。
淚水突然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