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風(fēng)獨自涼雜文隨筆
曾經(jīng)最喜歡的季節(jié)是秋天。鐘愛它爽朗的藍(lán)天與滄桑的落葉,清薄的空氣和微長的衣袖。想起來,記憶力的都是那梧桐小路與一望無際的碧藍(lán)如洗。
下一個十年,我漸漸不愛秋天,甚至有些恐懼。因為它的微涼,因為它接下來的寒冬。身心俱冷,傷的未有春,悲的無盡秋。所以每到冬季,甚至秋初,就開始期待下一個春暖花開??逝蔚?,是那珍貴的溫暖。于是漸漸愛上春天,以及暖到盛放,燦到極致的夏。
太多的詩情與甜蜜,在春夏之美好時節(jié),一一盛放。然而,美到極致便不可動搖地注定跌落,一如那夏轉(zhuǎn)秋的降溫日,忽然間就冷風(fēng)驟起,吹醒了昏睡已久的理智,是該冷了。獨自走在瑟瑟西風(fēng),心里仿佛一下澄明,就這樣,結(jié)束吧。冷到冰點,無論如何也無法消融。又何必不舍與強(qiáng)求。
并沒有人,值得我停下腳步,也不許有人,妨礙我追逐自由。
第二篇:誰念西風(fēng)獨自涼詩歌
誰念紫陌紅塵,一縷幽香,又怎知亂紅飄零,流年成殤;
誰念燈火樓臺,刺繡鴛鴦,又怎知風(fēng)月闌珊,雁影無雙;
誰念垂柳長廊,一生守望,又怎知紅樓聽雨,雨聲獨唱;
誰念長亭送別,依依離殤,又怎知荒草已深,獨立殘陽;
誰念彼岸海棠,與伊共賞,又怎知物是人非,天地蒼茫;
誰念月下思念,對鏡凝妝,又怎知紅燭弄影,暮色蒼涼;
誰念紅蓮綻放,無限韶光,又怎知花已殘落,夢境未央;
誰念那年深情,華燈初上,又怎知悉數(shù)過往,暗自思量;
誰念綺夢流淌,蝶翼雙雙,又怎知蝶心已碎,一世虛妄;
誰念當(dāng)年初遇,青石雨巷,又怎知綠肥紅瘦,人影茫茫;
誰念與君涉水,燈影水槳,又怎知時光向晚,花落愁腸;
誰念桃花樹下,琴聲悠揚,又怎知朱顏憔悴,花事惝恍;
誰念夢境紅妝,地老天荒,又怎知曲終人散,一生悵惘;
誰念樓臺鎖月,賦詩千行,又怎知末世煙火,幽夢一場;
誰念夢中囈語,地久天長,又怎知亂世流亡,踏碎秋殤;
誰念小樓紅窗,當(dāng)年模樣,又怎知浮世滄桑,一人遠(yuǎn)方;
誰念一夜流光,陌上芬芳,又怎知楓葉染霜,淚染兩行;
誰念月朗風(fēng)清,新綠滿墻,又怎知亂紅斑駁,覆了華裳;
誰念風(fēng)花雪月,千古絕唱,又怎知夢里花落,幾度回望;
誰念西風(fēng)獨自涼?
第三篇:我獨自生活雜文隨筆
我不太看新聞。雖然這樣子有點活在自個兒世界的孤僻與對這個世界漠不關(guān)心,但是每回看新聞,總是會對于人生有著無可奈何與無能為力的感嘆。
這個世界并不是總是完美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過著陽光燦爛的生活。但是仍是有很多人很努力的在過好自己的日子,也許艱難點,也許困苦點,也許總有挫折,卻仍是踏實歡樂的過著每一天。
每回有什麼重大的社會新聞發(fā)生時,也會跟著有許多相關(guān)于罹難者的相關(guān)訊息。有時看著那些點點滴滴,心裡頭總是發(fā)酸。
很多事很難問為什麼,也給不出一個為什麼來。在突然之間心中的某個信念會有所動搖。世界上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而那些平時難以想像的事物,突然間展現(xiàn)在面前時,心裡頭總是有所震動。
那是真切曾活著的生命,踏實勤勞著。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各自面對的難題,有人覺得溫飽就是人生裡最大的滿足,有些人則是有著更高的期許跟期待,有些人是沒有辦法去想明天的事,有的人是想今天都不知道該要怎麼過下去。
有些事終歸還是屬于個人。誰也無法幫忙太多。
人其實都會對他人的處境而有所同感。也都很希望可以伸出援手幫助,但很多事基本上是做不完的。
總會想起故事裡頭那個在沙灘上將海星一隻隻丟回大海裡的孩子。雖然他說著救一隻是一隻,但一回頭看見仍是滿地掙扎著的海星,他會不會瞬間有種無力感。
我的腦子裡的理性與感性總時不時的在搖晃著。有些東西我可以很清楚的用理性看透徹,有些東西則是不由自主的就陷在那份情緒裡。
但也還好,這樣子的情緒過個二三天自己就能好好的平復(fù)下來,可以再次回覆我的能量,許多事也許做了并無法改變現(xiàn)狀,但也不能因為無法改變太多而不去行動。
第四篇:獨自上場的雜文隨筆
我以為我們一起長大,其實一起經(jīng)歷的卻都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片段;而那些真正決定我們性格的時間和事件卻在無聲無息之間將我們變成了陌路人。
就是那句俗話: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程。
我應(yīng)該長大了,接受孤獨,接受沒有掌聲、不尋找互相理解互相慰藉的獨處時刻,努力找到屬于自己的“Aha moment”,找到自己真實的樣子和位置。
即使只有21年的過去可以回望,但似乎那些真正重要的決定,那些真正值得慶祝的收獲,都該被歸因于“孤獨”的力量。
舞臺搭建已初見雛形,但為了戲劇效果的真實性,為了全然去投入去經(jīng)歷去享受,你必須獨自上場。
你真的需要那么多來自朋友的理解嗎?所有的人都把時間花在了互相解釋以及慶祝他們意見相同上(薩特)。但那些理解不會成就你,不會推動你,只會讓你在溫水中煎熬。
Go where you are celebrated,and do celebrate the unique person that you are.
第五篇:獨自乘車遠(yuǎn)行雜文隨筆
2017年4月27日下午4:04分,在一陣轟鳴聲中,K894次列車徐徐離開太原火車站,開始它從北到南近23個小時長途跋涉。K894列車的終點即它的目標(biāo)是東南方向的杭州,但列車出發(fā)后是向著東北方向行進(jìn),它不能像裝甲車一樣給自己開路,再高標(biāo)配的火車也只能跟著那兩條鋼軌的軌跡走,出太原后,車窗外除了山還是山,列車要先穿過太行山繞道石家莊,在這段行程中,大多數(shù)時候,窗外所見皆是直逼眼前的峭壁山崖,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里,須得穿過二十多個長長短短的山洞,在山西境內(nèi)兩個山洞的間隙,看到的是亂石嶙峋的山巒,零零散散點綴些干巴巴的綠色,像老夫人的臉沒些兒水色。山中春來晚,今年的新綠還沒遮蓋住去歲的枯黃,山石都把它們的伶牙利齒伸出來,阻止綠色在它們身上落腳,使這里的山野雖已是人間芳菲四月天,但還是顯得荒蕪凄涼,只有能藏風(fēng)聚水的山溝溝里綠色郁郁蔥蔥,山坡上也平整好的梯田還都光禿著,不知是在等待天降甘露,還是在等待春風(fēng)送暖,偶爾能見到幾株金黃色的迎春花,或幾株粉嘟嘟的山桃花,證明著大山里也有春天。到了山的那邊就是河北地界了,大片大片平展展的莊稼地綠意盎然,房屋也稠密起來,高樓林立。
車過石家莊,夜幕降臨,上帝藏起了自己的布景,宣告這一天的戲已劇終。望向窗外看見的是自己的臉,我把視線移到米蘭·昆德拉的《雅克和他的主人》戲里。
到上帝重新拉開帷幕開始新一幕戲時,列車已進(jìn)入安徽境內(nèi),山東的山山水水僅在夢里相遇。南方的景色似青春少女般展現(xiàn)在眼前,路邊的植物一棵棵都水靈靈的,嬌嫩得能掐出水來,十分惹人憐愛。與南方的綠色比起來,北方的綠顯得有些粗獷,缺少那么點兒溫柔。不僅南方的綠色是溫柔的,南方的山也是溫柔的,那一個個饅頭似的小山包無棱無角,渾身被綠色衣裳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副溫婉嫵媚的樣子,展現(xiàn)她優(yōu)美的曲線,不像山西的山,就是條北方大漢硬朗陽剛棱角分明,動輒峭壁懸崖直刺云霄,怪石張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朦朧的遠(yuǎn)山,薄霧輕紗籠罩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隱忽現(xiàn),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lán)色的畫布上。一條條小溪是大地的血管,血液潺潺而流,將營養(yǎng)輸送給溪邊人民。一灣灣湖水,或養(yǎng)著魚蝦,或種滿蓮藕,或?qū)⑺{(lán)天白云青山綠樹攬入懷中。
印象中安徽是和貧困連線的,二十年前,很多安徽人在山西打工討生活,我原來的家即是安徽民工裝修的。但現(xiàn)在一路上看到的并不是那么回事,到處高樓大廈,山中民居也大都是二層、三層、四層小洋樓,偶有幾處低矮的棚戶瓦房。那些小洋樓一律現(xiàn)代方塊建筑,極少看到以前飛檐翹角的徽式建筑??拷阋粠Ь透辉A?,與江富富庶的江浙民居沒了差別,幾乎家家洋房別墅的住著,建筑設(shè)計精巧,造型別致。
進(jìn)入南方最讓我開心的是無處不在的水、湖泊、江河、小溪、魚塘、蓮池、稻田,一條又一條,一個挨一個,春水如藍(lán)碧波蕩漾,讓所有生命充滿活力。
經(jīng)過二十多個小時的顛簸勞頓,于4月28日中午一點抵達(dá)杭州火車站。女兒有事,沒讓她到火車站去接,不承想女兒預(yù)先告知的189路公交取消了車站線路,給女兒打了四五個電話,問了若干人才找到合適的公交車次。剛坐上39路公交,旁邊一位四十多歲的當(dāng)?shù)貗D女就和我搭訕起來,那位大妹子建談到不要不要的,與遠(yuǎn)隔千里之外的我初次見面,就像見到她家隔壁幾十年的鄰居一樣熱絡(luò),聊了沒兩分鐘,又是問我的名字,又是問我家族情況,又要我電話號碼,又問我女兒的年齡、工作、住址、婚姻狀況,又要女兒的電話號碼,比人口普查入戶調(diào)查問的還細(xì),在騙子泛濫的時代,讓不善撒謊的我有些不安,實話實說怕掉進(jìn)她的圈套,撒謊又找不到詞匯,只好有些如實告知,有些以沉默作答。到公交換乘站時,才知道她是安利促銷大軍的成員,是受過專門培訓(xùn)的,難怪那么能與人套近乎。
下午三點多,平安快樂的與女兒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