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母愛,是一條溫暖的棉被親情散文
吃過晚飯,我和女兒到樓下散步。這個時候,天還未完全暗下來,樓下小廣場上己經(jīng)有了好多散步和閑聊的人。
綠化帶內的花草和觀賞樹木在燈光下依然芳芳馨蔥蘢。一陣涼風吹來,幾片柿子樹葉落在我們的頭頂,打著旋地落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掌接住一片橙紅的柿葉。抬起頭來,只見柿子樹結出了小紅燈籠般的柿子,在燈光的閃爍下顯現(xiàn)著疊影搖曳。哈哈,這小柿子樹子多像老家院子里的那棵,老家的柿子樹都由母親看護著,一定也是小紅燈籠高高掛滿枝頭的樣貌了吧?
我正想著,電話鈴聲忽然響起來了!鈴聲是:“最愛你的人是我!”聽著這熟悉的旋律,我趕緊看看是誰打來的,手機屏幕顯示“母親”兩個字,我趕緊按下接聽鍵。
“媽,你吃飯了沒?”我對著聽筒大聲問母親,因為我知道母親年老耳朵有點聾,聲音小了母親聽不見。我的有些過高的聲音似乎引起小廣場上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我下意識的縮了下聲音,捂著電話聽。立刻,從電話那邊傳來了母親慈祥的聲音:“閨女,你吃了沒?上班累不累?我剛吃了飯,覺得有點冷了,提醒你和小寶貝注意別著涼呀!還有,周末的時候,回家拿條新被子吧!”
“媽,你自己蓋吧,我們有著呢!”
“我知道你們不稀罕,可是我是專門給你們做的,周日來拿!”母親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知道母親是年齡大了,她每次打電話基本都是去鄰居家的,讓別人幫忙撥個號碼接聽電話,如果我沒有什么事情,她自己說完了就完事。
母親今年已經(jīng)76歲了,雖然她的身體還算硬朗,但是畢竟年齡大了,眼睛也花了,耳朵更是不好使了。歲月不饒人呀,更何況她已經(jīng)寡居了十年有余了。我的父親在他60歲的年輪時就給生命寫下了休止符。我的母親比父親大5歲,但是我的父親體質竟然以絕對的劣勢輸給了我的母親,他應該照顧母親一生一世的,可是他一身是病,早早就棄母親而去,讓母親一個人孤寂在晚年。
我和哥哥由于工作的原因,都住在小縣城里。雖然我和哥哥都很關心她,每次讓她來城里住,她都不答應。她說自己身體還硬朗,還可以種地,喂雞喂鴨,還可以種大白菜大蘿卜和土豆。她悄悄地做起了我們生活的大后方,常常把留著雞蛋,白菜、花生油等讓我們去取,不拿還不高興!親愛的媽媽呀,讓我說您什么好呢?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大概“疼兒不讓兒知道”就是這樣的高尚吧?
接到母親的電話,我陷入了回憶中,過了足足有三分鐘,我對女兒說:“周末去看姥姥吧,姥姥想我們啦!”
女兒興奮地說:“好啊,不知道姥姥又要給我準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呢?”
我說:“姥姥給你縫了好看的小被子!我們去拿來,你冬天蓋著,不拿姥姥會不高興的!”
“我不要小被子,我喜歡咱家的蠶絲被,姥姥做的被子我不喜歡,蓋上沉沉的,不舒服!”
“胡說,姥姥這次一定給你做了很輕很柔很軟的被子!”我有點責怪地說。
“姥姥才不會做輕的被子,她就怕凍著我!”
“這次不會了,因為去年姥姥不知道咱樓上供暖,所以才做得厚些,今年不會了!”我對女兒說。
是啊,正如女兒所說,我的母親每隔幾年都要幫我做一床新被子。而讓我送給她一床舊被子。自從我的小侄子和我的女兒出世后,幾乎每隔三年母親都要幫倆孩子做一床新被子和一床新褥子的。那被褥里的棉花,自然是母親自己親身種出來的。
其實自打我們進城,特別是換了新房子之后,冬天我就很少蓋自己做的被子了,因為晚上出汗,蓋著不舒服。丈夫出差帶回來幾床蠶絲被,我也從商場帶回家?guī)状蔡毡?。冬天樓房中供暖,根本用不著自己做的厚被子。都說自己做的棉被好用,那自然是了,可是我是一個很懶惰的人,自己并不想把原來的厚被子弄去一層,也不想和母親說。所以就一直蓋著買來的被子。去年母親說起要給我添置被子了,我說不用,結婚的喜被還有好幾床沒用過,添置的也沒用過,因為冬天在供暖房還熱得難受呢!
“是用不上嗎?”我看到母親的眼睛里偶爾閃過的失落的表情。我知道我說錯話了,于是我忙說:“媽,您要是再做,就做薄一些吧!”這時候,我又看到快樂的光華閃過了母親的眼角眉梢。母親啊,說起這棉被,我忽然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故事和許許多多的往事。
母親啊,此時,我仿佛看到了您在春天的時候,一鎬頭一鎬頭地刨了地,平整了,然后從溪中提了水,用鋤刨下一個個棉坑,把棉花的種子種到坑里,然后施上肥,培上土,然后等著棉子發(fā)芽。夏天的時候,炎炎的烈日下,您滿頭大汗地揮動鋤頭給棉花除草,澆水、施肥,捉蟲。
此時,我仿佛看到您正用一條藍條紋的毛巾擦拭著從額頭流進眼睛又滾下臉頰的汗珠,但是您的臉上卻溢滿了微笑,您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自言自語似的說:“棉花呀,快點長吧,秋天的時候我指著你們給我的孫子和外孫女做花被子呢!”然后您靜靜地佇立了一會,似乎等待長勢喜人的棉苗孕蕾開花、結棉鈴、然后吐出雪白的棉花……
親愛的母親呀,當我們都在城里享受電扇空調的時候,您一個人正在田間為棉花除蟲,噴藥,這是多么艱苦勞累的農(nóng)活呵,您不覺得累嗎?母親呀,親愛的媽媽,您抱怨過嗎?親愛的媽媽呀,我們的那小塊棉田,就在父親的墳前,是否您每次去干活的時候,都陪著父親說說話呢?是否,有無數(shù)次,您在父親的墳頭淚流呢?親愛的媽媽呀,我寫到這里,我的眼前已經(jīng)是淚光一片了,我無法體會您的勞累和艱辛,更無從知道您的兒女都不在您身邊,您是如何渡過的每天和每年?
母親呀,當您勞作的時候,是否您想起了我和哥哥上初中的時候,每個周末我和哥哥都會陪著您二老下農(nóng)田干一會活呢?雖然您和父親不讓我們幫忙,要我們好好學習,可是我和哥哥卻從沒有因為干農(nóng)活誤了功課。都說貧民的孩子早當家,是呀,我和哥哥從小就表現(xiàn)得還算懂事乖巧,都是因為您和父親的言傳身教呀!
媽媽呀,您還記得那些年的秋日,我們一家去拾棉花的情景嗎?你和父親背著布袋,我和哥哥挎著小提籃。在明麗的秋天,蔚藍的天空像大海一樣遼遠,而天空中的云朵又如大海中泛著的雪浪花,更象極了棉田里的笑開了花的棉朵。哥哥說天空好美,我說云朵更美,我還說如果天上的云朵是棉花就好了,我們就可以拿來做衣服,做被子了。那時的您和父親好年輕,好美!我和哥哥一邊摘棉花,一邊聽著您講故事,講天上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講牛郎和織女的故事,還講田螺姑娘的故事。
當聽到田螺姑娘故事的時候,哥哥說:“我長大了就娶田螺姑娘!”我也不示弱,我說將來就嫁給董永。一向嚴肅的父親竟然也笑得合不攏嘴。親愛的媽媽呀,時光一去二十年,我和哥哥都成家了,父親也去世了,您也老了。如今時光又去了二十年,而您已經(jīng)更老了。而我們也都回家得更少了,親愛的媽媽呀,您是否感受到了孤獨?可是為什么您依然不愿意和我們在城里居住呢?您是留戀家中的老屋還是留戀那一畝三分地,還是留戀和父親的墳一起生長的棉花呀?
媽媽呀媽媽,您還記得那年我哥哥要去鎮(zhèn)上上學前夕的暑假嗎?我依稀記得那年哥哥升學的升學成績在全鎮(zhèn)都算是數(shù)得著好的啦,去鎮(zhèn)上尖子班上學是無疑的了。所以在那個夏天您用給人家摘花椒掙的錢扯了一床帶著小碎花的被面和一床條文格子的里子,準備給哥哥做一床棉被去上學。而那用來做被子的棉花就是母親您一朵一朵撿了最好的棉花讓人家彈了之后的做的,你想那棉被一定會很柔軟很暖和的吧。當您在做被子的時候,我就在被子上躺著讓您做不成,我把自己在被子上滾來滾去,還抹上眼淚和鼻涕,若問我為什么那么淘氣,只是因為吃錯唄,憑啥哥哥有新被子,而我卻沒有?那時候,您用慈愛的眼睛看著我,對我說:“云兒,別鬧!等明年你去鎮(zhèn)上上學,媽媽給你做更好的花被子,還給你做一床新褥子呢!”
“真的?”我破涕為笑了。我開始幫母親引線,因為當時母親已經(jīng)四十多歲,怎么會早早就花眼啦?我搶過母親的針穿上線,還學著母親的樣子,縫起了被子,當然結果幾乎是沒有成功的,因為那被子對于我的小手來說,是太厚了,我怎么可能縫得透?我縫了兩針就作罷!這些年來,我自己還從未縫過被子呢。
果然,第二年,當我以更加優(yōu)異的成績——全鎮(zhèn)第一名,去鎮(zhèn)上上中學的時候,我果然就有了一床新被子和一床新褥子。我記得很清楚,是母親用同樣的辦法得了錢買來的布。我的被子面是紅色的,是印著牡丹圖案的;我的褥子面是綠色的,是帶著鳳凰圖案的。當時,我真的好喜歡!在我想來那真是花開富貴,鳳飛吉祥呀。我想那時候母親一定覺得我就是牡丹花和金鳳凰吧?她一定有著一個望女成鳳的美好夙愿,只是她不太懂得表達罷了。
當母親再次把涼席鋪在當屋地上,給我做新被子的時候,我看到母親更加用心,她把彈好的棉花弄得更加平整均勻,似乎比給哥哥的被子做得更厚。那個初入中學的冬天,我竟然不再覺得那被子的厚度了。我竟然意識到被子的薄厚竟然和母親的愛成正比。是啊,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教我讀詩:“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當時我竟然還不懂得“慈母”的含義,我想今天我是徹底明白了!哦,母親,那些逝去的歲月啊,那些遠去的時光!可是愛卻從來不曾遠去。
時光永遠那么淡然地前行著,逶迤著佝僂的背影,不言歡喜也不言憂傷。母親呀,您做的棉被一直溫暖了我的中學時光和我人生的每段苦樂的歲月。
記得我去市里師院上學的那年暑假,您又一次一朵一朵的揀棉花,要為我做棉被。當您千針萬線做好了到那時為止您做得最好的被子時,我收到了入學通知書,通知書上說,學員無需自帶被褥,因為學校要統(tǒng)一管理。我又一次看到了您眼里的失落。我笑著安慰您:“媽媽呀,我放假回來的時候蓋,豈不是更好?”你含笑地使勁點點頭。您接著伸出了您慈愛的雙臂,把我摟在您懷里,深情地看著我:“女兒呀,你長大了,要離開媽媽啦!要遠走高飛了……”您沒有往下說,可是您的眼里分明已經(jīng)儲滿了淚水。我被您所感染,竟然也有了想哭的沖動,鼻子酸酸的……您拍拍我的肩,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記得,那是您第一次叫我“女兒呀!”從此,您再沒有叫過我的乳名“云兒”,卻一直喊我“女兒”!是啊,我想“女兒”是每個母親最愿意叫的名字吧?是的,一定是的!媽媽呀,我就是您的小棉襖呀!我是您今生唯一的小棉襖??!您只有我這一個女兒,可是我有時候,竟然十天半月也不回家看您一次,我這小棉襖實在太不貼心了,可是您從來沒有怪過我!您總是對我說:“我很好,別掛念!”
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小棉襖,寶貝女兒,我終于體會到什么是母愛了!
親愛的媽媽,我今生最不能忘記的棉被就是您為我做的結婚的喜被。記得那是99年的十月,您和我的六個嬸嬸為我做棉被,也包括嫁衣。因為您的女兒下個月就要出閣,要嫁人啦!您挑選了雙月十月初十為我做棉被。您說您心愛的女兒就要嫁人啦,您一定陪嫁女兒十床被褥,這些都寓意十全十美。
當時是我們家種了三年的棉花呀,依然是您一朵一朵撿了最好的棉花做的。我說不要那么多被褥,可是您說必須的,女兒的幸福一半在餐桌,另一半就在床上,也許這就是“衣食無憂”吧?當時我能理解的最深的含義就是這些了,如今看來也許還有更深的含義吧?
從那次做嫁妝的棉被我才知道原來喜被和普通的被子不同呢!我看到母親找來一些一塊的錢幣,把每個被子腳上都縫上錢,有的被子腳上還要縫上栗子棗子和花生等等。當你和嬸嬸們用了整整三天做好了十床被褥的時候,我看到那些大紅大綠的帶著各色圖案的被褥擺放在嫂嫂大床上的時候,我看著那些飛翔的龍鳳圖案,還有那些富貴牡丹的圖案,還有那些棉的麻的絲綢質地的被面時,我再一次鼻子酸酸的,難道這次我真的是小鳥兒要離開老巢了?我真的以后就會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再也不能在母親家里任性和撒嬌了?我感到了莫名的一絲疼,我告訴自己,等我結了婚還要和之前一樣,甚至回家的更多,我要報答父母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
可是當我做了新娘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更多地被丈夫俘獲了,好像丈夫成了我生活的天空和城堡。我們想得更多的是建設自己的家庭,努力工作努力奮斗。當一年之后,我們有了愛情的結晶女兒之后,我的母性的溫柔又被孩子奪去了很多。
對于母親,她永遠都是默默站在你身后,遠遠看著你,也感同身受地享受著你的幸福的那個人。母親,從來都是為你做了很多,卻從來不要求你做任何事情的人!哪怕是她很想你了,她也不會說出來,因為她怕影響了你的工作,也怕耽誤了你的前程!是啊,其實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的!
斗轉星移,如今我的女兒已經(jīng)12歲了,是一個即將升入中學的大孩子了!十多年來,母親把對我的愛也延續(xù)在我的女兒身上。女兒小的時候,母親總是為她縫制小衣服,小被子小褥子,有時候還縫制小毽子等。甚至在我才開始反孕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準備了小被褥,小棉襖小棉褲,她就等著自己的外孫呱呱墜地,為他送“煮米”呢!
母親啊,您就像一頭老黃牛那樣,永遠默默為兒女付出著!即使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76歲高齡,可是您依然還要為我操勞,讓女兒如何報答您呢?
“哦,媽媽,燭光里的媽媽……”
不知什么時候,從一家的音響里竟然飄出了這首深情的歌曲。此時的廣場上,有人己經(jīng)在鍛煉或者跳廣場舞了。
“媽媽,你怎么哭了?”女兒的話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我的女兒正在抬頭看著我……
此時,我忽然覺得母親的愛就是一條棉被,那么溫暖,那么可愛,那么令人難以忘懷……
第二篇:親情是一縷溫暖的陽光散文
有什么比親情還讓生命感覺溫暖,多少年的風雨行是親情將傷了心的淚烘干,是親情讓生命身居何處都不感覺陌生與恐懼。親情是一種力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
——寫在前面的話
今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來得更早些。初夏之時,氣溫就已是好高。坐在大廳里,讓電扇不停地轉動,才足以驅散炎熱的空氣。
一絲絲的涼風從轉動的電扇里傳輸出來,散流在大廳,也漸漸驅散了我內心因熱所產(chǎn)生的煩躁。我斜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書《子夜曇花》,讓心浸潤在美麗、精致、溫暖的文字里。
興許是身太疲,心太累;興許是天太熱,文字也沒能讓我精神抖擻。道是這風讓倦了的身子有些舒服之意,很快我便在這三人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朦朦朧朧,我感覺到有一個身影走過來了,矮矮的絕不是妻子的影子。他用小小的手拿著一個被單,輕輕地蓋在我的身上。被單很大,人太小,大概一下子沒有蓋好,被單掉在了地板上。他又艱難地重新給我蓋上,然后扯平被單將我肚子、腳蓋好,又把我的手拿到被單里面,站著看了一會兒離開。
其實在他第二次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已看清了那個給我蓋被子的小孩,他是我還未滿七歲的兒子。兒子蓋被子的整個過程,動作都是往日里他睡覺的時候,我為他所做過的動作,就連順序過程都一毫不差。那一刻,我很是激動,心完全被一汪親情之水溢滿。
平日里,只有我為他蓋被子。每次睡覺,我邊給他蓋被子邊對他說:“兒子,睡覺時,腳不要露在外面,寒從腳入。肚子要蓋上被子,尤其是肚劑眼,手要放到被子里。”兒子也總是撒嬌地說:“老爸,你已經(jīng)說了好多遍了,我知道了?!卑选拔抑懒恕钡穆曇衾煤荛L很長,說完還要補上一句:“爸爸親我一下,別忘了待會叫媽媽也親我一下?!蔽矣H了一下他的臉蛋,道了一聲“晚安”,兒子才安靜地入睡。那份濃濃的親情無法言于表,父子之間那份愛在我心間蔓延,暖遍了我的全身,化著一種感動在心里蕩漾。
對于兒子,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他。每天都是家與單位之間匆忙行走,妻子都說過我好幾回了??晌矣帜茉鯓?,為了養(yǎng)家糊口只有奔波。只是每次與兒子相處的時候,我或是用語言來向兒子表達我對他的愛意,或是用細節(jié)的行動來讓兒子體會到老爸很愛他。我用嘴親吻兒子的臉,用胡須輕輕扎他的笑臉。我和兒子一起下棋,一起玩搭積木,每一次兒子都非常地賞心。一次交流,一次嬉戲,親情就在厚實。至于為兒子洗澡、洗臉、洗腳更是不知道做過了多少回?;蛟S就是在那些個時候,愛就這樣一點點流傳到兒子的身上,同化熏陶了他的心靈,今日里兒子以同樣的方式在回饋我。
誰說在經(jīng)濟騰飛的今天,在欲望橫飛的今天,親情早已流失呢?我相信,只要我們曾經(jīng)播下了愛的種子,總有一天會開出燦爛的花。還未滿七歲的兒子,已經(jīng)在潛移默化中學會體貼和關心別人,學會設身處地為人著想了,我很慶幸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九年前,在那個下雪的日子里,我失去一份親情。今日里,我格外珍惜我們父子間這份感情?;蛟S那些沒有受過傷的心靈,永遠不知道要好好珍惜這份親情,隨意地擱置,讓親情在塵埃里輕嘆滴淚。
感謝上蒼,在我失去一份親情的時候,在我萬分痛苦之后,賜予了我一個會疼愛父親的兒子;感謝我的妻子,在我心靈承載著百般煎熬的時候,她為我傳承了香火的延續(xù),愛的延續(xù),親情的延續(xù)。
今日在這個中午,兒子輕輕為我這樣一個大人——他的父親蓋被子,我看到了愛在延續(xù),親情在閃著熠熠的光輝。這世界有千萬種感情,但唯獨親情是最偉大的,最無私。親情是陽光,在陰晴不定日子里,在福禍難料歲月里,它就會用光明和溫暖來驅散我們心頭的烏云,使生命重新振作起來,看到希望,看到美好的明天。
今日午時親情猶如一段柔美的旋律,慢慢地流進我的心田,撥動我的心弦。
第三篇:描寫母愛的親情散文
回頭看看遠方,回望那一場風花雪月,仿佛在時空隧道,過去的點滴歷歷在目。
可我還是忽略了母親的偉大,那是不求回報的付出。
我六歲的時候,媽媽帶著我到武漢去看病。我做手術。做手術前一天晚上,媽媽怎么也睡不著。第二天早上,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被醫(yī)生推進了手術室,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做完手術后,媽媽一直守在我身邊。媽媽怕我難受,一直在給我講故事。第二天早上,我看見媽媽疲倦的樣子,看見她眼角的黑眼圈,才知道媽媽一夜沒合眼,我的眼角濕 潤了,在那個美麗的夏季,我體會到了母愛的溫暖。出院后,看著腳上的可怖傷疤,我的心就像針扎一樣難受,您用溫暖的話語告訴我治療受傷是必然的,每一道傷疤都有故事,每一道傷疤都有獨特的韻律。您的話,讓我撫平了傷感,繼續(xù)笑對生活。
且聽風的呼喚和呤唱,細水長流,也流不完我對您的愛,相信世間沒有絕美的風景,唯獨母愛,是不老的風情……現(xiàn)在的我,只有用稚嫩的筆觸回報汪洋大海, 也忘不了,我在您的攙扶下走過的無數(shù)個春秋。
第四篇:她給的溫暖的親情散文
說到溫暖,我想寫寫我的母親。
記憶里的母親總是一副瘦瘦的樣子,兩頰深陷,眼角聾拉,嘴里鑲著一排廉價的“金牙”,一笑,那牙就顯得很扎眼。她最愛留著一圈齊耳短發(fā),那發(fā)圓得規(guī)矩,像拿鍋蓋比著剪似的,襯得她那瘦小的圓臉越發(fā)尖細。因為瘦,她身上那些廉價的衣服就顯得寬大無比,風一吹,悠悠地蕩來蕩去。
母親一生養(yǎng)育了六個子女。因為奶奶的刁難,這些孩子幾乎都是她一手帶大的。在我們會走路之前,都是在她的背上度過。母親的背堅硬,能觸到一根根突起的骨頭,硌得人難受。因為父親那時在農(nóng)場工作,家里沒有男勞力,母親時常不得已背著孩子去耙地。
那時候耙地的都是男人,因為這項活兒不僅需要技術,也需要力氣和膽量。耙地的時候,人要站在耙床上,叉開雙腿壓住兩頭,以保持耙床的平衡,再趕著牛拉著人和耙走,一動起來彭彭地跳,蹦蹦車一樣,我們也在她背上彭彭地跳,跳得兩眼發(fā)花。不管孩子怎么哭怎么鬧,母親是不敢停下來的。稍一不慎,腳一滑人就摔下來了,就卷進耙床的木片或鐵片中去,被耙床碾過去了!這樣的意外不是沒有的,有些男人沒經(jīng)驗,腳丫子扎不穩(wěn),就被耙床耙進爛泥地里去。一兩百斤的耙床,不是鬧著玩的。母親的背,在我們眼里算不上溫暖,是一種不得已。
孩子大一點兒了,就一個一個從母親的背上下來,撒著歡兒滿世界跑,這時候,母親是不需要再管著了,只給一口飯吃,孩子們就可以野生野長,野地里的草兒似的,風越吹,雨越淋,根扎得還越深。只是,第六個孩子很讓母親傷了一回心,因為她是個弱智兒。母親時常念叨著說:“我生了六個孩子,前五個鬼靈精怪的,樹上的鳥兒都能哄下來,怎么第六個就癡了呢?把你們的聰明勻點給妹妹行嗎?”
我們也想勻。妹妹的癡傻,不僅是母親心頭的傷疤,也像一根針一樣戳進我們肉里。
一個正常人,是無法理解弱智兒的辛酸的,也體會不到她家人的痛苦。所以從小到大,我們看過太多人的嘲笑和侮辱了!當著我們的面,那些人總是抬高了下巴,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嘲笑我們的妹妹,而我們只能陪著笑,裝出一臉堅強和不在乎的樣子。
所有人中,受傷最重的是母親。她不僅要面對別人的嘲笑,還要擔心妹妹的生命。
妹妹體弱多病,每隔兩三天就要上醫(yī)院打一回針,那會子她屁股上滿是針眼,一片烏青。母親眼巴巴地看著那些長長的針刺進妹妹肉里,一點一點地往下扎,越扎越深,直扎到她的心坎里,她便陪著妹妹一起痛,一起哭。病情嚴重的時候,妹妹在她懷里不停地扭曲、哀嚎,駭人地吐,直把胃里的食物、腸子里的糞便都從嘴里嘔出來。母親死死箍著她,抬起袖子抹著淚說:“你為什么不死?為什么不死?你死了我和你一起去,你就不會受罪了!”
許是不舍得母親死,妹妹一點兒一點兒活了過來,只是,她像被石頭壓過了的小草,瘸了。盡管如此,母親還是欣慰地說:“天生天養(yǎng),你們妹妹終究會有好歸宿的?!彼脑捪耦A言,后來妹妹終歸找了個好人家,母親也放下了心上的一塊大石。是她給予了妹妹生命,直到她能獨自迎接風雨。
其實母親也有弱點。她怕黑,一直很怕,但她為了我們,一次次勇敢地走進黑暗里。猶記得我八歲那年,有一次發(fā)燒很嚴重,渾身無力,意識都不太清楚了。母親下地回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二話不說,用妹妹的背帶把我背在背上,抬腳就往外走。
從家到鎮(zhèn)上,有一段漆黑的羊腸小路,路上要經(jīng)過墳墓、小橋、苞谷地和吱吱作響的竹林,而路邊沒有人家。
那時天已經(jīng)黑了,越來越濃的幕色把天邊一點點亮光湮沒,野外漸漸靜了下來,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只聽到嘰嘰的蟲叫聲、塘里青蛙猛然一聲響亮的“呱”聲,那些竹子在風的吹動下,嗚嗚咽咽地哭,像千千萬萬慘死的冤魂。那景象,就算是一個大男人也會被駭?shù)眯念^亂跳。
母親踩著腳下凹凸不平的小路,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不時地緊緊我的身子,往上拋一拋,顫顫地說:“青兒,你的腳不要亂晃啊,我快背不住了!”
“媽,我沒晃?!蔽业念^趴在她肩上,無力地說。八歲的我長得人高馬大,在她瘦小的背上像一座山一樣。
“青兒,你別睡,跟媽說會話。這會子天黑得路都快看不見了,你能看見嗎?”母親喘著粗氣,左右張望著,瞇著眼睛努力看清腳下的路。我的重量把母親的背壓得越來越低,她的頭發(fā)早就打濕了,身子漸漸拱下來。
“嗯。我也看不清?!蔽遗Ρ犞邸N抑滥赣H害怕,我也害怕。離有燈的人家還有一大段距離,路兩邊的苞谷已經(jīng)高過了人的頭,不時有老鼠或什么野物從旁邊竄出來,杠一下人的腳,又竄進另一塊地。靜悄悄的原野,像是一片凝固的世界,我和母親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前走。不,是母親在走,而我在她的背上昏昏沉沉。終于,一座座模糊的泥瓦房相繼出現(xiàn)在視野里,房里透出一縷縷桔黃色的、溫暖的光,還有大人的說話聲,孩子的哭聲,狗的吠聲。
我們又到了人類的世界里。這一切景象,如此溫暖。母親吁了一口長氣,緊了緊背上的我,直起腰來,飛快往衛(wèi)生所走。
高燒39.5度。那個胖胖的老中醫(yī)從我腋下抽出體溫計,同情地說。
我打了兩針屁股針,拿了藥,在老中醫(yī)那里歇了一會,娘倆又走上回家的路,又去經(jīng)受一次精神的折磨。
母親的勇敢來自我,而我的生命,來自她。
長大后,我需要獨自去走那段路,上學。
因為路遠,天未亮我就得出門,然后走過那些小橋、墳墓、竹林和蕭索的風。我害怕,便不停地在門口徘徊,企盼地看著母親。我希望她和我一起走。
母親說:“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些事你必須去經(jīng)歷。你自己的路,你要自己走,沒有人可以一直陪著你。走吧。”說著,擰亮了家門口的一盞路燈。
昏黃的燈光照在竹子頂部,亮出一點模糊的綠,像在陽光下的坦然,很溫暖。我看著那點亮光,勇敢走進黑暗里,直走到天邊發(fā)白,走到太陽升起來,把光線灑滿整個大地。
那時候,母親每天都會這樣看著我走,直到我走得越來越遠,遠得離開她的視線。而那盞燈的溫暖,會伴我一生,我想。
第五篇:親情,是一把紙錢散文
親情,是一把紙錢。對于活著的人,親情是每天的陪伴,即使是粗茶淡飯,只要在一起,就是幸福;是一件棉衣,天冷時暖身、暖心,即使它不時髦、不好看,只要出自你手,就是最美;是一部電視劇,即使劇情沒有那么好,只要是一家人一起看的,就是溫馨的;是不見時的思念,天涯海角,剪不斷的掛念,理不清的愁緒;是我愛你在心口難開。
對于死去的人,不用陪伴,不用棉衣,不需要思念,不需要愁緒。每年的那個日子,只要燒一把紙錢,就是愛。
但是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愛。這樣的愛太凄涼,太沉重。那把紙錢遠遠沒有一把紅色的鈔票來得簡單,很薄的一把,拿著的人卻感覺有千斤重。如若不是生命的易碎,誰又不是父母健在,兒孫滿堂,父慈子孝,慈母穿線,天倫之樂還不都是很簡單的事。問題就在于,這簡單的幸福想要擁有并不簡單。
哀樂響起的時候,不只是死者的親人痛哭流涕,撕心裂肺,聽見的人都會哀傷,一條生命又走到了重點,天上又多了一顆星。思念,哀傷,悲愁,抑郁,回憶,是挽回不了那個靈魂的,最實在的,就是,燒一把紙錢,寄思念于它,托愛于它。
我點燃一把紙錢,看它燃燒,看火光亮起,看紙灰飛揚。墳前的草還沒有泛青,蟄伏在冷風里,枯黃枯黃的。你的墳大了一圈,十年添土,終于讓它有了一定規(guī)模。每年你的忌日,我不一定回來,但在過年,總會跟叔叔、哥哥們一起來。上墳是男人的事,墳地是男人的天下,可我一個女孩子,卻要每年在這個時候,來這個不見一個女人的地方。因為你是我爸,因為你沒有兒子,就只有我和妹妹,兩個女兒,來給你燒一把紙錢。奶奶說,別人不管給你燒多少,都不是你的,只有自己的親生兒女,燒給你的你才會收到。我聽著,記著,難過著。
你給我的親情,幾乎快要隨著時間的推移淡忘了,家里已經(jīng)沒有了你的氣息,沒有你的痕跡。每當我站在沙發(fā)前,總會想起你在沙發(fā)上托腮小睡的樣子,然后我就會害怕。你就是那樣在沙發(fā)上沒有的呼吸,斷的氣。都說自己親生的不會害怕,可是每次進那間屋子我都會害怕。我害怕。
十一歲,我沒有了你。也沒有了父愛。
心還會疼,會想要是你還在會怎么樣。我想不出答案,因為你不在!
我點燃一把紙錢,給你我的親情,給你我的愛。
親情,是一把紙錢,是最痛的愛,是最凄涼的愛,是最不想要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