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痛苦是鹽的美文
商人做生意被騙了,騙他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琢磨不透,為什么最信任的人卻要害他,想起以前對朋友的照顧和幫助,最后落下了這個結(jié)果,越想越恨,最后病倒了。
這一天,他在湖邊走,想一了百了。就在他徘徊之際,一位大師走了過來,看他心情不佳,就問:“施主,為何這樣愁楚?”商人聽到大師發(fā)問,情緒一下子失控了,把自己心中所有的積郁都道了出來。
大師聽完,從袋子里拿出一把鹽和一個碗,然后舀起一碗水,把鹽放了進去。他讓商人嘗嘗啥味道,商人喝了一口,立即吐了出來,對大師說:“咸得發(fā)苦!”大師一笑,把水倒了。隨后,他又從袋子里拿了一把鹽,扔到湖里,然后從清澈的湖中舀了一碗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再讓商人也喝一口。大師問他:“什么味道?”“甘甜無比?!鄙倘苏f。
大師笑了,他對商人說:“施主,你看,我把一把鹽放在碗里,這碗水就咸得發(fā)苦,可把這把鹽扔進湖里,湖水卻依然甘甜無比。其實啊,人生就是如此,痛苦是鹽,但你可以選擇讓心靈成為這個碗或是這片湖。如果它是碗,你就會永遠品嘗又咸又苦的味道;如果它是湖,你就能夠品嘗到甘甜的味道。你現(xiàn)在想一想,你是愿做這片湖呢,還是愿做這個碗呢?”
商人聽后,頓悟。
第二篇:付出是痛苦的解藥美文摘抄
我問一位員工:“您會在周末的時間思考突破的方式嗎?”他搖頭說不會;我再問他:“那會在平常下班后的時間思考嗎?”他也說不會。
這是我與一位已經(jīng)在公司任職四年的中階主管間的對話。這段對話起因于,這位員工向我說,已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他無法突破工作上的瓶頸,他說,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希望能轉(zhuǎn)調(diào)職務,因為他想在事業(yè)上有所成就。
我進一步請教他想轉(zhuǎn)調(diào)的真正原因,他說,他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個月沒有達成公司給他的工作目標,雖然這期間他已絞盡所有腦汁,嘗試過各種努力,但仍然無法突破現(xiàn)狀,因而才想換一個新環(huán)境。
我對他所說的“他已絞盡所有腦汁”的境界感興趣;也好奇他所謂的“嘗試過各種努力”,到底是到什么樣的程度?因為從他的口氣聽來,他好像已對自己鞠躬盡瘁,所以我問他,他都是用什么時間去思考突破的方式?因為假設他已毫無保留地付出,但仍然無法突破,那么經(jīng)營階層就要介入了。
但從上述簡單的對話上可以得到一個結(jié)論,就是這位主管所謂的“絞盡所有腦汁”與“嘗試過各種努力”都只發(fā)生在上班的時間。
在了解到他對于“完全付出”的定義之后,我請他陪我玩一個“停止呼吸”的游戲,我請他試試看,如果要暫時屏著呼吸的話,他最長可以忍耐多久?他十分納悶地照我的意思做,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閉氣,但是到了57秒的時候,他就受不了了。
我告訴他,根據(jù)醫(yī)學統(tǒng)計,人的腦子如果缺氧超過2分鐘,就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換句話說,2分鐘應該是人體的極限了,接著我請他猜猜看,人類暫時屏著呼吸的世界記錄會是多長?這位同事可能因為聽了我之前提及的醫(yī)學論點,因此他猜測“應該不會超過兩分鐘吧?”我搖搖頭說不止,他再猜3分鐘?我說不是,他繼續(xù)猜4分鐘、5分鐘、6分鐘、一直到7分鐘的時候,我稍微點了頭,全世界屏著呼吸最長的紀錄是7分45秒。
他搖搖頭說不可能,“因為如果人缺氧2分鐘就會成為植物人,那么要屏氣7分45秒,怎么可能?”我向他說明,不是只有他認為不可能,事實上,連科學家也不相信,因此有一組科學家還特別對這位紀錄保持人進行醫(yī)學檢驗,試圖證明他的心肺構(gòu)造是否天生異常,但是令科學家訝異的是,他的心肺構(gòu)造和常人完全一樣!這位同事半信半疑,當我說出那人辦到的秘訣,純粹只是因為他在工作上不服輸。
這位記錄保持者其實是一個40歲的平凡法國人,他的工作是在地中海教游客浮潛,在過去的20年中,每一次在他帶游客從海里浮出水面時,這位教練都會要求自己,要比上次浮潛的時間多待在水中1秒鐘,就是這樣,經(jīng)過20年的練習,他從原本在水中待不了超過1分鐘的狀態(tài),竟然達到7分45秒的世界記錄。
我對這位朋友說,你跟這位法國人相同的地方是,都想超越自己,但你跟法國人不一樣的是,當你面臨無法突破的痛苦時,卻可以在下班后將痛苦完全拋得開,似乎你的痛苦還沒痛到讓你必須全力以赴才足以應付!
最后我提醒他:“你若真心想突破自己,請把自己與痛苦緊緊綁在一起,任它折磨你到找出答案為止。”因為付出才是痛苦的解藥。
第三篇:享受痛苦美文
痛苦是一個人的影子,它忠實地伴隨著人的一生。信佛者常語“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不是其道中人,自然無法領悟佛家四諦中何為苦諦。可我信苦,有時甚至相信人生正如大海汪洋,苦浪迭起。不過我終不信回頭是岸,因為人生漫漫又何處有岸?縱然有岸,難道回頭便可了嗎?苦即是痛苦,每個人都不能否認痛苦的滋味是令人窒息的。事業(yè)挫折的痛苦使人意志消沉;感情失意的痛苦使人心碎不已;病魔纏身的痛苦使人心衰力竭。
任何一種痛苦都可以在你不甚防備的瞬間擊倒你,帶走你的信心和生活的勇氣。每個人都有苦,你有苦,我同樣也有苦?!靶膽n炭賤愿天寒”是一番潦倒無奈的苦,“世人皆醉而我獨醒”是一番孤獨無言的苦,“此時無聲勝有聲”是一番依依惜別的苦,撞鐘人卡西莫多有自卑的苦,美麗的皇后克雷奧·帕拉特有被世人冤屈的苦。于是,苦應是必然。對待幸福,我們會沉浸其中去享受;遭遇痛苦,就只能在受夠了之后去選擇逃避或屈服嗎?不,一個人并不是生來就是堅強的,面對痛苦,我們同樣可以象對待幸福那樣去選擇享受。不同的是,當我們在痛苦中不斷享受的同時,需要讓痛苦成為敗者,我進它退。
享受痛苦,并不意味著是麻醉甚至是欺騙自我的精神勝利,而是對生活含義的真正理解與把握,是對生命的積極與樂觀。沒有經(jīng)歷過痛苦的風風雨雨,很難明白享受痛苦的真義。人生就是這樣,有許許多多的事情別人是給不了你答案的,它只能迷惑生活的弱者。痛苦充實了每個富于感情、善于思想的人生。缺乏痛苦,人生將剝落全部光彩,幸福更無從談起。當痛苦襲來,別拒絕,別害怕,只要學那珍珠貝,把痛苦緊緊咬住,就能把它變成美麗的珍珠。
痛苦對人類而言,是一種神圣的錘煉。以享受的主觀去挑戰(zhàn)痛苦的既成,享受意在戰(zhàn)勝。
第四篇:歡樂是痛苦的鎧甲美文
去年冬天,因為工作的緣故,我認識了侯老,年過花甲,剪了個小平頭,頭發(fā)濃密但已花白。交談之中,我發(fā)現(xiàn)我們有很多共同愛好:喜歡寫文章,喜歡旅游,喜歡攝影,喜歡玩游戲,喜歡制作短片,喜歡看美女……
侯老最愛玩的游戲是《地雷戰(zhàn)》,他說小的時候是看抗戰(zhàn)電影長大的,他一直有一個心愿就是親臨戰(zhàn)場用刺刀和日本鬼子血拼,可只有游戲才能幫他實現(xiàn)這個愿望。接著,他還給我看了一些他惡搞的影片,樂得我們肚皮亂顫。他說他還在學習中,總有一天,要拍一個自己的微電影。他童心未泯,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讓我感動。
我就在想,要是我也老了,一定也像他一樣,玩自己做的游戲,看自己惡搞的電影,快樂地瘋掉。
侯老熱愛寫作,雖然他說自己只有初中文憑,但十分熱愛閱讀,并在閑暇之余進行創(chuàng)作。他的作品充滿了諷刺色彩,他給那些文章匯總到一起,自己裝訂成冊,取了一個書名,叫《諧謔集》。
當時我就鼓動侯老“開博”,把自己的荒唐集放在上面,讓大家共賞。他立刻就喜歡了這個新生事物,并給自己的博客起了個名字——“老頑童之家”。
有了深度接觸之后,我知道他是一個失孤老人。他45歲時,兒子出了車禍,20多歲的大小伙子,說沒就沒了。這世上沒有比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更可悲的事了,況且,那還是他的獨苗。
他猶如一塊正在燃燒的炭火,猛地被潑了一盆冷水,生活里的熱情一下子全熄滅了。他和老伴兒一起瞬間蒼老下去,老伴兒憔悴得更厲害,經(jīng)常是一整天一言不發(fā)。他想,孩子沒了,可生活還得繼續(xù),不能就這么垮下去。在黑暗的煉獄走了一遭之后,他終于頑強地挺了過來。
他懂得用快樂去覆蓋痛苦,也懂得用快樂去安慰老伴兒,陪老伴兒一起去旅游,一起去實現(xiàn)年輕時沒有完成的事。
他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不斷地在生活的礦井里挖掘快樂的金塊兒。這不,我剛聽說他開通了微信,并有了自己的公眾號。他幽默諧謔的文章通過新的途徑又傳播出去了,給很多人帶去了快樂。
再見到侯老的時候,他的懷里抱著一個3歲大的孩子。他美滋滋地對我說,這是他和老伴兒去孤兒院領養(yǎng)的。他說這是上天給他們的禮物?!拔乙o孩子拍很多短片,一直到他長大?!焙罾系哪樕希瑨熘陲棽蛔〉呐d奮。
家里的墻上還掛著去了另一個世界的兒子的照片,但侯老已不再那么悲傷。他領悟到,不舍得丟棄回憶的人,也可以很快樂。曾經(jīng)的美好,都是寶藏,是永不過期的支票,可以用來支取快樂。
狄金森在一首詩中寫道:“受傷的鹿跳得最高,受錘擊的巖石飛迸,被踐踏的鋼條反彈,那格外紅的臉頰,是肺結(jié)核在叮咬……歡樂是痛苦的鎧甲?!蓖纯鄟硪u,就用快樂去抵御吧。只有讓痛苦止步,幸福才會上路。
第五篇:不要放大痛苦美文
我的一個同學最近離婚了,原因是她無法忍受男方給她帶來的痛苦。
她向我傾訴了心中的“苦”,她痛斥前夫是一個“暴躁狂”,自私刻薄,不近情理,在七八年的婚姻里,她的精神飽受摧殘,實在是無法忍受到了極點。我讓她說出前夫具體在哪些方面得罪了她,她一一羅列:前夫當眾指責過她,讓她很沒有面子;他不給她買早點,讓她心情不爽;他也向她動過手,屬于推搡之類,但這在她心目中等于家庭暴力。最后她還哀怨地說,上帝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公,這樣變態(tài)的男人為什么讓我碰到了?
我聽了她的訴說,我勸她說,你可能夸大了理由,放大了痛苦,夫妻居家過日子,磕磕碰碰難以避免,如果對此寬以待之,便會減少許多煩惱,你們夫妻感情也會是另一種結(jié)果。她聽了我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奇怪我怎么不向著她說話。
她還是沒能明白我所說話的深意。其實,世間的很多痛苦,或者說我們所遭受的痛苦,往往是被人為放大了的。
“我多么痛苦!”“我多么不幸!”說這些話的人,據(jù)我觀察,往往是一些活得悠閑而又不錯的人。他們對別人要求過高,對自己則很放縱,認為別人一無是處,而自己則十全十美。據(jù)我所知,我的這位同學的前夫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么可怕,他對人彬彬有禮,善于體貼妻子,關(guān)心家庭。如果她能寬容對方的一些小缺點,就不會導致雙方的矛盾加深,以致各奔前程。
生活中,我們大都有這樣的體會:同一件事情,有人覺得是痛苦的,有人卻不以為意。比如一群人等車,車老是不來,有的人面部表情痛苦不堪,而有的人卻泰然處之。都是候車人,為啥有不同的情緒呢?這說明,痛苦是一種個人化的感覺。也就是說,痛苦的感覺往往是自我的。
一個家庭的確有許多瑣碎的煩惱之事。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從生活態(tài)度到生活習慣的容忍,對對方職業(yè)、文化層次的容忍,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而我們必須淡化它。如果說婚姻在某種意義是一味藥,那么它肯定有一定的副作用,容忍就是對副作用的正視。作家北村在一篇小說中這樣說過:家庭生活使一個人卑下,如果你找不到一個使自己高貴起來的辦法,結(jié)局總是一樣。倘若有了這么一種現(xiàn)實的態(tài)度,我們就不會在那些貌似高貴的、虛擬的痛苦上兜圈子。
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會遇到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并組建家庭,當你認為你遇到的這個人天底下最壞的時候,可能有人會認為這個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如此一來,我們有什么必要走極端,又有什么必要放大我們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