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大學畢業(yè)后,你想留在城市嘛雜文隨筆
01昨天回到家里,在晚飯的餐桌上,我爸突然很嚴肅地冒出一句話:“接下來的一年里,是打算待在外面,還是準備回家發(fā)展呢?”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問候,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正準備夾菜的手,瞬間停留在半空中,眼神轉向我爸的臉,尷尬地笑了笑,告訴他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想好。我爸聽了我的回答后,也沒說太多話語,只是簡短回了句:“我們還是希望你回到縣城發(fā)展的?!苯又灰娝致耦^吃起了飯。不知道是不是對于我的回答,感到不那么開心?!白龈改傅模瑳]有哪一個不希望子女留在身邊?!?p>02飯后回到房間,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起我爸剛才問的那個問題。我突然間才意識到,對于這個問題,我似乎從來沒有放在心上認真思考過。我腦海里每次想的就是:我要干嘛,我想怎樣。而從來沒有出現過,我爸媽他們,希望我如何?好像在我的潛意識里,辛辛苦苦讀了四年大學,畢業(yè)后不去大城市拼搏一番,而是直接回到小縣城過起慢悠悠的生活,是一種沒有年輕人朝氣的表現,更是對自己人生的一種不負責任?!澳贻p的時候,就應該盡情出去闖,去找尋屬于自己的那片天空?!边@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其實不僅僅是我,身邊的許多朋友,當被人問及,畢業(yè)后,是否愿意回到故鄉(xiāng)發(fā)展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回答不愿意,說想到大城市去看一看。然而,當我再次問他們,你爸媽希望你們畢業(yè)后去哪里的時候。答案只有兩種,要么是父母不強求,在哪里都可以,只要記得經常回家就行;要么是父母希望子女留在身邊,別跑得太遠了。當然,后者的比重更大。那一刻,我才發(fā)現,年輕的我們,在做選擇的時候,不單單要考慮到自己,更多的時候,也要想想家中的父母。爸媽是最希望你留下來的那一個,同時,也是最不愿開口勸你留下的那一個。
03記得大學某次寒假回家,當全家人在準備晚飯的時候,我姐自己炒了一盤爆炒青椒,特別辣的那種。菜剛出鍋的那一刻,我正夾著筷子,將熱氣騰騰的青椒往嘴里送的時候,我爸突然走進廚房,看到我在吃青椒,顯得特別驚訝地說了一句:“你從前不是最討厭吃青椒的嘛?怎么今天一出鍋就吃了起來呀?你姐要買青椒的時候,我還一直說你不喜歡吃,別買。”聽完我爸的話后,我才突然回想起,原來出門在外上大學的這四年里,我連喜歡吃的菜品都變了。從前討厭吃辣,到如今頓頓飯菜都得有點辣椒,才能開飯。而這一切,我爸他們卻一無所知。我爸說,你讀了四年的大學,每年就回來那一兩個月,要是碰上暑假實習干嘛的,回家的時間就更少了。如今畢業(yè)后,還選擇一個人到城市去生活,我們對你的了解,越來越少了。“我們還是希望,你回到縣城發(fā)展?!边@句話,是我這段時間回家,聽到家里人對我說過的,最多的話語。
04我不知道從什么起,身邊越來越多人,畢業(yè)后選擇了留在大城市發(fā)展。他們說大城市有豐富的資源,有優(yōu)秀的公司,有良好的發(fā)展前景,雖然房價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每天上班還要擠一兩個小時的地鐵,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我們想遠離故鄉(xiāng)的心。我們到底是想遠離故鄉(xiāng),還是想遠離父母的束縛呢?有時候,連自己都說不清。記得表哥表姐當年畢業(yè)后,一個選擇留在上海,一個則待在杭州。當時我很羨慕他們,能到大城市生活,完全擺脫故鄉(xiāng),逃脫父母的約束。然而,直到前兩年,他們兩人紛紛拖著行李,回到故鄉(xiāng)的小縣城,找了份看起來不那么好的工作,跟家里人過起了安穩(wěn)的日子。記得某次我很疑惑,問表哥說:“哥,你一開始在上海,不是工作得很好嗎?怎么最后還是選擇回到小縣城呀?”我哥聽完我的話后,沉思了許久,緩緩地說:“當時也是想留在大城市的,但是看到父母都老了,想留在身邊多陪陪他們,于是就選擇了回來?!甭犕晡腋绲脑捄螅绎@得非常無法理解,只是帶點兒反感地回了句:“我以后肯定要留在大城市,才不回來呢。我家里人都還年輕,不需要我照顧?!比欢?,直到如今,我才懂得我哥當時那番話的意義。很多事,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懂。年輕的時候,無論做什么選擇,都請先考慮一下,那個多年以來,一直站在你身前,幫你遮風擋雨的人;如今他們走不動了,站在你身后,別只顧著前方的理想,而把他們弄丟了。
05其實,對于大學畢業(yè)后,到底是選擇留在大城市發(fā)展,還是回到故鄉(xiāng)生活。我始終覺得這個問題,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答案與理由。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小縣城也有自己的獨特之處。雙方之間,并不存在孰優(yōu)孰劣的比較。你可以選擇到大城市過著緊張充實的生活,同樣也可以,選擇留在小縣城,過起節(jié)奏不那么快,且足夠穩(wěn)定的生活。每一種選擇,都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希望,你在傾聽自己內心需要的那一刻,能夠試著去詢問一下父母的意見,聽一聽他們的想法,將他們的計劃也考慮在內。我想,這樣做出的決定,結果會讓所有人更加滿意。
第二篇:浮游城市雜文隨筆
“我太年輕了,甚至不懂怎么去愛她?!?p>我討厭紅棗,卻喜歡伊利牧場紅棗味雪糕。喜歡蜜雪冰城四塊一杯的紅棗牛奶。我討厭你對我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討厭去揣測你的所思所想,卻喜歡你。
說實話,我這個人真的挺奇怪的。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所有的困難和委屈都能夠在夜里溶解。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傾聽,就似乎一點委屈都受不了,無由生出許多消極情緒和負能量來,張牙舞爪地暴露自己隱藏在綠葉里的尖刺,迫不及待地暴露自己最最不堪的一面。
仿佛在說“你看,我這么糟糕,不要陪著我了,不要喜歡我了,你快走開。”真正逼走了那些可能真的愿意陪著我的人,又在心里哀求,哀求大家不要走。
永遠希望在難過的時候有人陪在身邊,希望能有人包容我,將我拉出泥沼,保護我,鼓勵我,偏愛我。卻忘記了沒人會喜歡一個習慣躲在黑暗里的人。我現在在改了,能不能請你不要走。
自你之后,一切都定下基調。說話聲音軟軟的、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或者愛穿素色襯衫的男孩子,我總忍不住多看幾眼。會欽慕的男孩子應該也是像你一樣,比我優(yōu)秀很多很多的人吧。
我現在完全憑借著你帶給我的某些東西,走在一條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上,甚至都不確定我現在為之努力的,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以前,無論是看書、練字、抄詩、畫畫,都是我所熱愛的并且出于本心去做的?,F在,我早就弄丟了自己。
想和你在四月的結尾,坐在薔薇花叢下,討論北極星和金星,同喝一杯不加糖的薄荷檸檬茶,或者追逐一只蝴蝶,其實以上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虛度好景。
其實還是你最懂我,一看到我手上的《維庸之妻》就知道我又不開心了,卻也不拆穿我“只是隨便從書架上拿來看”的小謊話。你怎么還不結婚啊。還不讓我死心,還不讓我諒解自己。
第三篇:痛苦的時候你想到了誰雜文隨筆
春天到,風也到,又是一季沙塵到。
一早起來,向窗外望去,灰蒙蒙的天空。沙塵天氣,令人沮喪的天氣。
新疆人命苦,在最該歡樂的季節(jié)卻要過最悲催的日子。
從我記事起,年年如此。就如一根甘蔗,還沒沾手,就被人把最甜的一段掰走了。
就這鬼天氣,足夠讓你天天做逃離這里的打算。
虧在昨天早上是個艷陽天,出去散了半天步。就這樣,回來的時候,已經有點變天了,微風卷著沙塵,已經開始往行人的身上、臉上揮灑開了。就如被一個無賴糾纏上了似的,心里晦氣得要死。
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跑回家中。關緊門窗,做好了兩天不再出門的準備。
最近心情不好,本打算在野外的田埂上走一走散散心,沒想到心沒散成,反被襲了一臉沙塵,喪氣到極點。真有點禍不單行,打擊接二連三來光顧了的感覺。
古人最會說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能與人說只二三。
人生就是一場旅行,總以為動人的風景都在后面。于是就低著頭,只顧風雨兼程,來不及多看路邊的花花草草一眼。專注地不敢怠慢地誠惶誠恐地打發(fā)著經手的每一件事,唯恐稍不留神就弄個滿盤皆輸,在人生的賭場上輸得片甲不留。
可是,當今的社會越來越讓人有點看不懂了。底層的人,不論怎么努力,好像都逃不出你居于下層的宿命。
家里有位親戚的孩子,自小學習成績優(yōu)秀,是全家人的眾望所歸。高中畢業(yè)后考進了沿海地區(qū)的211國家重點大學,買不起房子,在魔都混了一陣后,又回到了這里。給人的感覺,仿佛他在做無用功。轉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做的工作還不如那些沒考上學的學生。讓人覺得他多年寒窗苦讀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當然了,誰也沒提前許愿你讀好了書就要給你一個好前程。但是,看了后,心里就是堵得慌,也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訴說。而且現在這個社會變得也太快,我是真的有點跟不上了。人和人好像都跟有仇似的,誰都不屑和誰多說句話。仿佛說句話,就把一單大生意給黃了,就把一個發(fā)大財的機會給錯過了似的。但到頭來,大多數人到死也沒見他做成一單大生意,發(fā)一回大財。
沒辦法,時勢造英雄。誰讓我們生在這個時代的呢。
盡管大多數人最終沒有成為英雄,但是每個人心里都揣著個“英雄夢想”,都有種“英雄情結”在作怪,把我們都撩撥得人不人鬼不鬼。
人到中年,精神變得疲憊了,腳步也就有些凌亂了,少了些年輕人的闖勁和意氣風發(fā)。對事物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些消極的情緒。
我年輕時特別喜歡出門,越遠越有興致,仿佛一切風景皆在遠方,恨不插翅遠走高飛。無奈最終也沒有走出出生地。有時也感覺自己混得很失敗。但是,衡量成功失敗的標準到底是什么呢?誰也說不清。
毛主席他老人家,一生風里來雨里去,為了中國窮苦人民的幸福,同萬惡的反動派進行了殊死的斗爭,一家七位親人為革命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千秋功過又由誰來評說?
我有時在想,我們現在比起那時候的人,生活已經好了上千倍了。我們有什么資格再唉聲嘆氣呢!
“丈夫何事足縈懷,要將宇宙看秭米”,毛主席的這句詩足以鼓勵我們遇見不痛快的事的時候化解愁云,用百般豪邁之情去面對人生的風霜雨雪。
人有時候遇見不平事時,可能會鉆進逼仄的死胡同里去,別人進不去,自己也出不來。多看看偉人的詩詞、傳記,會獲得某種精神上的啟發(fā)和鼓勵,獲取一種前進的力量。
我想,一些青少年崇拜明星和偶像,大概也有類似的原因吧。
仰視偉人也好,崇拜明星也罷,只要人家在我們艱難困苦的時候能給我們力量,那都是無可厚非的。
愿我們都能在未來的歲月中被生活溫柔對待,現世安穩(wěn)。
第四篇:你想知道世界的本質嗎的雜文隨筆
“你想知道世界的本質嗎?”
是 / 否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我面前的顯示器蹦出了這么一個彈窗。
然后我點下了“否” 的選項。
沒有人能阻擋我刷網絡爽文。
刷爆那么多網文,看了那么多日本動畫片,從初中二年級開始,我就懂得了這種東西不能瞎幾把亂按。
按照套路來說,如果點“是” 的話,我就會被傳送到某個(版權保護)空間,然后遇到各路神仙,跑上幾百個能要我小命的劇本,在砥礪奮斗中建設社會主義美好中國。
我沒有那種好奇心,也不想成為什么祝覺,更不想在別人成為祝覺的路上,以自我犧牲換取那么短暫的幾章出場演出。
但是既然你在看這行文字了,拉一下右邊進度條就能知道,之后還有事情發(fā)生。
是的,過了短暫的幾秒,彈窗再次彈出。
“你想知道世界的本質嗎?”
是 / 是
行了,這種關掉彈窗又蹦出來多次阻撓的套路我受夠了。在上一個迭代里我和彈窗斗智斗勇的故事我不想講了——但我還是挺喜歡所有電子屏幕都出現彈窗的場景。
反正答應就對了。
隨后我看著以上文字從屏幕上蹦出來。
文字在和我的思想同步運作,這是故事。
我后來聽別人說,這種玩意被稱作混沌。
正如其名,要解釋也很簡單,所有人類不能理解的東西都可以稱之為混沌,比如高等數學。
我點下的這個彈窗,是我的第一個混沌。正如替身使者會相互吸引,學到的新騷話下一秒就會有人說,一旦你接觸了混沌,他們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在你的視野里。
總之,因為這件事,我就算是意料之中的再也回不到唯物主義和可知論的世界了。
彈窗是一切的開端。
第五篇:城市的煙味雜文隨筆
1
以為被塵煙淹沒久了,丟了自己。
直到這座城市中一條曾經那么熟悉的街道見到一家“菜合店”,很快蘇醒一種遺忘在內心的歡騰。
這家“菜合店”離我家很近。
它很正統(tǒng)的接待四面八方的食客,食客大都小巧,不掏老頭票,小毛錢吃個舒坦,我想便是這樣。
食客,絲毫沒作秀意思,來去舒樂。
奶奶的小腳,也光顧過這家店,店主兒瞧奶奶的眼神都變了:小腳老太能吃兩個菜合子,一碗綠豆稀飯。
那時做活比較簡單:豆腐腦,油茶,稀飯,統(tǒng)統(tǒng)在一家賣。
母親喜歡叫油茶,父親喜歡喝牛肉湯,而牛肉湯鍋在另一條街道上。我母親常常給我一口鍋,讓我買來湯和肉混拌的“牛肉湯”一步一趔趄端回家,父親吃肉喝湯沒半點考究的意思,哪怕看我一眼也算是慰藉,他沒有。
我時時一個人摸著去那家店吃菜合子。
吃菜合子的小錢來自母親,奶奶偶爾給三毛五毛的,不大方那種,每次我鬧騰她摸扭半天才從里邊衣服里摸得出來,等的肚子都扁了。
那家“菜合店”做的菜合沒以前做的鮮嫩,油也不純正。
許多年不在這座城市,也就不談論菜合好吃與否。如今回轉記憶,這家菜合子重新抵達內心但不是兒時的味兒,油一股歪味,鹽還是當年咸味兒!
“喝紅茶吧?!?/p>
“好哩。”
遇一漂亮女子成為朋友出乎意料,有時交友有定數,隨緣的浮萍朋友待之如泛泛開花。
這女子則不同,研究生學歷,又是高等院校的主干力量,對她的欣賞是內在的表達。
紅茶熱烈,奔放。
我這么解釋紅茶,她接上說:“沒想你還懂茶道?”
我面紅耳赤,忙搖頭說:“不懂,胡謅的。”她一臉媚媚的笑意,顯然我說的跑調,實則是一種謙卑。
茶藝不到,是先天和后天加一起的無術。
只見她扭動圓潤如蔥杯的手,在茶具間晃動搖曳,覺得茶生古香,瀾意不可擋,一個慧心的女子。
談笑風生中不知不覺改換了主客的角色,成了她泡茶我喝的反串了。
我告訴她這里有北京茶,臺灣茶,還有信陽毛尖等七八種茶,她根本沒加思考的說:喝紅茶,女人多喝點紅茶,延年益壽。
其中一個朋友送來的茶是北京老字號“張一元”茶,她居然很喜歡。
茶在我倆的舉杯交流中突出一種精神,富含它的深刻含義時,覺得茶亮了內心的禪思,不用描述的意象勾勒。
你愿做盲流!?
這是我送某人走問的一句話,那人回答的斬釘截鐵:嗯。
他下邊沒在說什么,但我知道他是特別想離開這里。
他登上飛機懸梯時,覺得遠了。
回來,我余音繞梁的念還有,但我不是制造他離開的那一位,而是另一個女子。
那女子既沒送,更沒說過什么,大概是他感覺絕望的基點,曾經那么深愛的一個火魂女子,竟成了繁華別離不說當年。
臨走前一晚,他說想見我。
我說為什么不想見她?再好好的聊一下,能否深挖一下她的留戀度?!
他說:不了。
我不再說什么。
根據他說的賓館,乘電梯上到18樓。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市的招牌酒店。
酒店里,他的門虛掩而就。
我進去后,門“啪”的一下就關上了,他就順勢上來了,一手按我肩膀示意坐下。
我安靜的坐下,眼神不離他。
我希望他說點什么,關于那個女子的一些訊息,而不是我的扭捏作態(tài)制造的尷尬。
他咬了一下厚厚的唇說:“想聽你說句話?!?/p>
“你想聽我說話?!”
“不管芳子的事,你看我怎么樣?”
“你,你,你很好呀?!?/p>
“那我再問你,喜歡我嗎?你若說喜歡我,我就帶你去我的家!”
“怎么可能?你和芳子那么多年,說不成就不成了,不知道你倆到底鬧的哪門子氣兒?!”
“她和她的老板在一起,且說還要結婚,老板有錢,她的車就是那個老板給她買的……”
“哦”。
“那你走吧。”他撂下這么一句話。
“不,我送你?!?/p>
他走了,我回來了。
不知我們還能相遇否?相遇后是否再談到那個令他傷感的女子,還有我的不肯跟他走?
十年后他又回國,回到我賴以生存的小城,但我不會再問他:“你愿意做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