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0)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0)
我愣了一下,馬上醒悟過來:“我會換手機號碼的?!?/p>
“太純的人也等于太蠢?!蔽艺娴奶煺媪?。
小玉姐把我和另外幾個女孩子帶到一個大包房內(nèi),幾個客人一直唱歌又喝酒,當我用盡忍耐熬到午夜十二點時,客人還是意猶未盡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我對今晚的時間一直很注意更怕超過十二點,那意味我在這里又多停留了一天。
“大哥,喝太多酒會傷身體的,您下次來我再陪您喝。”我坐在自己陪酒的客人旁邊絞盡腦汁,找些別的理由勸他們回去,果然,他笑了。伸出手摸摸我的臉,忽然一下子將我摟過去沒頭沒腦的亂吻。
我掙扎了幾次坐起來整理衣服,他摟過去再親。如此反復(fù)。
這個男人酒氣太濃了,醺得我陣陣惡心,心里厭惡之極,卻用臉上的笑來掩蓋心底的不滿。
“再忍忍,最后一天了,喬奇。”心底有個聲音在安慰自己。
十二點二十五分,終于有人叫買單了。
我的笑容馬上真實起來。三百塊,我把這最后的三百塊想象成自己的贖身錢。明天?我竟然象小孩子盼過年一樣盼望著今夜年三十。
可是買完單的客人并沒有給小費的表示,剛才親我的胖男子,搖搖晃晃站起來,再將我一把從沙發(fā)上拖起?!白?,小寶貝,我?guī)闳タ旎??!?/p>
“大哥,對不起,我不出臺的。”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不出臺,你***還裝處女啊?!庇忠粋€瘦型男子走過來,用力的往外推我。
“大哥,我真的不出臺?!蔽揖茋樞蚜艘话?,他們誤會了,我不是做全套的小姐。
“趕情你整個晚上逗我哥們兒玩呢?啊,逗我們玩不說,還得給你錢?”瘦男子不愿意了,他粗魯?shù)挠昧σ煌?,于是我整個人摔倒在沙發(fā)上。
“奇奇?!睅讉€女孩子撲上來扶我。
“大哥,別生氣,消消火,她真的只坐臺不出臺的?!眱蓚€女孩子圍上去幫我說好話。
“聽話,走吧,我多給你錢?!迸帜凶幼哌^來,幾乎臉貼著臉的勸我。
“小費我不要了,只要不出臺行嗎?”那一刻我才感到真的怕了。一直以來,小玉姐每次帶我們的時候都先跟人家講好出臺和不出臺的分別,也從未有客人為難過我,只是這次,小玉姐?小玉姐?我突然想起了小玉姐,便馬上對同房間的女孩子喊:“快去找小玉姐?!?/p>
“找誰也沒用,剛才媽咪已經(jīng)說你出臺的,別以為自己天仙,爺花這么多錢就為你陪著喝杯酒?”胖男子一聽我們要找人火氣頓時大了。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是真的不出臺的。”我邊哭邊說,小玉姐太狠了,我做夢都沒想到在這里的最后一夜竟被她擺了一道。
如我所料,女孩子和服務(wù)員跑進來告訴我,小玉姐早就回家了。
“我今天不舒服,大姨媽來了,明天再出臺行嗎?”知道自己已無退路,這個時候沒人幫我,想個緩兵之計也許是唯一的出路。
“你這兩招在我面前使還嫩點,今兒你非走不可?!迸帜腥私K于露出兇相,他是跟我耗上了。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蔽艺酒饋硗庾撸瑑蓚€男人馬上堵住門口。
“想順著下水道走吧,我陪你?!?/p>
“你們到底還讓不讓人活,有錢就了不起???還有沒有王法”我終于喊出來,聲音越叫越大,很快周圍包房很多人圍過來。
可是我錯了,不管圍觀的有多少人,沒人肯替我解圍,身上的衣服將我的身份暴露無疑,一個小姐在夜總會里維護清白,多么令人嘖舌的笑話。
保安終于來了,低聲下氣的勸客人消氣,領(lǐng)班也來了,派發(fā)名片讓客人多原諒,所有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
保安,領(lǐng)班,還有剛趕來的經(jīng)理齊齊的站成一排,他們不是我的直接領(lǐng)導(dǎo),除了賠禮和做和事佬便是作為我被開除的直接見證了,小玉姐早已安排好這一切,我想此刻的她,一定躲在家里笑得合不攏嘴,精英,真是精英,小玉姐是做這行的精英,我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
男人們終于摟著兩個早已嚇得魂飛膽破的女孩罵罵咧咧離去了,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真是難忘的最后一夜。就在這時,我一直陪酒的胖男子又折了回來,他氣勢洶洶的走到我面前,還沒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便挨了兩個響亮耳光。
我懵了,整個腦袋嗡嗡作響,他下手太重了,左腮處陣陣撕裂的疼痛,緊接著我去捂嘴,流血了。濃濃的血腥味流到我的口腔里,我想吐,更想哭,推開堵在門口的一群人沖向洗手間。
“婊子!”有人在罵。
第二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3)
散會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邊,用一支精巧細致的筆在臉上涂描著。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來的?你怎么還不化妝?”領(lǐng)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提醒我。
“還要化妝嗎?小玉姐?”我傻傻的問。
“當然要化妝?難道你想這樣素面朝天的樣子去見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開始懷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別氣嘛,我教她化妝?!庇忠粋€長發(fā)女孩走過來,拍拍我的肩?!皫讱q了?”她雖然比我小,但看起來更象個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聲音與頭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你第一次出來做?”長發(fā)女孩遞給我一支煙,我搖搖頭,不會吸。
“婷婷你好,我叫喬奇。”
“真名?”婷婷皺起眉頭。
“是的,真名。”我對她笑。
“你他媽傻啊,來這里哪有說真名的?”婷婷湊過來吐了我一臉煙霧。
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盒粉,“用嗎?”她笑得很友好。
我搖頭,真心的贊她:“姐姐,你真美?!?/p>
“美?”二十七八歲的女子笑了,在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樣的才吃香。
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個面容極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選美小姐絲毫不遜色。
我叫麗麗,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告訴我,我點頭,這又是一個假名字。
九點整我在幾個女孩子的幫助下,終于化好了不濃不淡的妝,小玉姐來叫人了。
她板著臉讓我們排好,然后將目光投向我:“新來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蔽疫B忙回答。
眾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臺。”婷婷低聲告訴我。
“我不宵夜的?!蔽覍χ∮翊蠛啊?/p>
“知道了,嚷什么呀?!毙∮癜琢宋乙谎?。
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紅色的露肩長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帶著我們四個女孩去見客人,我知道象我們這些“公主”都是四個人一組的,每一組的身高和樣貌都差不多,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進入包房時,我看到路曉冰的眼當時就瞪了起來,我對他做了一個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不管是哭還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實,走進包房的那一刻,我聽見他在和別的服務(wù)員說話,他在鄙視,我永遠記得那種聲音。
包房里幾個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們打量,最后我和小雯兩個人留下,其他的再出去,然后小玉姐再帶過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變了個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煙,然后甜聲蜜語的問她身邊的男子:“這是什么煙呀,好漂亮呢?!?/p>
“這叫七星,喜歡的話送給你咯。”她身邊那男子欠了欠身,馬上摟住小雯,我以為小雯會掙扎,可是她沒有,反而就勢一仰倒在那男子懷里“討厭,你幫我點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從命,點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終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邊的男子:'大哥,你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說話,點一下頭,拿起酒杯一飲而進,然后再問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帶人進來,又不停的帶人出去。
直到最后時,她帶了麗麗進來,在我眼里麗麗依舊是最漂亮的。
第三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5)
“我叫唐俏”和我身穿一樣制服的女孩子一上來便往我面對的男孩兒身上貼。
“你,學(xué)著點兒”媽咪點了我?guī)拙?,便走了?/p>
我一直沒有說話,陪著笑臉,那笑容是僵的。
“能喝點酒嗎?”我身邊的男孩子打開一瓶啤酒,幫我倒?jié)M。
我舉杯一飲而進,女人,如果沒有了愛情,就去投奔金錢吧,而眼前的酒就是兌換金錢的籌碼。
不知喝了多酒,酒桌對面的兩個人一直在玩篩子,我和鄰居一直喝酒,也不知到了幾點,對面的男孩對女孩:“美女,你出不出鐘的?”
“不出。”女孩笑,卻堅持。
“我可以多給錢。”
“給多少錢也不出?!?/p>
我再看女孩時,竟然萬分的感恩。
“你出鐘嗎?”身邊的男孩問我。
“我跟她一樣?!蔽遗c對面的女孩子形成了站線聯(lián)盟。
兩個男孩也不逼我們,只給了每人三百塊小費轉(zhuǎn)身離去。
“你要回家嗎?”我問女孩。
“不回,今天生意好,已經(jīng)是第二場了,我想回休息室等著,沒準兒,還有第三回呢?!迸?shù)著錢得意的走了,我將三百塊揣好,拼命的往家跑,也許是跑得滿臉是汗,也許是酒精的作用,爬上六樓時我的整張臉全都是濕的。
2003年3月11日
今天我一上班便發(fā)現(xiàn)又有一個新人的加入,她叫小小,個子不高,樣子也一般,如果擱在網(wǎng)絡(luò)上那肯定是一美女了,但在這里,她不行,或者可以說丑。
也許是因為裙色一樣,也許從別人口中知道我也是新來的,小小一直不停的和我說話。于是我知道她的家鄉(xiāng),她的年紀,還有她以前在東莞做過的經(jīng)歷。
“這里的媽咪幫不幫小姐送的?”小小問我。
“什么叫幫小姐送?”我沒聽懂。
“就是呢,如果一個女孩子自身條件不好,媽咪卻可以硬幫她介紹生意那種。”小小笑我太土。
“我不知道?!蔽覔u搖頭,繼續(xù)畫妝,四天來我已經(jīng)知道什么樣的妝和發(fā)型會使自己看起來更漂亮。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又上班了,上崗了,賣笑了,收錢了。
一個又一個女孩子被帶出去,再送回來,小玉姐始終沒看我一眼,我知道昨天的那句“不去”徹底把她得罪了,我開始后悔起來,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呀,怪我這脾氣,自尋死路。
麗麗的情緒也一直很低落,她來這里不久卻只收了三百塊錢,她想走,換個地方謀生。我沒有勸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年齡對于女人的殘酷。TD.attachrow{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RIGHT-COLOR:#000000}TD.attachheader{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1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ACKGROUND-COLOR:#d1d7dc;BORDER-RIGHT-COLOR:#000000}TABLE.attachtable{BORDER-LEFT-COLOR:#000000;BORDER-BOTTOM-COLOR:#000000;FONT:12pxVerdana,Arial,Helvetica,sa-serif;COLOR:#000000;BORDER-TOP-COLOR:#000000;BORDER-COLLAE:collae;BORDER-RIGHT-COLOR:#000000}
第四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5)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5)
“喂?”想都沒想便伸手去接,電話那端有人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喬奇,你還好嗎?”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我。
“我在深圳,這次是專程來看你,有空嗎?”電話那端的冀太太聲音不冷不熱,我永遠猜不出她是氣憤還
是高興。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見你好嗎?”聽到她是專程來看我時,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們約好晚上七點在上海賓館附近的格蘭云天見面??纯磿r間,雖然離見面還有三個多小時,我卻再也坐不住了,將手頭的工作處理完畢后,我找出隨身攜帶的銀行卡,跑到公司樓下的自動提款機里取出三千元錢,格蘭云天的消費很高,我怕萬一和冀太太爭吵起來,她會突然離去而自己沒有現(xiàn)金買單。
七點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來,我撐著傘準時出現(xiàn)在格蘭云天門口,身穿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喬奇,你很準時?!奔教吹轿覡繌姷男α艘幌?,然后轉(zhuǎn)身帶著我往里走。我四處張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難道,冀太太一個人來的?真的如她所說專程來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還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進格蘭云天的西餐廳。
“想喝點什么?”剛落坐后,服務(wù)生便走過來先問我們酒水。
“冀哥的傷還好吧?”我沒回服務(wù)生的話,直接問冀太太這些來大陸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飯吧。”冀太太也沒回答我,她點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幾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遞給我。
“意大利意粉?!蔽业牟忘c很簡單。
餐點上來的時候,冀太太的墨鏡依舊沒有摘下來,她滿意的看著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憂郁說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驚呆了,手頭的叉子一個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
服務(wù)員馬上走過來幫我換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揮揮手拜托他們盡快離去。
“您在和我開玩笑?”我試探著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緊閉著的,厚厚的墨鏡成為她的保護網(wǎng),我根本無法觸及到她的內(nèi)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臨終前有個遺愿讓我代他來看看你?!奔教穆曇粲行╊澏?,她故意維持平靜的訴說讓我越來越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艱難的咽下口中那口還沒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無法相信幾個月前還送我回家誓死捍衛(wèi)我生命和安全的那個冀哥竟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關(guān)于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來看看你,他希望你過得好?!奔教眉埥磔p輕擦拭著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沒有胃口。
“就這樣?”我不知是該恨她還是該感謝她,一直以來冀太太對我充滿了敵意。
“還有,我要把這個交給你?!奔教珡钠ぐ锬贸鲆化B錢放在餐桌上。
“這本來就是我先生給你的,只不過上次被我提走罷了。喬奇,你很好,我這次來也是要感謝你在我先生面前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p>
“不必客氣,這錢本來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訴我他是怎么走的嗎?”我沒有去拿那錢,冀哥死了,這個消息太突然,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與我有關(guān)。
“我答應(yīng)我先生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錢也給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奔教弥ぐ酒鹕磉B句再見也不跟我說就要離去。
“你不要以為不告訴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會去查。”我失態(tài)了,失了聲的對著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勸你不要太自作聰明,還有,我和你永遠不會再見?!奔教吡耍谋秤皾u漸消失在西餐廳的拐角處。
錢,我望著餐桌上的厚厚兩疊錢,冀太太留下的兩萬四千塊將冀哥給我所有的回憶轉(zhuǎn)化成濃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錢,心如刀絞。把錢慢慢的塞進自己小小的皮包內(nèi),皮包很小,錢裝進去后馬上漲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傘失魂落魄的向XX夜總會的方向走去,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遠這樣走在雨中,因為雨水中行走在對面的行人看不到我流出的眼淚。
XX夜總會還是門庭若市,我乘坐電梯直奔那間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在休息室里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生意。人員換得真快,她們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環(huán)顧四周,竟然一個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誰?”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聲音里充滿敵意。
“小玉姐在嗎?”我明白,自己這身職業(yè)套裝會帶給她們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反
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迸⒒卮?。
“幫我去找小玉姐好嗎?我有事要問她?!蔽易聛聿虐l(fā)現(xiàn),幾個月前我就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們都沒有說話,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發(fā)話,卻見婷婷走了過來。
“婷婷姐,照顧一下我嘛
?!庇袀€女孩湊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媽咪了?”我一眼認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一樣,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她由一個小姐搖身變成了媽咪。
“喬奇?你怎么來了?”原本板著臉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現(xiàn)突然一愣,表情馬上熱烈起來。面對婷婷,我心底有種莫名的溫暖。畢竟,我們見證過彼此的過往。
“我來找小玉姐,你肯幫忙嗎?”我開門見山的直接說明來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喬奇,聽我一句話,過去的事就算了,誰吃這碗飯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鬧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選好幾個女孩子后再勸我。
“你誤會了,我沒那個實力來找她單挑,只是想打聽個人罷了?!蔽抑梨面谜`會了。
“那你等會兒,我叫小玉姐過來。”婷婷帶著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會兒,小玉姐急急火火的沖進來。“喬奇,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走得這么絕,這么久才想起回來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幾句熱烈的話語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間的過去。
“還好,小玉姐對我曾經(jīng)那么照顧,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問?!蔽艺张f虛偽的應(yīng)付著,這是她的地盤,弄僵了對我沒半點好處。
“什么事,你說。”小玉姐脫口而出,很快又象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來?”她試探著問我。
“姐,你還記得冀哥嗎?”
“當然記得,聽小雯說冀哥包養(yǎng)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說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會作對我有害的事,何況這種毫無根據(jù)的事。
“姐,冀哥死了?!蔽覈@了口氣,直接告訴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帶他來夜總會那個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
“誰呀?我不記得了。”小玉姐馬上裝糊涂,一問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幫我?!蔽矣帽M了忍耐,再一次商量著小玉,請她幫忙。她不記得了?怎么可能,這些常來的客人就是她們手里掌握的錢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姐打電話給一些客戶,告訴他們有新的小姐進來,有空來看看。
“行,姐肯定幫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電話就告訴你?!毙∮窠阏酒鹕韥硐铝酥鹂土?。
“小玉,我這次是專門來請你幫忙的,你過去對我怎么樣,我不想再提,但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絕?!蔽彝{小玉,如果她不告訴我,我就把她如何對我的丑事在房間里抖出來。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背著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被我的話震住了。終于,她拿出手機,查找一番后,讓我記下一個手機號碼。
我走出夜總會,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用顫抖的手去撥打那個電話號碼,撥了幾次終于掛通了。
“找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態(tài)度很是生硬。
“我是喬奇?!蔽移磷『粑?。
“喬奇?喬奇是誰?”那男子顯然早已忘記我。
“你能告訴冀哥是怎么死的嗎?”我問他。
“誰呀你?有病!”他明顯的愣了兩分鐘,然后掛斷電話。
第五篇: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8)
一個女大學(xué)生做小姐的真實經(jīng)歷(28)
我小心翼翼的把龐田拉到廚房,再把她手中的菜刀輕輕拿過來放到水池里,接著我看到廚房里幾做好的幾道菜,紅燒鱭魚,可樂雞翅,油淋麥菜,爐臺上的鍋里還有香味四溢的鮮湯。
“姐,為了慶祝我找到工作,我特地做這些菜來謝謝你,姐,你高興嗎?”龐田依舊興高采烈的和我說話。小小的鼻頭
上冒起一層汗珠,不知是廚房的溫度太高,還是興奮所致。
“別做了,我們出去吃?!蔽以趺磿桓吲d,我比她還高興,比她還興奮,龐田的這份工作全憑她自己獲得,沒有這更令人喜悅的事了。我終于高興的看到,這個現(xiàn)實又物質(zhì)的城市沒有奪去她最后一點點自尊和希望。
我要請客,我要請所有的人吃飯,張景帆,韓風,鵬鵬,小雯統(tǒng)統(tǒng)的請過來,為龐田祝福,一頓飯,不管花多少錢,值得。
“龐田,為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我決定送你一份禮物?!蔽野妖嬏锢娇蛷d,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
“什么禮物?”龐田好奇的等待著。
“這部手機給你。”我把冀太太送給我的,那部還未用過的手機交給龐田。
“姐!”龐田哭了,卻沒有接手機。
我說不出話來,把那盒連帶包裝完好的手機硬塞到她懷里。
我和龐田與張景帆、小雯很早就在西餐廳匯合,直到半個小時后韓風才姍姍來遲。
“韓雨?”我沒想到與韓風同時出現(xiàn)的不是鵬鵬而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韓雨。
“你怎么會來深圳,你們是?”我馬上感覺到他們的名字竟然如此接近。
“好久不見喬奇?!表n雨見到我也很親切,看來今天是專程來見我的。
“韓雨是我親弟弟。”韓風笑著對我眨兩下眼睛,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韓風知道我大學(xué)曾連續(xù)三年獲得獎學(xué)金的事了。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我表面做生氣狀,臉卻紅了,韓雨喜歡我,讀書時曾收到過韓雨寫給我的兩封信,火辣辣的文字堪稱情書的范表,不過當時我與黨羽正處于如火如荼的熱戀中,即使他再好我也是沒感覺的。
韓風說鵬鵬有些事情走不開,以后再單獨請我們吃飯。我知道鵬鵬不來的原因,絕非如此簡單。
韓雨本來就是個擅于活躍氣氛的人,一場晚餐有他的加入更是熱鬧幾分,小雯和韓雨拼酒,剛喝了幾杯就醉得####了。飯后張景帆送小雯,韓風韓雨送我和龐田回家。
“喬奇,你那朋友做什么的?”韓雨也喝得差不多了,附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轉(zhuǎn)過頭來問我。
“我覺得她象做什么的?”我問韓雨,心底卻緊張起來,如果韓雨知道我在XX夜總會的過去的話,那也代表我更多的同學(xué)會知道。
“小姐,你看她喝酒時候的樣子,多老道,肯定是個做小姐的?!表n雨脫口而出。
“韓雨!”韓風想要阻止他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蔽颐鏌o表情的回了一句,心底卻如被鋼針刺了一下,痛起來。
“別逗了,你跟她是同事?哪家公司???”韓雨顯然沒聽出我話中含意,迷迷糊糊的再問。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韓風發(fā)怒了,震住了韓雨。我卻莫名的委屈起來,委屈的原因源自韓風的保護,想不到在自己親弟弟面前韓風竟然對我的過去也能守口如瓶。
路程不遠,我們很快到家了。下車時候龐田禮貌的和韓風再見,卻沒理韓雨。
“喬奇,韓雨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韓風搖下車窗向我道歉。
“沒事,謝謝你送我們回來?!蔽艺驹谀抢锟粗n風,思緒仿佛又回到那次走出派出所,韓風要送我回家的那一幕。
“喬奇,明天有空一起吃飯嗎?”韓雨也從車窗里探出個腦袋問我。
“沒空,明天很忙?!蔽倚χ芙^了,幾年前我沒有選擇韓雨,現(xiàn)在和以后也更不會。
晚上,龐田收拾東西,新的公司包吃包住,她要搬走了。我拿給她一些錢,發(fā)薪水的日子還太遙遠,我不想她這段時間里再受苦。
“姐,等我以后賺到錢的話,一定好好報答你。”龐田收拾得差不多時,坐在沙發(fā)上抒發(fā)她的情感,對我感激又有些不舍。
“龐田,我想跟你說件事?!?/p>
“什么事?你說吧,姐?!饼嬏镒^來,挨在我身邊。安安靜靜的等著。
“你還記得那天我不讓你去出臺的事嗎?”
“記得?!?/p>
“我想告訴你,不讓你去的原因是我以前也是坐臺小姐?!?/p>
“姐,我知道?!饼嬏稂c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