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人到彎腰樹美文
村子前面有一顆彎腰樹,像個佝僂的老人,樹根緊咬在壩上,樹身彎向大路,攔住了過往行人。
這是一棵老柳樹,已經(jīng)有近千年的歷史了。當?shù)氐睦相l(xiāng)把這棵樹當成神靈,過年過節(jié)都要到樹下燒香膜拜。
這是一條古老的官道,從唐朝就開始修筑,沿著長江南岸,自西向東,棉延數(shù)千公里。
古時候,這條官道是進京的官員、淘金的商旅必經(jīng)之路。這棵奇怪的柳樹,它長得如此粗壯,如此怪異,又如此“野蠻”地攔住人們的去路。到了這棵彎腰樹下,騎馬的下馬,坐轎的下轎,行路的低頭,概莫能外。
方圓幾十公里的范圍內(nèi),人們都知道這棵彎腰樹,都口口相傳著這樣一句哲理名言:“人到彎腰樹,不得不低頭。”
我一直在想,在彎腰樹下,低頭彎腰,這委屈嗎?大雪壓青松,青松的枝頭并不是插直的,而彎成了一張小弓了,以便讓積雪從頭頂上滑落。青松因為懂得“低頭”,得以完好存活,不像翠竹那樣因一味剛強而被折斷。青松低頭,這是一種韌性,也是一種策略。
作家王蒙在五十年代末被下放勞動。他沒有自暴自棄,沒有以死抵抗。1963年的一天,王蒙做出了影響他一生的重大決定,為了避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風暴,他舉家離開北京,遷居到千里之外偏遠的新疆。王蒙的這個行動,看起來似乎是退縮了,是向當時的“權威”低頭了。但實際上,他在新疆16年,勤奮學習維吾爾語言,深入思考社會人生,身心也得到休養(yǎng)生息,收獲頗多。文革一結束,王蒙便以獨樹一幟的文風,厚積“勃”發(fā),成為新時期文學界的領軍人物。
有人問蘇格拉底:“天地之間有多高?”
蘇格拉底回答說:“三尺高。”
那人不理解,問:“人有五尺,天地之間怎么只有三尺,豈不把天捅個窟窿?”
蘇格拉底意味深長的回答:“所以,人要想長久地立于天地之間,就要懂得低頭??!”
多么睿智的蘇格拉底!
當然,低頭不是下跪,不是為了茍且偷生,而是為了避開風險,積聚能量,為人生贏得更好的發(fā)展。
人到彎腰樹,不能不低頭——從另外的一個角度看,向彎腰樹低頭,就是向自然低頭,與自然和諧相處,有什么不可以呢?
第二篇:人到六十才成熟美文摘抄
六十歲后閑下來,有時間胡思亂想了。也可能是地位變了,突然開竅,以前不太明白的道理,現(xiàn)在一下子想通了;以前看得很重的東西,現(xiàn)在一下子看輕了。于是,生出許多感悟。
六十歲是當爺爺奶奶的年紀了,不管當沒當上,都得有點當爺爺奶奶的“范兒”,臉上宜帶著慈祥、寬厚的笑容,說話宜語重心長,略帶滄桑之感,走路當四平八穩(wěn),慢條斯理,有長者之風。但千萬別倚老賣老,須知,古董老了才值錢。
雖未必真的德高望重,但畢竟有些資格,干什么事都要穩(wěn)重妥當些,想得周到些。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要從腦子里過一過。要不然咋給人家吹牛,“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
以前是工作為重點,往后享受生活是主旋律,該玩就玩,該歇就歇;以前要努力掌握工作的本事,往后要學會玩出技巧,玩出花樣,玩出歡愉;以前凈琢磨人際關系,往后要熟諳養(yǎng)生之術,健康才是王道。
所謂“事業(yè)”,基本上都要畫句號了。當然也有例外。張中行七十歲后才大放異彩,佳作迭出,妙語驚人;姜子牙八十歲方出仕周相,運籌帷幄,指點江山;季羨林年過九旬還著述不斷,屢有新解……但別忘了他們均為人中龍鳳,你我未必能學得了,還是洗洗睡吧。
六十歲的人,得有點胸襟了。以前的恩怨,讓一陣風吹了,傷害你的人,對不起你的人,就寬恕他吧。魯迅固然有“一個也不寬恕”的決絕,那是他五十六歲走得太早,要是活到花甲,指不定他會是另外的態(tài)度呢。畢竟,“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也是他的名言。
還會變得很愛懷舊,動不動“我年輕那會兒”“我二十多歲時候”,也不管人家是否愛聽,有時甚至還動過寫個回憶錄的念頭。老婆孩子便嘲笑,你也不是名人、高官,只怕寫出來白送都沒人要。
人到六十,筋骨衰退,再不能參加那些費勁拼力的活動了,不服老不行。廉頗、黃忠之老將出馬,只是個例,且傳奇色彩太濃;而大伙都特別愛引用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其實曹孟德發(fā)此豪言時,不過才五十來歲。
還有一條,這把年紀,雖然仍有愛美之心,但“力比多”已所剩無幾,看美女的眼神就不能那么緊盯不放了,免得人家罵你為老不尊。除非你有錢謙益的牛皮與偽裝,有默多克的魅力與財富,有楊振寧的才華和聲望。
以六十為起點,重新規(guī)劃生活,好好活著,前邊如果沒有“朝陽似火”,那就爭取后邊來個“夕陽紅”吧。
第三篇:《人樹》讀后感
用34天時間,讀完了澳大利亞懷特著的長篇小說《人樹》(一譯《人類之樹》)。這是我讀的唯一的澳國長篇作品,也是在電腦上讀的最后一部較大規(guī)模的文學作品(49萬字),不過,更是讀得最痛苦的一本書。
從頭至尾,《人樹》都是那樣一種平靜緩慢以至于淡而無味的風格,只有格蘭斯頓伯里莊園的大火的緊迫,女主人公艾米·帕克與歐達烏德太太被發(fā)酒瘋的歐達烏德追逐的幽默,才極罕見地讓我舒服一陣。
這種風格,對人物思想變化的全過程,以至于最微妙的波動,都有到位的細描。然而,一貫到底的平淡,又不像泰戈爾小說那樣簡短而濃縮,實在勾不起我一點點興趣。另外,在電腦上讀,也不像《最明凈的地區(qū)》那么快,痛苦是不打折扣的。
然而,為了填補澳大利亞文學閱讀的空白,我仍然把這種痛苦熬到底,并且確實熬過去了(如果我當初選擇了《荊棘鳥》,也許會好一點,可惜它是愛情題材)。
第四篇:樹一生,人一生
樹一生,人一生
樹是偉大的,是值得深思的。它從深埋于地的樹根到欲與天齊的頂端的一片小小樹葉,都在闡述著人生哲理。
看一棵樹,是看不到樹根的,我說的當然不是將其刨根挖起觀看。因為它的生長方向是有逆于土層上部的樹干與樹葉的。它蔓延著,汲取著更深一層土壤的營養(yǎng),更有力、更扎實的抓牢每一寸土地。大估它知道,根深才能葉茂,唯有自己努力夯實基礎,才會有觸碰天際的翅膀。
土層上方,是樹最為人熟知的樹干和樹葉。既是沖破土層接觸世界的部分,就免不了經(jīng)歷風霜雨雪,遭受濃茂稀落。樹干用它堅挺粗壯的身軀詮釋著不畏險阻、勇往直前的精神。任其風吹雨打,任其霜凍雪被,它只會隨著四季的交替愈發(fā)強壯!樹葉也是如此,時間教會了它,唯有生長才能為人贊頌,才能為人們帶去一片涼蔭,才能觸碰到最美麗的那片白云。它的生長,是因為它有夢想。當然作為一棵樹最頂端的部分,它的努力生長,也是在回報樹根樹干的養(yǎng)育和保護,它懂感恩,故它茂盛;它懂感恩,故會落葉歸根。
有些樹是不幸的,努力展示最好的自己于世人,卻招來斧子無情的攻擊。生命結束?未結束。也許只有斷開那粗壯的樹干,才會讓人民看到真正的生命那是一棵樹的內(nèi)在靈魂,是他偉大一生的見證。其實被砍伐的那一刻,它的靈魂早已得到升華。它成為了精美的家具,卻成就了另一種人生的意義。
樹的種類有很多,以上說的都是大體。其實每棵獨立的樹,又有其特有的精神:陡山上的松,那是石縫間的生命;臘月里的梅,那是俏也不爭春的勇者;節(jié)節(jié)高生的竹,那是高風亮節(jié)的道人
樹的一生,人的一生。
上海市松江二中高一:陸笛
第五篇:彎腰與人生美文摘抄
一個朋友向我講述了他在云南石林旅游時的一個情節(jié)。
在石林風景區(qū)有兩個洞。一個是連環(huán)洞:上面的洞小,只能容得下一個人的腦袋;下面的洞大,可以容得下整個人的身子。在兩個洞之間,有一條胳膊粗細的縫連著。另一個是大而矮的洞,只消彎一下腰便可過去。導游小姐介紹說:“這個連環(huán)洞叫‘十全十美洞’,穿過去你就會成為一個十全十美的人;如果你的頭太大或脖子太粗,就彎腰從旁邊的‘禮貌洞’走過去,你也會成為一個懂禮貌的人!”
我的那個朋友偏偏脖子粗,而他卻想成為一個“十全十美”的人。經(jīng)過艱難的努力,他如愿以償?shù)爻蔀椤笆馈钡娜?,而他的脖子上多了幾道深深的傷痕,血流不止,最后只好匆匆上了醫(yī)院。
聽完后,我啼笑皆非。這哪里是什么“十全十美”?分明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由此我想到印度最著名佛學院之一的孟買佛學院。它除了擁有悠久的歷史、優(yōu)質(zhì)的教學,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在它的正門一側,有一個只有1。5米高的小門,一個成年人要想過去,必須彎腰側身。凡是新來的人,教師都會引導他們到這個小門旁,讓他們進去一次。教師們說,有很多的時候,我們要出入的地方并不都是有著壯觀的大門的,這個時候,只有學會了彎腰和側身的人,只有暫時放下尊貴和體面的人,才能夠出入,否則,你就只能被擋在院墻之外了。進出這個小門的人幾乎無一例外地承認,正是這個獨特的行為,使他們頓悟,使他們受益終生。
是的,正是人生中的一次次彎腰,才有了我們一次次的站立;正是人生中有了我們一次次的仰視,才能有一次次俯視。